“愛德華,克裏斯,瑪麗,簡,我馬上要當皇帝了。聽說簡要回國了?先別急著走啊,先回來參加我的登基大典再說呀!——約翰”
“這能算是請柬?”愛德華額頭上頓時掛上了幾根黑線。
克裏斯雙手一攤,苦笑道:“上麵就寫了這些,沒有別的。”
“沒有別的?你確定?難道沒有寫什麼時候舉行登基大典?”
“沒有……”
“算了,我們走吧!”愛德華說完便站起身來,隨手將杯子放在茶幾之上。
“啊?現在就去?”
愛德華一腳踢在克裏斯的屁股上,叫道:“你沒看見請柬上寫的內容?拿上這玩意,咱們去看看瑪麗的傷勢如何了,順便告訴她們約翰要當皇帝了。”
“噢!”克裏斯如夢初醒,跟著愛德華,一同前往瑪麗的病房。
剛一進門,克裏斯就覺得房中的氣氛有些不太對勁,腳底不自覺的生出一股涼意,直衝心肺。
房中坐著三人,兩女一男,男的竟然是因失血過多而昏迷的貝爾曼。
克裏斯發現這股寒流正是來源於此,瑪麗冷冷的看著貝爾曼,目光之中的寒意將整個病房都感染了。
克裏斯為了緩和一下氣氛,連忙說道:“貝爾曼大叔,你怎麼不在自己的病房躺著?難道身體這麼快就好了?”
貝爾曼沒有說話,雙目牢牢的盯著瑪麗,口唇微動,一句話剛要說出口來,但又縮了回去,當真是欲語還休。
克裏斯頓時想起貝爾曼所說的故事最後,貝爾曼為了保護瑪麗母女二人,最後被傲巴馬囚禁起來。
他的腦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現在的情形,難道是瑪麗責怪貝爾曼大叔沒有當好父親?
想到這裏,克裏斯笑道:“瑪麗,貝爾曼大叔當年是為了你好,所以才離開你們母女。要不是他甘願冒著生命危……”
他本想說,要不是他甘願冒著生命危險,把你從死亡的邊緣拉了回來,現在你也不可能這樣安安穩穩的躺在床上了。
可是這句話說到一半,突然發現簡正在不停的向他使眼神,讓他趕快閉嘴。
雖然不明白是什麼原因,克裏斯也已經意識到,自己可能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了。
於是他立刻收住了話聲,病房之內頓時變得鴉雀無聲,靜得連眾人輕微的呼吸之聲,也能聽得清清楚楚。
因為克裏斯與愛德華的突然到來,房中多了兩人,那股冰冷的氣場,此時卻顯得十分尷尬。
愛德華突然笑道:“簡,約翰讓我通知你,讓你先別急著回國,先去參加他的登基大典,你是怎麼想的?”
“啊?”簡微微一怔,看了愛德華一眼,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微微點了點頭,說道:“我也不是很著急回去。”
話剛出口,隨即又是一怔,問道:“你剛才說什麼?約翰讓我去幹嗎?”
“約翰要當皇帝了,所以讓我們一起去參加他的登基大典。”愛德華說著轉頭看著瑪麗,笑道:“瑪麗,約翰邀請我們四人一同去,你怎麼想?”
“沒興趣,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