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這是哪裏?我的頭好疼。”
“小澤,醒醒,快醒醒。”
“小澤?啊,這是我的名字,是誰在呼喚我?”
對了,我叫江小澤,是刑偵隊的一名隊員,接到可靠線報,說是許久未動的大獵物終於出動了。我們為了將許久沒有了解的案件劃上句號,不惜在獵物的附近蹲點十來個小時,本以為這次可以將所有人緝拿歸案,但出現了一些意外……
一想到這些,江小澤頓時來了精神。望向窗外見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再看向室內,刑偵隊大部分人都來了。隊長許亮,副隊長郭建平以及局裏的警花謝雨大美女。
江小澤發現,所有人的臉上都帶著難看的表情,他作為刑偵隊員很顯然明白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但他還是嬉皮笑臉的說道:“看來我這傷受得值得呢,兩位領導居然親自來看望我,還有我們的解大美女。隊長,獎賞我就不要了,你讓我回隊裏繼續執行任務吧?”
許亮略帶滄桑的臉跳了一下,隨後坐在江小澤的身旁,說道:“小澤,你來隊裏也有兩年時間了吧?”
江小澤聽後略微思考了一下,隨後答道:“嗯,準確的說是兩年零二個月一十四天。……對了隊長,嫌疑人抓到了嗎?”
此話一出,房間裏的所有人的臉色都難看到了極點。許亮歎了一口氣,說道:“我們中了老狐狸的圈套,你開車撞翻的那個人隻是老狐狸手下的一個小頭目,真正的目標早在我們蹲點之前就逃走了。”
江小澤聽到這番話後楞在那裏許久說不出話,他沒想到長達三個月的布網對方竟然早就識破了。“……那,被我撞翻的那個小頭目他招供了什麼嗎?”
許亮歎了一口氣,說道:“很可惜,那個人在我們發現之前用隨身攜帶的匕首自殺了,所有的線索又都斷了,唉。”
江小澤看著許亮那一臉的失落之色,暗暗後悔自己做出那瘋狂的舉動。他想了許久,心中暗下決心一定要親手將老狐狸給逮住。“隊長,你給我一個機會,我一定會將老狐狸給逮捕歸案。”
一旁的許久沒有說話的解雨也不知為何,伸手捂著臉走出了房間。在她一旁的郭建平此時從口袋拿出一張白花花的紙,說道:“小澤同誌,這是市局要我們交給你的東西,我想你還是自己看看裏麵的內容比較好。”說罷將手中的白紙交給了江小澤。
江小澤看了看手中的白紙,又看了看身旁的兩位領導,最後將手中的白紙給打了開來。
當他看到白紙上的內容後實在沒有辦法平息心中那不滿的波動。他看向許亮,道:“隊長,你這是在跟我開玩笑吧?我不相信這是真的。”
許亮看著江小澤那隨時可能爆發的表情,安慰道:“小澤,我們也不願意相信這是真的。你在隊裏表現優異,聰明能幹,又多次破獲特大案件,但白紙黑字明明白白的寫著,我們也無能為力。”
江小澤聽著許隊長那解釋,再看向白紙上那清晰可見的黑字,閉著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隨後說道:“實話告訴我,這封辭退信你有沒有參與進去?”
許亮聽罷先是一驚,隨後說道:“沒有,這是市局直接發布下來的,我在你昏迷的時候多次替你求情,但毫無效果。”
江小澤聽到這番解釋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隨後擦了擦眼角的淚珠,說道:“好吧,我也不是一個不講理的人,既然這個事情與你無關我也不再過問了。要怪就怪我平時行事魯莽才會導致如此,你們走吧,讓我一個人靜一靜。”
許亮聽後看了看病床上的江小澤,隨後從霍建平手中接過一個鼓鼓的信封,說道:“這是我們刑偵隊所有人拿出來的一點積蓄,一共八萬塊。你在隊裏時間雖然不長,但你的為人已經深深的進入到了眾人的心裏,拿著這八萬塊好好地過著日子,我們走了。”說罷將那八萬塊放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