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所載,萬眾之雲,那大陸,名曰塞藍。
承天地之賜福,
經歲月之輪回,
為眾生之期盼,
那大陸東方,枯葉之洋,洋上為皇室島嶼,
其有一島,名喚曆柒,島上常年彌漫著蕨草之香,久久不散。
現由斯特蘭諾國掌權。
斯特蘭諾國
國旗:墨色為背景,金色蕨草輪廓為底,中間為斯特蘭諾國的英文首字母,紅色的“S”,淩駕於“S”之上的是一頂鑲嵌著綠、藍、紅、黑四色寶石的金色皇冠,象征著至高無上的地位,環繞著皇冠的為純白色的緞帶,緞帶上印刻斯特蘭諾國的國姓。
國姓:加斯達尼耶【Castagnier】
掌權人:易·索尼·加斯達尼耶
還是平靜的。但枯葉之洋曆柒島之上的斯特蘭諾國,卻迎來了王國首位公主的誕生,不,是兩位公主。王宮待產房傳來的啼哭聲代表著兩個新生命的誕生,也代表著一場陰謀的誕生······
兩位新生的公主,分別命名為“笙蘭·納染·加斯達尼耶”“笙雨·納晴·加斯達尼耶”。
陽光灑落在街道上,歲月邁著輕快的步伐離開了。轉眼間,十五年過去了。
王國花園裏,兩個衣著華貴的少女似乎在爭辯著什麼。其中一個,潑墨般的藻綠色卷發自然地垂在胸前,發件點綴著四朵嬌豔欲滴的紅薔蕨使她顯得清醒脫俗,小巧的五官和淡綠色的眸子更是為她營造了一種神秘又優雅的感覺。另一個,及胸的淺棕發向內彎曲至及肩,大大的杏眼使它更添幾分可愛,深藍色的眸子如淺海一般明亮。
“我想妹妹你也知道,這搶東西總得有個先來後到,東邊的宛雨亭可是我先向母皇索要的,莫非你連這種基本的禮儀都沒有過關?”手裏撰著一朵紅玫瑰的少女挑了挑眉,勾起一抹戲謔的笑容,淺綠色的眼眸輕蔑地看著眼前的人,諷刺道。“可是,姐姐,宛雨亭是母皇先賜給我的,我雖未曾向母皇索要,但母皇可是答應過要賜給我整個王國花園的,這您可是聽見了。”對麵的短發少女提起淺藍色的裙擺,走到薔蕨花海,隨手摘起一朵薔蕨花兒,像在對比著什麼,擺到綠發少女的發邊,看著綠發少女上的薔蕨花,向右歪歪頭,咧開嘴,深藍色的眼瞳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母皇隻是口頭應允,未曾下達懿喻,更未曾在那宛雨亭之上刻下你”納晴公主“之封號,你怎能斷定那宛雨亭屬你所有?”見對方狡辯,綠發的少女掐斷了手中的玫瑰花花莖,手指被花莖上的刺紮傷,卻像沒有感覺到一樣;斷掉的花莖掉落進玫瑰花海,被玫瑰花兒掩埋。綠發少女低著頭,看不見任何表情。“但這宛雨亭上何曾寫著姐姐您納染公主之封號呢?”棕發少女放下撰著薔蕨花的手,淺淺笑道,可惜隻是皮笑肉不笑,深藍色的眸子仿佛能看穿世事一般,深邃。“你······”玫瑰花海裏那一抹淺黃色的身影頓了頓,接著站起來,像是棄權一般地離開了。“我說過,你是不可能鬥得過我的。”薔蕨花叢中的那一抹淺藍色的身影也站了起來,如勝者一般高傲地看著遠去的淺黃色身影,小聲喃喃道。
必然······我們什麼都要爭嗎?或許······是命中注定吧。
“納染公主。”笙蘭從王國花園回到朧月宮時,朧月宮的傭女們早已亂成一團。“納染公主,您可算是回來了,您是不是又跟納晴公主去爭東西了?哎呀公主,這納晴公主的東西爭不得啊,這納晴公主有您的父皇撐腰,惹不得啊。”笙蘭的貼身傭女若蘭看見那抹落魄的淺黃色身影,便知道了事情的原由,皺著眉頭規勸道。若蘭是一個十六歲的少女,總是皺著眉頭規勸著自己的主人,她知道那納晴公主不是好惹的,而自家主人卻總愛去找這個閻王爺的茬,每次回來都是失魂落魄地,看得整個朧月宮的傭女都心疼。
“哦?那你的意思是,她比本公主強,本公主搶不過她是吧?”反感地眯起淺綠色的眸子,看著一邊鞠躬一邊規勸自己的傭女,自嘲地語氣實在是讓人於心不忍,好像整個朧月宮都充斥了濃濃的醋酸味。“賤······賤仆不是這個意思,隻是公主啊,您確實該收斂一點了,遲早······您的父皇,我們的國王,會立您為女皇的,您做這些又是何必呢?”若蘭好心地規勸道,她實在不想自己服侍了三年的主人就這麼離自己而去啊。“本公主自然知道,隻是······”這納晴公主不除,必是本公主成為女皇的大患!淺綠色的眸子慢慢睜開,從若蘭對笙蘭的了解,她這是氣消了。
這納晴公主不除,必是本公主成為女皇的大患!
翌日。風和日麗,珈羅樹的葉隙間透過幾抹陽光,孩童們在院中嬉戲著,一旁的老者拄著拐杖,坐在竹椅上靜靜地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