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個世紀前的一位曆史學家馬克西姆卻提出了另外一個看法,寫在了他的《吸血鬼考證》中。
馬克西姆經過很多年的旅行查證,認為在很久很久以前,吸血鬼就是人類,大概在上古時代末期,發生了一場浩劫,整個世界的溫度都變得很低,一部分人類為了生存躲到了地底,等溫度恢複過來後他們爬出地底,卻發現自己在陽光的照射下就會死亡。
地底人見到了地麵上活著的人類,因為地底的惡劣環境,地底人的身體強度要比地麵人要牆上許多,也許是出於嫉妒,地底人殺了一些地麵人,當看見地麵人的鮮血流出時,地底人不受控製伸出了自己的舌頭,喝到地麵人鮮血的他們感覺無比滿足,就這樣對人類鮮血的渴望從血脈之中傳承下來。
其實我覺得這個推測更加扯淡,但是之後光明教會的一些舉動就有點發人深思了,馬克西姆把書發行之後就被黎明騎士團的人抓了起來,黎明騎士團的人宣布馬克西姆是一個吸血鬼伯爵,然後在一個豔陽天,把馬克西姆押到刑場上燒死了,當然不是被太陽燒死的,而是被綁在柱子上,然後黎明騎士團的人在柱子邊上堆滿了木頭,將馬克西姆燒死了。
平民沒有那個膽子去指責黎明騎士團,而有能力阻止這件事情的人不會為了一個沒有背景的曆史學家出手。
之後黎明騎士團宣布《吸血鬼考證》為禁書,任何在公共場合討論這本書的人都是黎明騎士團的敵人。
騎士團對待敵人從來都是一條路,殺。
按照黎明騎士團的做法來看,也許《吸血鬼考證》裏麵有許多真相,才逼得黎明騎士團采取這樣過激的手法。
想的有點遠了,此時那個冷豔的美女已經越來越吵架不住了,眼看隨時都會被那柄銳利的刺劍洞穿,看我還傻站著,她氣急敗壞地叫了起來:“你這個白癡,還不快點走,我打不過他了。”
我決定要出手了。
被血色鬥氣包裹著的吸血鬼身手極快,每一次刺劍的出擊角度刁鑽陰毒,讓人防不勝防,一開始冷豔美女還能憑借著不遜於吸血鬼的敏捷纏鬥一番,到了此時,體力已經跟不上吸血鬼了。
吸血鬼終於抓住一個破綻,冷豔美女從半空中落下的時候腳有一瞬間的不適,在地上多踏了一步,導致整個人的狀態沒有調整過來。
吸血鬼趁著這個機會一劍刺出,冷豔美女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而我就選擇在這個時候出手,我的右手從我麵前拂過,我當然不是在趕蚊子,我的飛刀已經出去了。
吸血鬼果然了得,他早早地就在注意我了,也是,一個普通人在晚上碰到吸血鬼,第一個反應應該都是慌不擇路的跑,我卻像看戲一樣留在原地。
雖然吸血鬼對我早早的有了防備,不過他還是低估了我的飛刀的速度,他血色的眼睛一閃,我能從中感覺到他的驚懼,沒有做出更多的抵抗,我的飛刀直直地刺進他的胸膛,另我意外的是居然沒有一點血漏出。
吸血鬼被我飛刀上攜帶的大力拋飛出四五米,才“彭”的一聲撞到牆上,牆壁上頓時出現蜘蛛網一般的裂痕,他從牆壁上慢慢地滑了下來。
這時一個巡夜的衛兵闖進了小巷子,也許是我剛剛的動靜鬧得太大了。
他拿著一盞光耀燈,吸血鬼從牆上滑下來之後身子左側靠著牆壁,所以衛兵沒看清楚他的臉,看了我們兩個人一眼,又看了看牆上的裂縫,語氣不滿地說:“你們幹什麼,毀壞他人的財產是要賠錢的。”
這時倒在地上的吸血鬼回頭看了衛兵一眼,然後轉過頭,我看到衛兵的雙腿一抖,他顫聲說了一句:“大家明天都還要工作的,你們不要把動靜鬧得太大。”
說完飛也似的走了,連光耀燈都被他丟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