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布說道:“母後,現在小君暫時無法開口說話,我想這裏邊母後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沒問你,我是問她。”塔利亞王後冷冷地說道。
“陛下,你怎麼竟幫這個來曆不明的女人說話。”齊麗斯不依地拉著納布的袖子說道。
“什麼來曆不明的女人,你要知道她可是守護帕倫克的女神。”
“哼,什麼女神。不過是有心人捏造出來的謠言,至今也沒有人證明她就是個女神。真要說的話,我也可以成為女神,專屬於陛下和帕倫克的女神。”齊麗斯說著,琥珀色的眼睛卻一直盯著易君心,在那雙眼睛裏,易君心清楚感覺到了嫉妒和憤恨。
都說嫉妒的女人很可怕,現在易君心總算體會到了那可怕之處,還有什麼叫做落井下石。
易君心眯起雙眼瞪了齊麗斯一眼,齊麗斯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喂,你瞪什麼瞪,也不搞清楚自己的地位。”齊麗斯忍不住氣急敗壞地喊道。
“齊麗斯。”塔利亞王太後皺著眉頭,雖然她也不滿意易君心,但是齊麗斯從小被寵壞了,以她這種小孩心性,真能勝任帕倫克的王後嗎?
“啟稟母後,我不懂你的意思。”待恢複了說話能力,易君心淡淡地說道。
“你還想裝傻嗎?我明明派了四名侍女服侍你,但是一夜之間全換了人,你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解釋。”塔利亞王太後緊盯著易君心,說道。
易君心不甘示弱地回視著塔利亞王太後,雖然對此事她也感到很疑惑,但是在塔利亞王太後麵前,至少在氣勢絕對不可以示弱。
“母後,我還是不懂你的意思。你說我宮室裏的人都換了,這怎麼可能。再說我怎麼敢換掉你的人呢。”易君心淡淡地說道。
“那麼昨晚,你是一個人先離席的,據我所知,本來按照規矩,國王上半夜在王後那,下半夜就得到王妃那裏。但是國王昨晚一整夜都在王後的宮室裏,那麼你確定你的宮室裏一整晚都隻有你一個人嗎?”
易君心平靜地看著塔利亞王太後,內心卻反複波濤洶湧無法平靜。她是怎麼知道的?是誰說出去的?是哈納斯嗎?不可能,從她進入王宮以來就看得出哈納斯和塔利亞王後不對盤,再說這件事他可是當事人呢,有當事人會自己說出去的嗎。
“母後,你在懷疑什麼?小君不會做這種事的,她已經是我的王妃,我不明白母後你為什麼因為幾個侍女的失蹤就胡編亂造一些事情在小君的身上。”納布忍不住焦急地說道。
“是不是胡編亂造還說不定呢。”齊麗斯在一邊說道:“也許她耐不住寂寞,在王宮裏隨便找個男人來陪自己度過難熬的新婚之夜,然後被侍女看見了就殺人滅口。”
“你閉嘴!沒憑沒據怎麼可以隨便汙蔑人家的聲譽。”納布對著齊麗斯低吼道。
“你那麼凶幹嘛,這個女人本來就來曆不明,再說我說的也有道理吧,她一定是看到你隻對我一個人情有獨鍾,所以心裏嫉恨,也難免她不會趁你不在的時候找野男人。對吧,母後。”
“你還有什麼話要說的。”塔利亞王太後冷聲說道。
“母後,如果你不相信我,就算我說什麼也沒用吧。大不了我會剛新婚就會被打入冷宮,最嚴重的就是被處死,或者被活祭。”易君心淡淡地說道。
塔利亞王太後看著易君心,想從她臉上看出任何端倪。但是凝望著她的那雙黑色的眸子純淨淡然,絲毫沒有一絲慌亂和恐懼,反倒叫她心裏猶豫了一下。
“尊敬的母後,不過是失蹤幾個侍女,何必大驚小怪呢。”一直沉默不語的哈納斯突然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