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切,就連七雪都不知道。
這是保命的手段,越少人知道越好!
可是現在,夏禹卻不得不出手。
好在這紅袖招的前麵不比後麵,此地多是一些南來北往的客商和一些實力低微的冒險武者,此時驚駭於剛才的血腥,都跑了出去。此地混亂,相信沒人會留意。
隻好一擊得手,自己的這個秘密,還能夠繼續隱藏下去。
夏禹剛才蓄勢已滿,此時出手,自然是迅疾無比。
而夏禹一出手,赫然是前世的擒拿手法——夏禹不懂九州武道,但是知道一些原理。
而此刻,夏禹就是仗著力氣大,在對方猝不及防之下,硬悍這個世界的武技。
夏禹前世出身大家族,卻在少年之時流落在外,吃夠了苦頭,之後回歸家族也不簡單,甚至說得上是血雨腥風。經常處於危險之下的夏禹,所以夏禹對於前世的武技可謂浸淫頗深。
以前世的經驗,再加上這個身體極大的力氣,就是夏禹此時得底牌。
那人似乎還沒有決定,但是身處亂地。自然不可能毫無防備,夏禹的身形剛動,他就感覺到了,但是夏禹的速度,確實超出他的想象。
就在他感覺到危險準備防禦時,夏禹已經仗著爆發力已經近身,一雙手鐵臂一樣鎖向他的喉嚨。
此時已經難以防備,功夫再高,也於事無補。而且這個人是內家武者,煉體之法雖然有所涉獵,卻都了了。
他感覺到夏禹誌在必勝的攻擊意誌,心知毫無幸免之理,卻很不甘心。瞪大雙眼,努力想要看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
當他看清出手的赫然是夏禹,那個李長鬆已經深信不疑經脈盡毀,自己也認為虎落平陽的蕭家公子,李長鬆暴怒羞恥的罪魁禍首,自己此行的目標。他頓時心如死灰,努力想要再多看一下,或許就知道一些答案。
可是,夏禹那清秀的臉上,卻隻有淡淡因用力而引起的潮紅,而那雙眼睛,卻是毫無感情,愣愣的盯著自己,就像看死物。
“哢擦。”
夏禹一用力,隨著一聲脆響,那人脖子應聲斷裂。
夏禹心中微微放鬆,卻陡然發現他嘴角溢出血跡,夏禹一愣,隨即卻看見他背後顫巍巍的一柄長刀,正是龔勝所持。
夏禹頓時大喜,鬆開手任由屍體倒地。
龔勝大步奔過來,看著夏禹因動手而淩亂的衣衫,羞愧道:“屬下差點中了計,請十三少原諒。”
龔勝留心四周有無危險,同時觀察夏禹,發現確實除了衣衫淩亂之外,似乎真沒有什麼傷害,懸著的心頓時落了地。
這事可大可小,夏禹雖然沒出問題,但是心裏難免留下不快,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人沒事。
“誰也想不到,居然有人敢在無雙城內對我不利,原也怪不得你。”
龔勝原本就是蕭家下屬,但卻不負責具體保護誰,這次出來也隻是為了照應夏禹。
或許,讓龔勝來的人,還擔心夏禹惹麻煩,就是讓龔勝來收拾殘局的。夏禹對此自然不會遷怒,而且在前世,夏禹也不會把自己的安全寄托在別人身上。
在這九州,雖然似乎是武者為尊,而自己卻又斷了武道之路,但是夏禹相信,自己還有辦法可以保護自己。
夏禹指了指還在不斷尋找自己身上血跡,一臉厭惡恨不得沒有絲毫血腥味,同時迷迷糊糊、口中喋喋不休說著什麼的七雪:“可能是第一次見血,嚇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