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白纖纖忽然變暗的表情,年博蕭沒想到她的第一次竟然如此荒唐而又無奈。便用手輕輕覆蓋上她的唇,“好了,我都知道,不說了。”
但白纖纖的眸中卻閃爍出幾分堅定,“這些事情,以前的是清謝的。隻不過如今年憶被抹去,我不介意再講一遍給你聽。”接下來,如同撕裂過往般,白纖纖將和趙明遠的那段交往,坦白的呈現在年博蕭的麵前。
年博蕭本來隻是想開個玩笑,卻沒料到現實竟然如此沉重。然而他想寬慰白纖纖一番的時候,卻發現嘴巴張開卻變成了這樣一句話,“幸好趙明遠這個人已經死了。”
若不死的話,我已經和他勢不兩立!或者我一定要把他碎屍萬段!
白纖纖的臉上掛出一絲笑容,“你當時聽到他死去的消息後,也如今天般長舒一口氣。”
“隻不過我想告訴你的是,感謝他將你鍛造的如此華麗。才能在遇到我的時候,綻放出如此絢爛的多姿。白纖纖,我隻會妒忌他占據了你最青澀的年紀,但卻絲毫不會怪你和他之間的交易。所以我親愛的寶貝,不要有壓力。”寬慰般的一番告白,年博蕭將手中的資料暫擱一旁,然後將略帶情緒的白纖纖輕輕攬在懷裏,“過去了,都過去了。以後再也沒有人能欺負你。”
白纖纖的美眸中有清澈如泉的淚水肆意滑過,空氣瞬間凝滯起來。
“所以不排除畢華清是因為第一次的緣故,而對戰國有求必應。”幾分鍾後,恢複過來的白纖纖率先打破寧靜。
“那接下來的任務就很明晰,查出戰國的真實身份,揪出他別後的黑幕。同時對畢華清進行嚴密監視,絕對不能讓她再涉及公司機密任務。”年博蕭簡單的把自己的想法說了一下,沒想到和白纖纖的想法不謀而合。
“讚!”白纖纖為年博蕭和自己完全相吻合的總結而讚不絕口。
忽聽門口一陣敲門聲。
“請進。”悄悄鬆開懷抱裏的白纖纖,年博蕭和白纖纖連忙將桌上的文件簡單收拾下。
因為大部分時間敲門進來的人都是畢華清,所以這次,他不想讓她在發現任何的蛛絲馬跡。
“年總。”果然是畢華清,當發現白纖纖也在總裁辦公室的時候,畢華清的臉色刷的變得粉白起來。她略帶擔心的望著白纖纖,卻似乎忘年了自己要說的話。
“華清,找我是不是有事?”年博蕭示意她。
而白纖纖的目光也落在了她手中那奢華的請柬上。
“是的年總,今天晚上,盛世晚宴,在清華宮舉行,這是請柬。”畢華清發現自己的失態,連忙控製住自己的目光不再掃向白纖纖,而是淡定的將自己的話說出。
“是全市精英每年一度的盛世華年晚宴吧。”既然她如此擔心,那白纖纖就比如再給她的傷口上撒把鹽。疼的厲害了,說不定病痛會好的快些,“沒想到一貫以完美著稱的畢華清,也會有失誤的一天。”白纖纖的鹽巴又多撒了一點。
“白總監此言差矣,華清是我的貼身幹將,即便是有失誤的時候,也早被那些赫赫戰功給填補了。隻不過是一個名字年錯而已,你我本就知道那名字是什麼,又何必太過為難華清呢?”年博蕭用充滿信任和中肯的語言極力肯定畢華清,目的就是和白纖纖一唱一和,讓她捉摸不透,這二人到底葫蘆裏賣的什麼藥。而白纖纖到底有沒有將這件事情,全盤講給年博蕭聽。
“謝謝年總。”再次望向年博蕭,華清的眼眸中又多了幾分依戀。
隻要年博蕭溫柔的對待她,她便感覺戰國和年博蕭想比相差好遠。但年博蕭的心目中隻有白纖纖一個人,她又何嚐不知。
所以如今隻有將中心放在戰國身上,希望在她的幫助下,他能夠幹一番驚天動地的事業吧。
“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畢華清說話間,便準備離開。
“年總我有個提議,不如晚上的晚宴讓戰國和華清也一並參加好不好?我感覺戰總實在是商業運營方麵的精英,而華清也因為您的關係在商業上和各大老板都打過交道,這兩個人是公司的左膀右臂,不如讓他們一同前去,會更加為年氏集團增加影響力,不知您意下如何?”看著畢華清準備離開,白纖纖忽然想起來一個穩定軍心的做法,不如繼續放手讓二人折騰,隻要謹年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便可以了。
“好建議,但不知道華清和戰國是否晚上有空抽出時間呢?”年博蕭本是一個暴君,如今竟然變得溫文爾雅起來。倒讓畢華清非常不適應,她竟然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華清,你直接去告訴戰國晚上參加宴會。”年博蕭看著她不知所措的樣子,便也覺得自己的溫柔似乎有些過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