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了,真的出事了,都死了,他們都死了。。。”
有個人忍不住大叫起來,掙紮地從人群中擠出來,手舞足蹈地狂叫起來,文森特哀聲歎了一口氣,垂下頭來,他認識那個家夥,那個家夥是自己隊伍裏的一個普普通通的考古初學者,經曆了太多的刺激,再加上這次的恐怖沒有上次那麼簡單,更加詭異,更加逼真,導致他的神經錯亂,真的崩潰發瘋了。
“我也要死,你也要死,我們都要死,哈哈哈!”
所有的人都是古怪的表情,不知道怎麼回事,見證了這個令人顫栗的一幕後,大家敏感的神經更加脆弱了,見他發瘋了,居然沒有一個人主動去上前阻止他的舉動。林彥潔捂住嘴巴,一陣反胃的感覺,不過她在忍耐,她見過很多凶案現場,但遠遠沒有這種場麵那麼震撼,他們就好像沒有出現過一樣,憑空消失了,而且就在距離不到兩百米的距離,就仿佛變魔術一樣。
“有魔鬼啊,魔鬼啊。。。”
他被自己絆倒在地上,慢慢地爬著,一臉驚恐,嘴唇發抖得厲害,文森特遠遠地看著他,心裏不是滋味,正猶豫著要不要做點什麼,突然,文森特想到了什麼,快速地跑過去,那個瘋癲的人已經爬到了懸崖邊上,文森特距離他還有兩三米的時候,他大吼一聲,用力往前一撲,跌下了山崖,而文森特的手還凝固在空中,就在剛才,這個人還是活生生的,現在卻這樣選擇了死亡,文森特頹然坐在了地上,將眼鏡摘下來,用布慢慢地擦拭,他很難過。
“娘的,太邪門了,他們的東西都在這,但人都這樣不見了,怎麼說,杜先鋒也是風雲排行榜單前五十的人,沒理由連向我們求助的機會都沒有吧?”
胖子耷拉著腦袋,嘴裏不斷叨念著不解。而旁邊林彥潔的情緒很不穩定,這個手法應該有人能夠做到,她想到了,那個混在中東隊伍裏的可怕男子,兩天的時間就把一個隊伍的人殺到幾乎一個都不剩,而自己也是豁出去跳下瀑布,才活下來的,一想起自己跳下瀑布,在高空中的絕望和恐懼感,她就感到背後一陣陣寒意。
“是他,一定是他!”
不由分說,林彥潔已經把這個怪事歸結到了那個家夥的身上,長孫俾邊安撫眾人,邊讓她詳細道來。林彥潔大口地呼吸喘氣,邊把自己進入特蘭索亞這兩天的經曆娓娓道來,然而,她說的話,更是引起了一番新的恐慌,長孫俾也是皺起了眉頭,在轉頭看向那無人的營地,心裏有種怪怪的感覺,隻有一個人就能能搞出這麼大的手筆嗎?
“好了,打住,大家不要去猜測,有些事不是親眼看到,什麼都很難說。”
瑤師爺及時站出來,義正言辭地說道,果然他還是眾人之中心理素質最高的一個,聽他那沉著冷靜的語氣,大家也慢慢將波瀾起伏的情緒安定下來。長孫俾也是抽了一根煙,然後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報告,聖王內侍,我們很快就能到達山頂了,大概還有兩個小時的路程,我們探查的時候,也發現了一點情況。”
兩個黑十字教的探路偵查員風塵仆仆地趕回來,他們兩人淩晨時分就根據長孫俾之前給予的原定計劃安排,帶著專業的攝像裝備,提前出發探路,結果,他們花了大概兩個小時的時間到達了山頂,然而到達山頂的時候,他們發覺了一件很古怪的事情。
“照片?!。。。這個是山頂?”
長孫俾接過了他們早上速拍速洗的照片,一時間他居然不知道該用什麼詞彙來表達,進入眼簾的居然是一個平台,山頂處非常地空曠,地麵居然是平的,仿佛被人用刀子在山頭切了一刀,露出平整無比的切口,猶如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再接過其他的照片比對,山頂居然是一個大的圓形平麵。
而且最令人吃驚詫異的是,這個平麵上麵到處畫滿了如同麥田怪圈一般神秘的圖案,一條條的小溝,深淺相同,構成了精美的圖案,都非常具有規律和一種幾何的美感,而最中間的地方,更是令人詫異,居然是一個石椅,而且那個石椅居然跟他們幾個在墓室裏頭看到的那個殺人的石椅一模一樣,是同一種類型的椅子。 “沒錯的,是一模一樣的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