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嶽通渾渾噩噩地從教堂裏出來的時候,有點百感交集,來了一波人,最後回去的卻隻有自己一個光杆司令,這種淒慘簡直比殺了他還痛苦。那個揚絕對是故意的!雖然嶽通是這麼想的,但是說到自己的生命問題,他仍然會選擇舍棄手下,苟且偷生地離開,畢竟自己死了,那就真的什麼都沒了!
“完蛋了,這樣回去怎麼跟父親大人交代,這次真的是什麼臉麵都沒了。。。”
嶽通有點欲哭無淚,又忍不住回頭,卻看到在二樓的窗口,那個叫揚的傲慢的家夥斜靠在窗邊,斜視著自己,那份悠閑自得,令嶽通有點想撞牆的衝動。這簡直是屈辱,莫大的屈辱,可以說從小到大都沒那麼屈辱過,嶽通一臉鐵青地離開了。
“哼,嶽通那個家夥,名不副實,實在是太弱了。從小就想著跟我爭,老是喜歡風光地蓋過我,要不是我懶得對付這個白癡弟弟,他早就被我整慘了!”
長月叼著一根吸管插入手中的杯子,將果汁吸入口中,想想曾經的他認識的嶽通,感覺那麼多年過去了,他仍然是一點長進都沒有。
“長官!”
夏羅背著手走進來,一副恭敬的樣子,他是最了解長月計劃的人了,原本他自己也認為勝算不大,但是在這個精明的家夥帶領下,硬是扭轉乾坤,將對方打了個措手不及,全軍覆沒。
“還有俘虜不願意投降?”
麵對長月的疑問,夏羅露出了獰笑。
“在我的手段下,我不相信有哪個俘虜那麼硬氣!全都降服了,我曾經在越南做雇傭兵的時候,學到了不少招降的手段。再給我一點時間,保證他們忠心不二!”
長月很滿意地笑了,他拍了拍夏羅的肩膀,不禁也對這個大將刮目相看,看來接下來的戰鬥要輕鬆很多。
2012年6月4日早上,嶽通很狼狽地回到了自己的大本營,就隻有他一個人回來,令所有的高層全部震驚不已。特別是領袖嶽符,看著自己的兒子吃癟,真是又氣又怕,氣的是自己的兒子這麼不中用,居然全軍覆沒,而對於兒子平安無事地回來,雖說是大幸,不過想想就一陣後怕。
馬上,整個警鍾敲起,黑十字教新教開了一個緊急會議,所有的高層人士聽到消息後都變了臉色,都聚集在了一塊,他們都有點緊張不安,但是心裏卻在安慰自己,這隻是一個小事故,盡量放鬆。而嶽通則是老老實實地站在了中央,一群人圍坐在他旁邊,周圍灼熱的視線差點讓嶽通抬不起頭來,但是這是非常必要的,對於一個戰敗的統領來說必須接受被質詢被指責的挑戰!
“都安靜,安靜下來!現在是我們是否要判他有罪的時候了!”
一個長老大喊起來,但是大家都小心翼翼地看了嶽符一眼,發現他的臉色也不是很好看,其實這壓根就不用審判,哪怕他犯了再大的罪過,隻要他是嶽符的兒子,也是下任法定的新教聖王,他就不會被定罪,不過至少大家還是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開始審判!嶽通,請你闡述昨天夜晚發生的一切,不許有假,否則必遭天譴!”
嶽通臉上更多的不是害怕,而是羞辱,他隻好一一講述了昨天發生的戰役,從頭到尾,連同各種細節都沒放過。在場所有人先是一頭霧水,然後慢慢理清了問題所在,很多人臉色都緩和了許多。不是嶽通太窩囊,而是對方實在太狡詐了!
“嶽通,這件事不怪你,都是對方表麵功夫做得太漂亮了,我相信在場的無論是誰,都會輸的!”
嶽符站出來為自己的兒子說話了,出奇的沒人敢反駁,畢竟現在嶽符的勢頭大,雖然損失了三百人,但是底氣仍在,相比優勢來說,現在新教仍然穩壓舊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