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七日之新的自我(1 / 2)

2012年6月1日,世界兒童節。這一天跟往年一樣充滿了歡聲笑語,在火車上,孩子們開心的大笑,周圍的大人們也被他們滑稽的動作給逗樂了,這一天是屬於他們的,孩子的笑容富有著感染的力量,在火車上一位將帽簷壓得很低的男子也露出了會心的微笑。火車嗚嗚地響著,轟隆轟隆的輪子在滾動著,已經到了新疆地區的邊界點,長月看著那在遠處驅趕牧羊的少數民族,一陣溫馨湧上心頭,這片土地才是他的天地啊!

已經在監獄裏待得太久了,長月的嘴邊已滿是胡渣,看起來相當蒼老,旁邊有個孩子看到他一個人孤獨地坐在那兒,於是將手中的糖遞給他,長月看著孩子的熱情的笑容,也微微一笑,收下了糖果。孩子看到他收下了糖果,歡呼雀躍了一聲,跑開了。

“預計下午能到達,必須先回趟家了。”

長月從口袋中掏出了一顆雞蛋,撥了殼,塞入了嘴中。

。。。。。。

在國內,一個商業大廈中,附近皆是人山人海,上班族在這裏是來往,路邊有藝人,有乞丐,甚至有在物色對象的妓女或者嫖客。一名齊肩短發的女子戴著墨鏡出現在其中,她穿著粉紅色的襯衫與黑色的短裙,走路時高跟鞋與地麵會摩擦出有節奏的咚咚聲。她領著挎包,慢慢地走到一個商場大樓的頂樓,那兒有一片專門用餐的地方,許許多多的人都喜歡在那裏享用早茶。

“哥!”

女子坐在一個男人的對麵,那個男子原本用報紙將自己遮擋起來,聽到聲音後,他將報紙往下移,露出了他的臉,一條傷疤清晰地刻在他的臉上,從眼角處直直延伸出來,直到臉部邊緣。他的頭發黑白相間,但其中白發是壓力過大導致的原因,原本他並沒有白發。他看了來人之後,終於鬆了口氣,將報紙攤到一邊說道。

“奈奈,父親那邊怎麼說?”

奈奈將墨鏡取下,最近也忙得疲憊不堪,都快有一圈的黑眼圈了,不過她還是表現出興致勃勃的樣子,用高興的語言說道。

“有好消息。父親已經派十四K的幫眾們來中國支援了,雖然現在形勢對我們很不利,但是隻要等來了我們幾位長老的幫忙,至少不會落入下風。對了,伯父那邊怎麼樣了?”

長孫俾苦笑地搖搖頭。

“還沒醒過來,他現在相當於植物人的狀態。如今黑十字教已經完全分裂了,不過為了長月,我就是死,也要將黑十字教重新整合。並且將陷害伯父與耀叔的凶手親手處決來祭拜長月的在天之靈!”

一談到長月,奈奈的眼神頓時黯淡了不少。不知道為什麼,自從聽到長月死去的消息,奈奈就很不開心,她也不能解釋這種心理狀態,但是她做什麼事都沒了興致。也許,是在長孫俾那邊受到了情緒的感染吧。。。

下午,在一處陵園麵前,這裏在節日的氣息的衝擊下,頓時冷清了不少,幾乎沒有人在這裏徘徊。除了幾個被雇傭的守墓人,和一些清潔人員,但是他們對這片死寂的土地沒有一點兒情趣,除非自己的雇主到來或者工作所需,才會到墓地前做個樣子罷了。

長月背著背包呆呆地站在墳墓麵前,地上有一束花,感覺是今天早上才有人放在這裏的,這是從花瓣的新鮮度看出來的。他摸著上麵上印刻的文字,忍不住說道。

“我。。。已經死了?”

在長月的背後,站著一個人,他穿著筆挺的西裝,像個雇傭兵似的,神采奕奕。他就是小胡子包坤天,如今,他在接到長月的電話後,急匆匆地趕了過來。

“長月,你現在知道我為什麼在接到你的電話之後,就叫你先過來這裏了吧。。。因為,我認識的宗政長月已經被認定死亡了,所以,你必須現在接受這個事實,至少在戶口本上,在身份證上,再也不存在你的名字了。”

長月友善地看了小胡子一眼,他玩味地看著這個墓碑,感到非常地可笑與滑稽,自己明明還活著,怎麼就被人刻了墓碑。

“胡子哥,謝謝你告訴我那麼多!俾哥他們怎麼樣了?”

小胡子尷尬地苦笑道。

“看!這裏!”

長月摸著墓碑的後方,上麵又一塊用鮮血劃過的痕跡,上麵寫著宗政耀三個字,但不知道是誰寫的。小胡子知道長月現在很擔憂黑十字教的情況,回道。

“現在長孫俾的境地似乎非常地不妙,我曾經想去幫他,但是被他拒絕了。他可能打算自己去承擔這一切,要聯係到他沒那麼容易,而且具體宗政家發生了什麼事情,這問他才清楚。我對真實情況同樣不了解。如果你要聯係他的話,我會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