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這裏幹什麼?”
“喂,放鬆點威爾隊長,我隻是來關心他傷勢好了沒有,剛才可能不小心觸到了他的傷口。你說對不對啊,丹尼斯?”
鮑勃麵對這威爾,頭也不回地說道。丹尼斯捂著自己腫起的臉龐,看著鮑勃的背後那邊帶血的鉗子,硬著頭皮,沒有說話。威爾看了看丹尼斯好一會,也沒在意那麼多,鮑勃就笑嗬嗬地與威爾勾肩搭背地去自己的辦公桌上喝酒去了。
丹尼斯臉抽搐了一下,心情很是複雜,如今他孤立無援,腦海中是無盡的仇恨。這一切都是因為那個叫鬼手的小白臉進來後才造成的,他絕不放過,還有鮑勃這個反水的垃圾獄警,難道他不知道自己在外頭還是別人的頭目,他就沒想過自己下班的時候被一群人圍毆的滋味嗎?媽的,狗屁生活,還有等下個月毒品交貨的時候才能見到自己在外頭的手下,再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
怨恨的目光在那顆斷齒上停留了許久,丹尼斯將嘴裏的鮮血洗幹淨,然後徹夜無眠地坐在自己的床鋪上。。。
2012年5月30日,一個獄警到牢房裏頭通知長月,有人要會麵。長月會意地點點頭,知道是切斯爾頓的海軍上將叔叔過來了,而這次他來的時候,特地戴上了太陽眼鏡,並且穿著樸素,而周圍的獄警一時間沒有認出來,也就沒有像往常那樣放在心上。在會麵室,兩人被允許有半個小時的交流時間,然後那個通知的獄警就離開了。
“不得不說,我太小看你了,切斯爾頓是我兒子的這件事你是從哪裏得來的消息?”
上將穿著簡單的西裝,從那個圓形鏡片中透出他銳利的目光,八字胡,還有翹著腿坐在椅子上的姿勢,掩蓋不住他是上位人的特殊身份。
“上將先生,我們都是聰明人,如果我告訴你這個消息是美國總統透露的,你會不會去把他幹掉?”
“笑話!我已經聽切斯爾頓說了,你就拿這個做把柄來要挾他,而我已經滿足你的條件,每日都會訂閱一份中國的報紙,那你現在找我又有什麼事情?”
上將的口氣頗有不耐煩,畢竟抓著把柄不放的人,的確會讓人感到討厭,而長月也慢慢坐在對麵的椅子上,一點都不認輸地坐下,也翹起了腿,一副有點無賴的模樣。
“如果這個要挾你不喜歡,那你告訴我還有什麼可以要挾你的也行啊。。。”
“混賬,我不是來陪你繞嘴,或者是被當成猴耍!”
上將怒了,而長月突然離開了座位,向前走了一步,用左手捏住了上將的喉嚨,眼神裏盡是一種野獸般的怒火,上將的瞳孔一縮,這種心悸的感覺已經很久沒有出現了,自從他三年前打仗結束後,幾乎都過著平穩安詳的生活,他,感到了危險。
“聽著,我這次來時要事要讓你幫我,因為讓切斯爾頓口述不方便,我才特定想要見你。我現在需要一個東西。。。”
過了半個小時,上將從裏頭走了出來,他轉身看了長月遠去的背影,在感受一下脖子隱隱作痛的血管,想了很久,最後離開了監獄。
“嗶嗶!鮑勃,你馬上來我的辦公室一下!”
通訊器裏發出了哈珀沉悶的聲音,鮑勃很不甘願地將手頭的報紙扔在桌上,然後拖著懶散的身軀,走向哈珀的辦公室去。鮑勃在感覺到裏頭的氣氛不對,相當地凝重,除了鮑勃,還有威爾,與坐在辦公桌前不斷抽煙的哈珀。今天的哈珀看起來很蒼老,但是更令人驚奇地,是他的麵前堆了一堆的檔案,而哈珀手上青筋暴露,在表皮上浮動。
“這次我是秘密將你們招過來的!”
哈珀將兩份文件丟在他們的手上,威爾與鮑勃一愣,然後接住了這份文件,開始慢慢翻開起來。結果越翻,鮑勃頭上的汗水越多,這裏頭盡然都是他平常往日的所作所為,就像一個檔案,將他們近乎所有的罪行都列在裏頭。
“什麼意思?”
鮑勃吞了口口水,鼓起勇氣問道。哈珀冷哼了一聲,說道。
“這是你們進來監獄任職期間犯下的大大小小的錯誤,從行賄,甚至到幫助犯人徇私,煽動打架,甚至幫助罪犯販毒等等,足以讓你們去坐牢數十年,而如果你們不想我把這份檔案公開於世的話,就得老老實實地幫我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