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月猛地從床上爬起來,用心傾聽著隔壁的牢房在談論的話題,想不到在這裏還能聽到熟人的名字,這對他來說是不可放過的機會,他一直想弄清楚,自從自己被那隻守護巨獸吞食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個名字會不會是重名?長月搖搖頭,在心中將這個答案否決掉,首先柯頓也是個老頭,而且又是新來的,再加上以他囉嗦出名的德行難免會得罪別人。所以長月心中幾乎可以百分之百地肯定,他們談論的柯頓與自己認識的柯頓是同一個人。
“那真是太慘了,一個老頭還被人打,沒死真是莫大的幸運!”
對麵一個犯人吹了聲口哨,引起旁邊人很可惜地歎息聲,對這個老頭的命運,明顯感到同情。而旁邊有一個比較八卦的愣頭青顯然不打算放過這個話題,乘勝追擊地問道。
“喂,哥們,那老頭現在人去哪了?”
“那還用說嗎?肯定送到監獄的醫務室的病房裏了,那裏可是被譽為監獄的天堂,有一個主治女醫生長得貼別地火爆,特別是她的身材,漬漬漬。。。”
說話的犯人流下了口水,旁邊的幾位也是開始遐想起來,這個所謂監獄的天堂可不是蓋的,總是有那麼一大群罪犯想著裝病進入裏頭,去看看裏頭的靚女醫生,據說還有幾個新來的女護士也不錯。
“不過要進去醫務室的病房還是非常地困難,還要驗傷,如果驗出你壓根沒病的話,馬上會把你抓去關禁閉!已經有很多個哥們中招,被平白無故地關了禁閉,還在檔案下落下了不好的記錄!唉。。。”
一個聲音比較雄厚的犯人歎息道,有些新來的罪犯聽到這個消息,也是唉聲歎氣,覺得沒勁。漸漸地,他們的話題又轉移到監獄裏的一些八卦事情裏去了,誰跟誰好在一塊,還有現在誰最有潛力當老大等等。
“看來柯頓現在應該是在病房裏頭了,這樣也好,他身子骨那麼脆弱,還是呆在那邊最安全,我得想辦法接近醫務室!”
長月的腦袋飛速地運轉起來,想象著各種可以接近醫務室的方法,當然裝病,或者自殘到自己變成病人這種破事,他是絕對不會去幹的。
過了一個中午,一個肥胖的獄警走到長月的牢房前麵,打開了門鎖,他很是暴力地打開門鎖,發出了巨大的響動將長月吵醒了。那個獄警還沒等長月從上鋪下來,就馬上用力踹了床鋪一腳,險些長月就摔了下來。
“嘿嘿,你是新來的吧,編號是301888的宗政鬼手?”
長月心裏暗罵一聲,但是表麵沒有顯露出自己的憤怒,點點頭。
“OK!你今天被派到外麵去進行工作!把你的雙手伸過來!”
啪嗒一聲,長月雙手被拷上了手銬,然後跟著這個獄警走出了牢房。外麵太陽挺大的,而那個肥胖的獄警顯然對長月不是很有好,一路上,看長月不爽就罵他幾句,這就是所謂的欺善怕惡吧。長月忍了,一路上愣是不說話。
終於到達了外麵的田野,空氣比裏頭清新多了,長月看到一批批的犯人拿著鋤頭在野外耕地,這是監獄的規矩。監獄不會養白吃飯的家夥,除非你身體出了問題,否則你必須勞動,就算你是殘疾人,他們也能幫你找到一份合適的體力活。
“小子,我看你不是很順眼,因為你長得太清秀了,要怪就怪你爸媽去吧!記住,我現在算是你的監護獄警,我叫鮑勃,敢鬧事,我就讓你吃苦頭!”
長月一聲慘叫,原來鮑勃用警棍用力甩在長月的膝蓋後部,長月直接跪了下來,然後啪嗒兩聲,長月的腳也被銬起來,然後長月就看到一個鐵球被係在腳邊,他咬著牙站起來,看著鮑勃幸災樂禍地笑著,然後又接下了鮑勃遞給他的鋤頭。
“看到那邊了沒有?”
鮑勃指向田野遠處,有一個像公共電話亭的建築,但裏頭可沒有所謂的電話,周圍都是透明的玻璃門,從外頭看的一清二楚的,在烈日下,進去的滋味跟桑拿沒什麼兩樣,顯然很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