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謝青慕的手伸手扯開了她的衣襟,撕的一聲,空氣中登時換了氣氛,李桐兒看著他眼中掠過的一道凶光,害怕的心情一下子湧了上來,後退了兩步。

“你想幹什麼?”

“怎麼,你怕了,你不是要向本王證明嗎?”

“我、我為什麼要向你證明!”李桐兒害怕地就要轉身奔向門口,卻被身後一股力量無情扯了回去。

站在門口的下人聽見門被哐當撞了一聲,一個企圖破門而出的物體又被卷了進去。

接著房內就傳出了一連串摔打破碎的聲音,幾乎所有的東西都被李桐兒扔盡了,不單是門外站著的人,很遠就能聽見屋內巨大的混亂聲響,轟地一聲,破敗的桌子也出現了劇烈的聲音,隨後幾聲響亮的巴掌聲響起,屋子裏才稍稍靜謐了片刻。

李桐兒的身子被扔上床,她感覺身後的骨頭硬生生的疼痛,還來不及撐著坐起來,就聽見了衣裳落地的聲音。挨了謝青慕幾下,她的意識還有些模糊不清,隻感到一陣涼意,銅牆鐵壁壓在了身上,床搖晃了起來。

謝青慕冷冷的聲音響起:“你還有什麼話說?難不成,你還想說,不是侯爺而是背著他跟別的男人苟合的?”

李桐兒羞憤地別過頭去,根本不是他想的,可確實是王安府,事到如今,她能為自己怎麼辯白。這一回,他的猜想都成了事實,這一回,她的話真的成了謊言。

謝青慕就這樣把她壓在這張盡是補丁的被褥上,後背火辣辣的疼,她痛得呼吸不穩,眼淚都嗆了出來。

謝青慕起身穿衣裳的時候,李桐兒眼角的淚還沒流幹。

他披上衣衫,側過臉看著李桐兒,李桐兒將臉扭到另一邊。

“怎麼,你委屈?”

謝青慕將她的臉硬扳過來,對上自己的目光:“你被送進王府不就是來伺候本王的?”

“你難道事先不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進的王府?你難道不是心甘情願走進我王府的大門?”

一連幾句問話,將李桐兒噎得啞口無言,句句是事實,李桐兒理屈詞窮,火焰降了下去,瞪著他也沒了之前的底氣,隻能閉緊了眼睛。

“無話可說了?”

“非要吃點苦頭,才知道閉嘴和聽話。”

李桐兒連殺了他的心都有了,強忍著疼痛撐起來就要揮他一個巴掌,被謝青慕在半空將手腕牢牢掐在手裏,一用力,李桐兒頭上冷汗直流:“你放開我!”

“既然還有力氣,就自己滾回後院去。”謝青慕一甩手,起身站了起來,眸光一瞥:“裝什麼貞潔烈婦,反應的比誰都熱情。”

李桐兒被說得臉又青又紅,眼淚氣掉了一顆,要不是他那麼卑鄙,用盡了手段,身子怎麼會不聽話地跟著起反應!

回到房裏,她失魂落魄地在浴桶裏泡了一夜,滿腦子失神地想著,女人青澀的夢想,她的良人,怎麼離她越來越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