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白棄等人的眼中,隻見那個符文陣法引發後,一團團黑色霧氣從三層頂部飄落下來,落在那個血色符文陣中,而些血色符文隨著越來越多的黑色霧氣的融入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漆黑起來,同時一股越來越強的‘恨’意開始從那個陣法中傳出,隱約間好似聽道一個聲音傳出‘我恨上天不公,讓我生在這個時代,讓我生得這種資質……,我恨國家不公,為什麼那些所謂的貴族屠殺千百民眾後還逍遙生活,我恨……’這聲音好似在訴說著天地間種種不公之事,讓任何人遇到過不公不平之事的人都會會引起強烈的共鳴……
這種聲音,這種恨意,已經將‘恨’這種意境當成一種天地間不公不平的至理來闡述,隨著這陣法的不斷運轉,這種意境引起的共鳴也越來越強,伯甸因為被這種‘恨’強烈的幹擾了心神,使得攻擊開始缺少章法了,破綻也開始不斷增多,而另外兩個鬥師後期的人也好不到哪裏去。
此時青斂、白棄、勒旋三人都用更多的心神默念一段‘清心咒’(進入伯府時白棄傳出的,避免被陣法影響到)使得三人都不受影響。
因為伯甸心神受到的幹擾越來越大使得他本來壓著勒旋打的現在,已經開始有落入下風的跡象,而另外兩個鬥師後期的人更是已經開始掛彩了。
見此情形伯甸知道決不能繼續這麼下去了否則有可能會出現生命危險,伯德家族從此在大陸上消失也不是不可能,想到此處伯甸嘴巴突然大張,一聲中氣十足的長嘯想起。
隨著伯甸長嘯過後,隻見那四個圓柱體溶液擺成的那四個圓圈圓柱體溶液裏麵的‘人’大部分都睜開了眼睛,這些人主要分成四個部分,第一部分就是白棄等人最先觀察到了那條背上有四個明顯猙獰疤痕的風蛇旁邊的‘人’他們有的皮膚變成青色,有的好像全身紋著不規則斑塊等,看起來都很像施展了某種‘密印’的人,第二部分則是一群全身都有類似伯甸身上螺旋型青色紋路的東西,二那群人的中間則也是一條蛇,不過此蛇頭上由一個明顯的凹形疤痕,看起來好似那裏本來有什麼東西似的,後來被人撬開了,而它全身也是覆蓋著青色的鱗片,不過鱗片上有一些極為玄奧又好似沒有規則的螺旋型玄奧花紋。
第三部分那群人,大多是身上紋著扭曲著的條形紋路,看起來好似一條條黑蛇似的,而他們的中心的容器中則是閉著眼睛的一個奇怪的‘黑蛇人’為什麼如此說呢?因為他上半身是人,下半身卻是蛇的形態,而且那條黑色的蛇尾竟然是被一層皮膚包裹著,沒有一片蛇鱗的奇異蛇尾,這就是白棄他們一行人的目標,白素的弟弟黑昏。
而最後那部分的人群,好似手指指甲都變得極為鋒利修長,看起來好像某種爪子,而他們的中心溶液體內則是一個十三四歲左右的‘人’,那人頭上有一雙白色的耳朵,一頭銀色的長發,雙手指甲鋒利而修長,看來好像是擁有某種異獸血脈的半獸人。
這四群人醒了之後同時攻擊圓柱形的半透明容器,隨後隻聽見類似於玻璃的破碎聲不斷傳來,他們同時將裝載他們的容器打破,隨著不知名的青綠色液體流了一地,一種異樣的氣味開始充斥著整個大廳,而那四群人都失去了束縛,從那殘破的容器中走了出來,而後都對著伯甸躬身道:
“拜見族長大人!”
見此情況顯然是伯甸經過研究小有成果後,就將成果用在他本身的族人身上,所以才出現剛才那一幕。
此時伯甸沒有心思和他們說寫什麼,因為此時那陣法已經完全由血紅色轉成了墨黑色,閃動著的也是黑黑的幽光。伯甸心中的危險感覺並沒有隨著他的族人的醒來而減少,反而隨著陣法顏色的徹底轉換而變得更加不安。
見他們都在向自己見禮等待著下一步指示,立刻艱難而快速的抽出一隻手,指著白棄道:
“去!把他殺了!”
地下的四群人立刻忠實的執行著他的命令,全身閃爍著鬥氣光芒快速朝白棄掠去。
白棄見此情況嘴角掛起一絲冷笑,口中吐出一個神秘的音節,手中結出幾個玄奧的手印道:
“怨恨天幕!”
天空中那漆黑的閃爍著幽光的陣法還在源源不斷的融合著從上一層飄落下來的黑霧使其變得更加幽暗,隨著白棄動作和話語的出現,那陣法閃爍著的幽光驟然一盛,隨後隻見一大團黑色霧氣從那陣法中飄出,準確無物的將那群伯德府的人籠罩住,幾個呼吸間黑霧中不斷傳來憎恨的呼喝聲,能量的碰撞聲,受傷的慘叫聲交織在一起,顯然他們已經完全被‘怨恨之霧’迷住了心智開始自相殘殺起來,顯然已經無法對白棄等人造成任何威脅了。
之所以會有這麼大的效果,主要原因還是那四群人,大部分人的修為都是停留在鬥者後期或者頂峰,鬥師期的隻有一小半,因為修為地下,精神力自然小,相對來講極為容易被迷惑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