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在廢墟之上的會麵
“那場災難過去已經整整5年了啊!”坐在正東方向的老者率先打破了這令人窒息的沉默,不沉默又怎麼可能呢?坐在這個空間之中的哪一個不是智計絕倫,看破生死之人,如果放在現世之前,無論那一個人都可以稱的上是真正的大賢者,曆史的執筆人,被無數人追捧為聖賢的存在。而事實上,出了這個令人絕望悲傷的廢墟死地,在座的每一位老者都可以稱得上是萬人之上,他們其中有些人也許在實力方麵在做的並不如很多人,但在現世之中無論是哪一個人,提起他們的名字都會發自內心的表現出尊敬——他們是五大政權之中萬眾所托出的真正聖賢,超脫了自身與民族,把自己的全部都獻給了人類的偉大領袖。可現在呢,這群可以稱得上現世最高存在的智者們,卻忘記了所到此處的目的,外界無數民眾的期盼,默默地遠眺著荒蕪寂寥的廢墟,雙眼迷離的回憶著什麼。。。。。
“好了,好了,是時候收起回憶了,看看我們現在都成了什麼樣子,如果被外麵的民眾看見指不定要鬧出什麼笑話。”端坐於正東方的老者擦拭了一下泛起了霧氣的晶石目鏡打趣道。
“你也好不到哪去,東老頭,別整天一副看破紅塵的模樣,看著就好笑!”仿佛被東方老者的話所刺激到了一樣,坐在正西方位的一位金發青年人立刻反駁道
“小傑啊。。”
“夠了,我說過多少次了,你可以叫我傑克,也可以稱我為西方執政官等等名字,唯獨這個小傑的名字你給我立刻忘掉!”東方老者話剛出口,西方位置上的青年男子便一副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的樣子立刻出言打斷道,可是還是太遲了。
“啊,話說回來小傑曾經被自己的手下坑的那叫一個慘那,據說都被綁到華夏去做了俘虜呢,聽說後來還當了某人的徒弟呢!哎,真是一個倒黴孩子呢。”果不其然,一個溫柔悅耳的聲音從南方席位上傳來,隻不過這優美聲調組成的話語在西方青年聽來卻如同巫婆的詛咒一般。
“你給我得意什麼啊!我被綁走到底是誰的錯!又是那個混蛋在最後落井下石的?還有我那不叫被綁而是依照邀請前去參考交流,從。。。從來都不是什麼拜師學藝以圖雪恥之類的東西啊!”西方青年大怒的回應道,那巨大的聲音仿佛在表達主人堅定的決心但怎麼聽來都有一股外強中幹,色厲內荏的意味在裏麵。
“啊,小傑還是和以前一樣不擅長撒謊呢,話說原來是打著拜師學藝,意圖雪恥的念頭呢,難怪再要求交換俘虜的時候唯獨沒有提到你呢,原來是自願給人當徒弟呢!小傑你還真是可愛呢。”很顯然南方席上的女士並沒有打算就這樣放過西方青年,繼續用優美的語言完美的詮釋著什麼才叫做落井下石。
“混蛋啊,你這個27歲都嫁不出去的老女人,你有什麼好得意的啊?我是被綁了,但你又好的到哪去?自己喜歡上一個比自己小的多的家夥,更可笑的是最後竟然是自己的妹妹跟著他跑了,話說會不會就是你惡劣的本性不小心暴露了,才導致這樣一個可喜的結局啊!”很明顯連最後一塊遮羞布都被人強扯掉的西方青年終於抓狂了,口不擇言的情況之下把好多平常都列為最高禁語的話一下子都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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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整個會場都變得鴉雀無聲,但如果有一隻貓在場的話,一定會被自己毛皮上不斷閃動的電花嚇得跳起。
‘劈啪,劈裏啪啦,卡,劈啪嘀嗒。。’哦也許已經不用喵先生來測試了,應為現場的大氣中都凝聚出肉眼可見的金色電弧,除了電弧激射的聲音外還夾雜著玻璃碰碎時的輕響,在座的諸位臉色一下就變了,這輕響他們如何不清楚——這便是力量壓迫空間所報露出的哀鳴聲,同樣也是證明空間即將死去的征兆。
”哎哎哎!你們誰來製止一下這個瘋女人啊!“西方青年麵色大變道”不過是說出了幾句實話而已,用不用搞這樣啊!再說在座的有那個真不知道啊!“西方青年一邊開口解釋一邊妄圖禍水東引,把其他幾人全部牽扯進來。
”小傑這個笨蛋,本以為這幾年有所長進了呢,結果還是這個樣子,把該說的不該說的一口氣全說了個完,好吧這下想救你都不行了。“東方老者苦笑著揉了揉太陽穴默默的想到。
可不是嗎?很明顯,麵對一個陷入抓狂狀態的女人,不被遷怒都算好多了還妄想插手救人?這可是讓敢於直麵死日的勇士都望而卻步的事情呢!再說了這臭小子還妄圖禍水東引,好嘛正愁找不著借口呢,這不是送上門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