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行到主寬路上,剛好和林安交彙,林安朝車上幾人笑笑,算是打個招呼~
車上四男一女見林安一個人扛著獵物步走著,有點意外,因為單身獵人很少的。
“這位小兄弟,把獵物放我們車上,和我們一起坐車走吧”
唯一的女人說道,那女人好象是個領頭的,身上挎有一個大獸皮包,別人沒有,女人二十七八歲樣,全身獸皮短裝,可能因為長期在外打獵,皮膚曬得黝黑而健康,胸前暴挺半露,很是能吸引男人目光
“謝謝你們了,不用了,不遠就要到了”林安有點不好意思,素不相識嘛
“兄弟,別客氣,都是打獵混飯吃的,不容易,上來吧”一名長臉獵人說道。
“上來吧,都是爺們,別象個娘們墨跡”其中一名黑臉大漢大喉嚨說道。
“溫良,說啥呢,什麼娘們墨跡”為首女人怒視了一下剛說話的黑臉大漢說道。
“楚老大,我說錯了,說溜嘴了,您楚老大比我們男人還男人”叫溫良的黑臉大漢獵手趕緊糾正說道。
“狗嘴吐不出象牙,小兄弟,你別介意他說話粗魯,他心直口快,你就上車來吧”
林安見這幾人粗獷爽快,人家又真心邀請,有道是盛情難卻,就不再謙虛,把跳羚和矛放到後麵拖車上,自己隨後跳上前麵板車和那幾人坐在一起,並抱拳施禮道:
“小弟歐陽雲,見過各位兄姐!”林安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是林安,反正歐陽雲也能算是自己。
五人都一抱拳回道:
“楚紅”
“溫良”
“錢才”
“莊單”
“令生”
“歐陽兄弟哪裏人?怎麼一個人出來打獵”那個叫楚紅的女人問到。
“楚姐,我是下麵部落的,和部落中人一起要獵到這裏,因州城有個親戚,想進城看看,就和同來的人分手了,路過這座山林,就順便獵了一頭跳羚,好進城換點小錢花花,再看看獵物行情”林安有條不紊的回答道。
“歐陽兄弟,你若不是修者以後還是不要一個人進山,有些猛獸是很危險的,你一個人不好對付,你以後若想打獵,可以加入我們獵隊,我們獵隊叫“狂風獵隊”住東城區二道巷子”
“謝謝楚姐提醒,我知道了楚姐,以後打獵我就找你們一起去,楚姐,這裏修者也打獵嗎?”林安問到。
“當然了,修者打獵,那都是找那些修練成核成晶的猛獸,才不會象我們武者隻能獵取一般野獸了,要是想獵得結核猛獸,那可不容易,一顆獸晶的價值夠我們一年所獵價值”
“噢,原來這獸核晶如此值錢,獸核哪裏收購呢?”林安想到自己口袋裏還有一顆巨鯰內核,暗想有機會把它出售了。
“中城區有一個最大的商行叫“普天商行”人們一般貴重物品都到那裏交易”叫錢才的獵人說道。
一車人邊行邊聊,看到城門口士兵在檢查過往行人,林安才想起,自已的獸包還在清秋那裏,身份牌也是清秋保管的,在說自己現在也不想讓人知道自己是林安的身份,心中一動問道:
“楚姐,我在山中狩獵時不慎把身份牌搞丟了,這可如何是好”林安假裝著急的說道
“小兄弟,沒關係,我們最不缺的就是身份牌”隻見楚姐從她獸皮袋裏摸出一麵身份牌遞給林安說道:
“小兄弟,獵人出去狩獵遇到結核結晶猛獸也是經常丟命,這麵身份牌是我那死鬼男人的~唉~”
楚姐說完滿臉是憂傷,她的男人在去年一次狩獵中受了重傷,後來沒治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