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這俏皮的話,梁成飛忍不住苦笑片刻,道:“師父也想你,剛才,還白白為你擔心了一下,還好你沒事。”
啞瓏挽著梁成飛的手,半點也不願意鬆開,那意思也是不願意梁成飛單槍匹馬出去。
這時候,女刹顯得很強勢的道:“梁成飛,你不能去,你若是去了,我們全部都完蛋了,你有這麼多手下,隨便派出去一個,他們也不敢說什麼,我去!”
梁成飛瞪著她道:“昨天還沒有教訓?還想逞能?你是上帝派來和我賭氣的吧!”
“我…………”女刹跺跺腳,心裏氣憤不已。
北姬連忙安穩道:“大家先不要著急,虎毒尚且不食子,肖大小姐暫時不會有事的,我們切勿自己亂了陣腳。”
梁成飛點頭道:“是的,剛才我們還在高興肖進剛死了,現在卻因為他死了,變得大吵大鬧,成什麼樣子?我們現在要做的是商量出對策,否則,定當一損俱損。”
“剛才電話裏那家夥,是不是肖如虹的父親?還有,他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啊?”女刹想不通的問道。
梁成飛緩緩站起來,掃視了一群人一眼,道:“這件事情另有玄機,你們還有人不知道情況,那麼,我來為你們分析一下。”
“我們已經知道,肖如虹的父親肖靜長是符道之人,或者說是符道的傀儡。”
“從長遠來看,足以證明他向其他三個兄弟妥協,其實並不是怕他們,而是受到了符道的指使。”
“看似是神秘組織,肖家三兄弟將他完全控製,可實際呢,神秘組織卻反而被符道之人陰了一手,他們這是將計就計。”
“所以,不動則已,一動致命,他們一把掐住了神秘組織的咽喉,輕輕鬆鬆將這件事嫁禍給了我,現在我們尚且不知道,到底是符道的人在要挾我,還是神秘組織的人在要挾我,不管是誰,都說明他們現在已經容不得我了。”
“…………”
一群人聽見這話,紛紛驚恐不已,也覺得是他們想得太簡單了。
梁成飛想了一會兒,才又繼續道:
“你們仔細想想,當初肖靜長答應了他的三個兄弟,還因此將自己女兒都慢慢架空,我當時很質疑他的做法,但是現在看來,他應該是迫不得已的。”
“如果,他在意的是對肖家的掌控權,當初又怎麼會將掌控權交到自己女兒手裏?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嗎?而且,他之前中過的毒,也可以足以說明,他是受到了符道的脅迫。”
“如果他不讓其他三個兄弟打壓自己女兒,慢慢將她架空,那麼如虹麵臨的將會是死,所以,他反而是在救自己女兒。”
“於是,在這種情況下,丟了自己的公司,還要保護自己的女兒,你們覺得他能怎麼做?”
北姬接過話道:“如果是我,也別無選擇,便是宗主說的將計就計,神秘組織控製了肖家三兄弟,想通過他們三兄弟,來控製肖靜長的實力和財力。”
“那麼,肖靜長靈機一動,便是將自己的財產作為誘餌,這樣,等到自己的公司和他們三兄弟的公司相互融合,他再反手拿過來,資產更是擴大了一倍不止,這樣,他身後的人當然也就高興,不會去為難他和他女兒。”
眾人驚訝的看著北姬,平時見她文雅不輕易說話,此刻都對她的冰雪聰明感到吃驚。
梁成飛點了點頭,道:“你繼續說。”
北姬看了眾人一眼,又道:“那天,遇見佳小姐的時候,其實是我和宗主跟蹤肖靜長而去的,也因此發現了他和符道的關聯,現在想想,他不正是去彙報情況,實施昨天的計謀麼?”
“是啊,也怪我們疏忽大意,怎麼會想到他的一次通報,竟然將我們完全推上了絕路,而他女兒卻反而成了威脅我的最好的籌碼,說來真是好笑,人性可悲啊。”梁成飛歎道。
女刹氣憤的道:“他要殺便殺,反正是他女兒,是他生的,這個老東西老畜生。”
梁成飛白了她一眼,道:“你覺得他不敢麼?他不用殺了如虹,隨隨便便就可以讓如虹痛苦一輩子,再者,昨晚我們已經猜到,行凶的人就是肖靜長,可是都被我們自己給否定了。”
“他做得這麼隱蔽,為的就是昨晚的時間,隻要昨晚不被我們察覺,一切盡在他的掌控之中,肖如虹也順利被他騙回。”
北姬搖頭道:“我們不是想不到,因為他的身份已經暴露,我們隻是想不到,他竟然可以對自己親哥哥下如此狠手,我們也想不到人性到了這麼可怕的地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