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成飛閉上眼睛,頓時陷入了沉思之中,心裏不由得倒吸著涼氣。
玄門大使被自己殺死,但他在這裏收了很多道上的人物,也許,他們已經通風報信,將玄門的人召集了過來。
但他又轉念一想,玄門的人練的都不是普通武功,如果他們真的來了,那麼山貓何必還挖空心思,巧中取勝呢?
所以,梁成飛立馬得出了結論,山貓這樣做,肯定是派了幾個心腹混淆視聽,目的,同樣是害怕自己暴露,畢竟,龍哥那裏沒有辦妥,他仍然是有隱患的。
想到這裏,梁成飛道:“今天的事,之前怎麼樣,後麵還怎麼樣,下午我會帶人過來埋伏,晚上,定將那廝一舉殲滅,要是搞砸了,拿你們的小命來換!”
陳老頭已經完全被嚇得癱軟在地。
說罷,梁成飛大步跨出別墅大門,段飛霞小跑跟在後麵,心裏驚魂未定,不知道過了多久才道:“對不起啊梁成飛!”
“你有什麼對不起的?”梁成飛很愕然的道。
“沒想到玄門的人竟然是來抓你的,我之前還怪你,而且,剛才一時心軟,竟然讓你退步,我完全沒有想到他們竟然這樣狠毒,還勾結玄門的人。”段飛霞說到這裏心裏很愧疚,她知道自己讓梁成飛為難了,聰明的女人本不該讓男人為難的。
梁成飛傲然道:“這有什麼,他們在哥眼裏不過是螻蟻而已,玄門大使不找他們也會找別人,更甚至自己親自出馬,結果都是一樣的。所以,他們的死活無關緊要,活著,反而對我們更有利。”
段飛霞暫時都沒有適應,梁成飛一上來就是死不死的話,但現在,梁成飛不就是處在這種環境下生存麼。
上了車,段飛霞又問道:“那現在,我們該做什麼?”
“去陳家的公司,明天過後它就是你的了?”梁成飛淡然說道。
輕飄飄的話,卻讓段飛霞無比驚訝,仍然感覺自己是在做夢一般,直直的盯著梁成飛。
“怎麼,難道你不想要?怎麼說,哥拿過來也並不容易啊,否則,落入玄門之手就更加難辦了。”梁成飛疑惑的看著她。
段飛霞狂喜的抱住了梁成飛,感動又激動的道:“你,真的將它給我?我之前那樣對你,你為什麼還要對我這麼好?”
梁成飛淡淡的笑了笑道:“嚴格來說,你應該算我青梅竹馬的人,再說,之前我的確很討厭你,但是從臨水村回來後,我忽然不討厭了,因為,哥的人生中可少不了你,不然怎麼風流翩翩得起來?”
段飛霞破涕為笑,將梁成飛抱得更緊,嗔怪道:“要不是你,我這輩子也不會去留學,但是有了這段經曆,我才發現自己好孤獨,三天不和你吵,我連吃飯的胃口都沒有了!”
梁成飛鬆開她道:“可哥也是很記仇的人,倘若我再年輕幾個月,你當日在酒吧的羞辱,我一定會還回來。”
“你討厭!幹嘛還說這事,我這樣不也是因為吃醋麼,你和一個調酒師親親我我,都不願意正眼看我,再說,那調酒方法還是我三年前給她的,為的,就是想讓你體會那種感覺,可是,你不僅經常去喝她調的酒,還和她這麼親近,我難道不該生氣嗎?”段飛霞委屈的道。
的確,她和調酒師之間有一定關係,兩人都沒有說,那晚梁成飛卻那樣庇護調酒師,還一上來就送了她一家酒吧,種種表現被段飛霞看見後,她當然會吃醋,因此才如此狠心的打壓梁成飛。
梁成飛以為她留學幾年,恐怕已經變成了勢力之人,專門去巴結陳中天,因此對她也心灰意懶了。
不曾想,這妮子恨了自己這麼久,處處跟自己作對,死也不妥協,原來是心裏憋了這麼多怨氣,醋意不斷的升騰發酵,因此,才表現出對自己那抗死不從的態度。
原來這一切,都是因為喜歡!
梁成飛歎了一口氣,笑著道:“你心裏沒氣了,我心裏還有氣!”
“啊,什麼氣?”段飛霞又驚訝了,鬆開他問道。
“我說過要將你扒光,否則,這口氣一輩子都出不來了。”梁成飛色眯眯的道。
段飛霞轉過頭滿臉嬌紅,嗔道:“你是不是中了毒,又開始胡說八道了?”
梁成飛哈哈笑了起來,大聲道:“苦中作樂,才是人生一大快事,丫的,要是將你扒光了,我肯定比陳中天還慘,哥可不幹。”
段飛霞也嬌笑起來,嫵媚動人,說道:“你要是還敢欺負我,我就把自己扒光,看你難不難受?”
梁成飛瞠目結舌的看著她,心想,這丫的開始春心蕩漾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