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經常打打鬧鬧,梁成飛自己的衣服一旦髒了不想洗,就去找這小丫頭打賭,誰輸了誰來洗,結果,這小師妹經常被梁成飛耍了花招,便是次次都隻有給他洗的份兒。
這樣的經曆可謂是每天都有發生,大山裏什麼東西都沒有,什麼人也沒有,所以,他們幾人每天需要做很多無聊的事,才能打發時間。
雖然三年以前,他們都生活在一起,可是時隔三年,卻有了一種滄海桑田的感覺,要下山那會兒,他們充滿了不舍,梁成飛還因此對她承諾過,以後一定要她去他的家裏做客,還要帶她看遍整個世界。
當初的豪言壯誌,現在全部成了泡沫,更甚至,梁成飛連麵對她的勇氣都沒有了。
隻是,當初在山上,他們連最後的告辭都沒有,說散就散,梁成飛醒來的時候,他的小師妹已經不見,自此之後音訊全無,為什麼她現在突然來到了望海市?
種種困惑困擾著梁成飛,也不能得到解答。
他現在也沒什麼心情追究了,他的心裏很難受,他隻想去找一個地方買醉。
回到東城,卻是不知不覺就到了勿忘我酒吧,想到自己沒有帶錢,梁成飛更是大步朝著裏麵跨了進去。
林妹現在已經不調酒了,梁成飛走到吧台點酒,也沒有再看到她,當然,也不能說是不調,想要現在這裏的大老板林妹調酒,那分量自然不一樣了,價錢也不一樣了。
梁成飛站在吧台前,對一位新來的年輕調酒師問道:“什麼酒最容易喝醉,卻又不容易醒來?有的話,你就給我來一打吧!”
那調酒師皺著眉頭,就像是當初的林妹一樣,她長相不揚,卻同樣很妖嬈,回複道:“這世上不醉人的酒,也沒人會稱它為酒,所以想要買醉,一打啤酒一百塊,也可以讓你醉了還不醒,又何必需要我來調呢?”
“嗬嗬,難道你是怕我付不起錢?”梁成飛傻笑著,還沒有喝酒,就似乎已經醉了,道,“不愧是酒場上的老手,你看得很準,因為我現在連啤酒也喝不起。”
那調酒師卻將眉頭皺得更緊,疑惑的道:“你竟然沒錢,卻還來酒吧喝酒?你既然知道自己沒錢,還敢這麼爽快的原原本本告訴我,那麼,你可以喝酒了。”
那調酒師說著就開始調酒,一杯又一杯的放到梁成飛麵前。
梁成飛有些驚愕,旁邊的人更是眼睛都驚得差點掉了下來,調酒師繞口令般的話,聽得他們一臉懵逼。
梁成飛隨即也反應過來,這肯定是林妹吩咐給他們的,因為她一直都記得自己向來有錢的時候,一般都不是想喝酒的時候,而沒錢的時候,就是痛苦的時候,卻反而想買醉。
所以,她告訴了勿忘我酒吧的員工,自己來喝酒就要免費,想到這裏,梁成飛不由得苦笑了幾聲,端起酒一杯接一杯的喝了起來。
同樣的味道,讓他不由得想起很多往事,那是關於葉傾城的,葉傾城曾經跟著他來過這家酒吧,還發生過很囧的事。
後來,他漸漸的喜歡上這種酒的味道,他也說不清楚是什麼味道。
可是,他又思緒混亂的忽然想起,這酒是段飛霞給的方法,難道這酒真有什麼魔力不成?為什麼幾年前,段飛霞就想讓自己品嚐這種酒的味道了呢!
正在梁成飛想入非非的時候,一個女人突然在旁邊說道:“一個人喝酒不是太沒勁了嗎,我報答不了你,也不知道還能陪你什麼,但是,陪你喝酒卻是一定可以的。”
那女人二話不再多說,拉著梁成飛的手就上了樓,一間非常豪華,卻非常安靜的房間裏,她和梁成飛坐了下來,梁成飛細細的打量著她,笑道:“林妹,你不怕我殺人了嗎?”
林妹深深的低下頭,滿是歉意的道:“那晚是我對不起你,也怪我沒見過大世麵,所以才會那麼害怕,可是我後來一想,這些人背後做了多少缺德事,他們何止是殺了人,他們早就該被槍斃了,你殺了他,反而是為民除害,對不起梁成飛。”
“嗬嗬,這有什麼,我理解你,因為我有時候自己看自己也覺得是瘋子。”梁成飛大口喝著酒,傻笑起來。
“梁成飛,你是不是又遇到什麼不開心的事呢,我和你一起喝!”林妹說著也端起酒杯,但是被梁成飛拒絕了。
林妹心裏一沉,皺著眉頭看著他道:“別的男人不是都需要發泄,痛苦就會消除,現在這裏不會有人進來,你不管怎麼對我發泄,哪怕是想和我做...愛,或者想要強.奸我,我都可以配合你,可是你,你到底是什麼男人,你連陪酒這麼小的事都要拒絕我,你,你還是不是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