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避免發生什麼意外,她又接了水,喂了梁成飛一些醒酒的藥。
看見梁成飛堅實的身體,看見他那張刀削般的臉龐,她的神色都變得不一樣了,那是一種迷離之色。
她不想離開,但她又不敢發泄自己心裏的躁動,雖然坐在凳上,卻感覺渾身都是輕飄飄的,心癢難耐。
然而,梁成飛腳一踢,被子差點飛了出去,顯現的場景差點讓尤小物驚呼出來,思緒一瞬間變是更亂了,梁成飛會不會在做什麼夢呢?
她連忙避開了目光,一個女人骨碌碌的盯著男人那種地方看,不是蕩婦是什麼?
她讓緊張的心靜了靜,又去給梁成飛蓋被子,可是梁成飛的腳壓著被子,她費了好大的力氣都沒有拉動,隻有抬開梁成飛的腳。
卻不曾想,梁成飛的腳又是一翻,直直的將她掀翻在床上,而這一瞬間,尤小物臉都發青了,梁成飛的一雙腳,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了兩座高峰之上。
弄得她渾身都不自然了。
她好不容易才抬起梁成飛的腳,成功脫離出來,可梁成飛卻是夢遊一般,猛地坐起身來,再一次讓她這一部位深受攻擊。
“嗯!”她不由得哼了一聲,十分委屈的瞪著梁成飛,一陣疼痛讓她連動都不敢動一下,很無語的嗔道:“你喝醉了還這麼大力氣?你,平時睡覺都是這麼踢腳的?”
“啊?”梁成飛這才瞬間睜開眼睛,如夢初醒,聞到了一種奇怪的香味,才發現自己的頭緊緊貼著尤小物的胸脯,尷尬得都有些不知所措了。
“剛才,我是不是踢到你了?踢到哪裏了啊?我給你看看!”梁成飛渾身都不自然了,他沒搞懂怎麼喝醉酒了也能做夢。
但是尤小物卻是別過臉,很無語的道:“胸口,你要看嗎?”
“………………”梁成飛尷尬的撓了撓腦袋,老臉一紅,道,“對不起啊,我剛才其實不是踢夢腳,我本來想靠著自己的經脈淡化酒勁,卻不知道怎麼就完全睡著了,哦對,除此之外,我沒幹其他事了吧?”
“難道你剛才不是真醉,而是故意裝醉的?”尤小物很詫異的道。
“是啊,既然不能喝酒,傻子才和他繼續喝下去。”梁成飛很鬱悶的道,“丫的,他這到底是什麼酒啊,二鍋頭哪有這麼大的酒勁,哥完全沒防備就倒下了。”
梁成飛拍了拍腦袋,心想這家夥的酒,可真不是一般的酒啊,簡直比毒還猛。
“哎,還是你聰明。”尤小物歎息一聲,解釋道,“他這酒濃度再大一些,都喝酒精差不多了,普通人喝了當然受不了,剛才我明明讓你不要喝,你就是不聽。”
“哈哈哈,沒有下次了,這一次雖然醉倒,但是我忽然找到了一種不醉的方法,實在是有趣得很。”梁成飛笑了一聲歎道,“好在,我總算成功說服了他!”
尤小物連忙點了點頭道:“有他在,我也放心一些了,要不你接著休息吧,現在天都黑了,明天早上回去。”
梁成飛搖頭道:“那怎麼行,再說,天才黑,時間還多著呢,我還有事沒有做完。”
說著他就跳下床,感覺自己腦袋昏昏沉沉的,不過能將那愣頭青說服,也不枉自己此時遭的罪。
然而,梁成飛剛穿上鞋子,尤小物就問道:“你是要回去找王湘兒嗎?”
梁成飛呆木的望著她,完全不明白這女人為什麼突然說這話,自己明明不過是醉了一會兒,怎麼她的表情這麼奇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