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後,又覺得這句是多餘的。
梁成飛嗬嗬笑了笑說:“不礙事,比起大多數男人的來說,已經太整潔了!”
百一諾的房間貼著非常漂亮的壁紙,且床鋪顏色都是小女生型的,粉紅粉紅。
進入女孩的閨房,總是會產生一種到了另一個世界的錯覺,這是梁成飛最直觀的感受。
掃視完周圍的一切,梁成飛才終於將目光落在了百一諾身上,卻是驚人的發現,她竟然穿的是睡衣。
那柔軟輕薄的睡衣,將她的身形凸顯得更加活潑可愛了幾分,沒了製服的束縛,那前麵巍峨壯觀的風景,卻是更顯高聳入雲了。
仔細看起來,確實已經與她細瘦的身形很不搭配。
看著梁成飛大膽的眼神,卻是更顯得百一諾心裏緊張不已,如果沒有之前那種生死相伴的經曆,百一諾又怎麼會拋得開男女之別,讓一個男人在自己如此隱私的地方紮針呢!
就好比醫院的婦產科,當產婦看見接生醫生是男人的時候,很多心裏陰影大的女人,直接嚇得從產床上逃跑了,力氣驚人。
所以,在這個開放與半開放之間的問題上,與其開放身體束縛心靈,不如開放心靈束縛身體。
很明顯,對於這一點,百一諾從來不會有什麼抗拒,她的緊張不過是因為梁成飛這個人。
於是,她鼓起勇氣,盡量不讓自己的緊張暴露出來,淡淡的傻傻的問道:“紮針是紮那裏嗎?”
梁成飛對於百一諾的明知故問很想笑,但說實話他是不敢,這女人可不是像王湘兒葉傾城那麼好玩的。
“是的!”梁成飛點頭答道:“這種症狀一般是過度發育,內部的脂肪組織增生異常,得不到自身平衡的控製,按照你的年齡來看,這應該還會繼續增生,一般來說,會在三十歲過後,身體機能慢慢走下坡路的時候,它才會停止下來!”
聽見梁成飛嚴肅的解釋,百一諾心裏也稍微輕鬆了一些,更多的是為自己的病擔心了。
百一諾慢慢的坐到了床上,抬起頭好奇的問道:“我就這樣坐著可以嗎?”
那意思明顯是不想躺著,因為那樣她真怕自己會出現什麼奇怪的反應,畢竟這個房間裏隻有這孤男寡女。
梁成飛心裏也無奈得很啊,大美女總是喜歡挑戰他的能力,她坐著,梁成飛就隻有橫向紮針,這樣當然比豎向紮針困難多了。
“當然可以啊!”
但是他此時倒是顯得很平靜,他欣賞的不是百一諾傲人的身體,而是她那顆可以讓人敬畏和歎服的心。
百一諾輕輕笑了笑,一抹迷人的紅暈卻是悄然上了她的俏臉,她甚至都可以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了。
在她準備開始前,她忽然又看著梁成飛問道:“你曾經這樣醫治過多少女人?”
梁成飛聞言有些微愣,苦笑著說道:“這有什麼,人是凡人,四肢百骸,五髒六腑都會生病,我怎麼記得醫治了多少人呀,再者,女性的這個腺體上,病變率是非常高的,所以平時也得多注意!”
想到自己這一生從來沒有交過朋友,第一次有了想象中的朋友,卻是要以這樣的方式相對,她的心裏說不出的感慨,某些東西對於一個女孩來說,實在太重要了,就像一個初吻,其本身並無任何意義。
百一諾當下摒棄了所有的想法,決定不再胡思亂想,便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隨即伸出手,拽住了自己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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