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他們就是這樣。”皮化革立馬接過話,這顆牆頭草,簡直見風就倒。
高晚晴咬牙切齒:“玄門,又是玄門,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們。”
梁成飛擺手苦笑道:“你還是先不要不放過他們,你長得太有實力,他們似乎對你感興趣,你可要小心了。”
高晚晴擔驚受怕的樣子,拽著梁成飛的衣服都起了褶皺:“有你在,我什麼也不怕。”
梁成飛鬆開高晚晴,打趣道:“好了,好了,別人不要臉,我們可不是別人,當著別人的麵就不要這麼親親我我的了。”
“我就不,皮化革不是說不犯法麼?我想抱就抱,因為我是你的,你是我的。”
這麼辣耳朵的話,梁成飛都有些聽不下去,可聽在皮化革心裏,卻十分淒苦,不得不感歎男人之間的實力懸殊。
高晚晴在他們這樣的人眼裏不僅是富婆,還美若天仙,連舔她的腳趾頭,他都可能要狂喜,而實際這種女人,他連半個指頭都動不得,可是在梁成飛這裏,卻像牛皮糖一樣纏著他。
他心裏恐怕都在想,若是能得到一個高晚晴這樣的女人,這輩子都隻愛她一個人,心滿意足。
或許,男人的想法都是這般雷同,隻有別人的才是最好的,隻有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親昵一番,高晚晴也適可而止,看向包香香道:“既然我們來了,即便他玄門的人來,這件事我也要插一腳。”
“額…………”皮化革想不通的道,“兩位,既然那晚我們說了什麼話,做了什麼事,你們都一清二楚,明明是這個女人主動去了我的房間,還主動的要求我,從始至終我都沒有拒絕的理由啊?”
“而現在她不樂意了,這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和她在一起才一個星期,而她們兩個丫頭,我們都已經相處三年,我並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啊?”
“巧言令色,鬼才相信你的話,你除了會欺負女人,遇見玄門的人,你怎麼沒這種本事?”高晚晴一點也不感冒。
皮化革立馬就顯現出一副很委屈的樣子。
梁成飛閉上眼睛道:“你說得不錯,這件事我們的確沒有權利管的,且也不想管,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但是,有一點你是否做得過分了。”
說罷,走到攝像機前,拿起來看了看,歎道:
“這種缺德事未免太過分了。你不要臉,可女人還要名聲,她和你同床共枕,那是因為她喜歡你,這本是建立在感情的基礎上,可是你卻將別人對你的感情,當成了欺負別人的利器,這種做法真的太不男人。”
話剛剛說完,包香香就像瘋了一樣,將攝像機搶了過去,緊緊抱在自己懷裏,就好像害怕梁成飛看一樣。
梁成飛悲歎一下,道:“看見了麼,她雖然拋棄了自己的男人,跟了你,你並不能否定她不是一個正緊女人,感情這件事這世間沒人能說清楚。”
“而現在離婚者千千萬萬,難道,你能覺得他們都不是好人麼?生活中不過是有了太多將夫妻分開的苦難,有的人渡劫成功,有的人渡劫失敗了。”
“是是,您教育得是。”皮化革唯唯諾諾的樣子。
梁成飛話音一轉,反問道:“那你想好,該怎麼處理這件事了麼?”
皮化革心虛的看了梁成飛兩眼,又看了包香香一眼,歎道:“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之間還想回到一天前也不可能,她知道了我就是這樣的男人,也肯定不會再跟我過日子。”
“當然了,這件事中我欺騙了她,所以她才那麼死心塌地的跟我過來,而我們之間也是有幸福的,隻是時間太短暫。”
高晚晴心裏太惡心了,他都幹了什麼爛事,這也能叫幸福麼?
頓了頓,皮化革繼續道:“離婚,是她自己的原因,不能怪我,而騙了她,且傷害了她,是我的錯,我賠償她五十萬,從此我們兩清,這視頻也在她手裏了,我再也做不了什麼,梁大師,您看這樣行吧?”
高晚晴冷冷的哼道:“女人無價的東西,就被你這樣打發了?”
皮化革心酸的道:“五十萬不少啦,她們兩個,我花五十萬,她們都跟我一年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