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被人搶先一步的感覺,著實讓人痛苦,方隊長簡直都忍不住罵罵咧咧起來。
高晚晴在一旁道:“這些人真是凶殘之至,動不動就殺人,倘若我們繼續和他們僵持下去,也不知道還會有多少人會遭到他們的毒手。”
梁成飛很是疲憊的朝著外麵走去,高晚晴見此也連忙跟了上去,問道:“梁大師,你沒事吧?”
“沒。”梁成飛擺擺手,走到走廊的盡頭,又不覺點燃了一支煙。
過了一會兒,他才道:“這些人早已提前抹掉了這裏麵所有一切的痕跡,不管成功與否,他們昨晚都不會再回來,因此,我們又白跑了。”
“可是,這個院長也不是什麼好人,不是欺負傻子,就是亂搞下屬,就算他不死,也免不了牢獄之災。”高晚晴一點同情之意都沒有。
梁成飛歎道:“話雖如此,但也罪不至死,而且,還白白拉上了一個無無辜的人給他陪葬。”
過了一會兒,方隊長才出來了,來到梁成飛麵前道:“我會將整個案子壓下來,不能讓它擴散,現在我才終於明白,為什麼梁大師和他們對敵,一切都要這麼隱蔽行事,我們知道得越多,遭到毒手的人也會越多,為了這個秘密,他們實在害了太多太多的人。”
“方隊長明白這個問題就好,倘若你將這些事的緣由告訴局長,局長一定會認為事情太大,自己控製不了,或者直接全城通緝,那麼,不管是對於無辜之人,還是我們查到真相,都是一件很不利的事,因此,這件事僅限於我們三人知道就可以了,他們想要繼續滅口,也是滅我們三人之口。”
“我明白,梁大師盡可放心。”方隊長道,“我會立馬讓人清查,看看這精神病院裏麵都少了哪些人,我就不相信他們的每一個計劃都如此完美,不管是真名假名,他們在這裏麵隱藏了這麼久,總有疏忽的時候。”
梁成飛點點頭道:“這樣做可以排除一些被我們疏忽的地方。”
“梁大師還有什麼要提醒的沒有?”方隊長謙卑的問道。
梁成飛搖頭道:“辦案是方隊長的專長,其他的方隊長比我懂,當然了,有一個辦法也許可行,畢竟我見過那幕後黑手的臉,方隊長可以調用附近所有的監控,他們不可能從未離開過精神病院,將可疑人物的麵容全部采集到,再來精神病院讓認識他們的人確認他們在精神病院的職務,從而通過人臉識別,來探取他們的身份。”
“嗯,我也已經想到這個方法,我會立馬安排人下去做,可是,為了將這件事掩蓋下來,我卻必須裝作不知情,所以正常流程還是要走,我已經將法醫叫來,先從物理上判定死因。”
方隊長的考慮也很周到,梁成飛點點頭道:“既然是這樣,那我們也幫不上什麼忙,就先回去了,有什麼問題方隊長可以隨時聯係。”
方隊長應道:“梁大師的確不宜過於操勞,這裏的事我能解決,您先回去休息吧。”
梁成飛點點頭,就準備走了,而這時候剛剛轉過身,卻看見了一張熟悉的臉,正在衝著梁成飛傻笑。
方隊長愕然問道:“是……是你,你怎麼會在這裏?”
忽然出現在三人麵前的人,不正是蘇婉雲是誰?
“嘻嘻,為什麼不能是我?”蘇婉雲一臉人畜無害的樣子。
方隊長仔細打量了一眼,才發現她穿著白大褂,而裏麵竟然套著一身警服,驚愕的道:“原來,大小姐您也是警察?”
蘇婉雲笑道:“你才知道?我爸爸幹了半輩子警察,我作為他的女兒,也做了警察,不是很正常麼?不過是他逼我考警校,逼我學法醫,我能有什麼辦法?怪就怪本小姐生錯了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