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這樣,那梁大師有把握治好她麼?”高晚晴問道。
梁成飛閉上眼睛道:“神經與精神方麵的問題,是醫學家還在繼續探索的不能觸碰的地方,因此,無疑是很難治的,而我現在喪失了很多能力,我沒有任何把握。”
高晚晴連忙道:“梁大哥盡量就好,就算治不了精神問題,幫她治治身體的問題也是好的。”
梁成飛點點頭,歎道:“現在回去,時間尚早,我們去那個養豬倉庫看一看吧!”
高晚晴也沒有忘記他們出門的正事,這時候才將心思從傻女孩身上抽出來,歎道:“這幾天我們的遭遇,感覺真的太神奇了,一個瘋女人的事還沒有搞清楚,又遇到了一個瘋女孩,加上那個怪人,我們幾乎都是在和瘋子打交道了。”
梁成飛閉上眼睛道:“人是方隊長親自送過去的,連我們也不知道,而那些幕後黑手是怎麼知道的呢?除了他們中間那個臥底告知,這些人應該還監視不到方隊長的活動。”
“真是太可惡了,也不知道是誰,拿著國家的錢,竟然敢幹這種事,他是活得不耐煩了。”高晚晴罵道。
梁成飛歎了一口氣道:“我們得盡快想一個辦法,讓這個間諜滾出來,否則,我們的行動實在太被動了,總是被人先了一步,這樣我們很容易出事。”
“哎,這也隻能勞煩梁大師了,我看方隊長似乎沒什麼辦法,不然,他應該早就將這個人找出來了。”高晚晴道。
梁成飛道:“我們先解決了眼下的事再說,我想了這麼久,始終沒有想通,這些人抓走瘋女人,到底有什麼目的。”
“首先,她是瘋子,什麼都不知道,其次,怪人已經被警察抓去,他們也失去了威脅的目的,既然是這樣,他們為什麼還要抓人?”
“既然這女人什麼都不知道,他們這樣就是給自己留下破綻。”
高晚晴道:”他們不會猖狂得是在給我們示威吧?”
梁成飛苦笑道:“不會的,這些人的行動非常成熟,他們又不是普通混混,不會做這麼無聊的事,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怪人也許有他們的什麼把柄,卻和這個瘋女人有關!”
高晚晴搖頭道:“這些費腦的事,也隻有梁大師才能想到了。”
到了怪人養豬的倉庫,這裏當然已經被查封,而梁成飛卻像是沒有看見一樣,推開門大步走了進去。
這時候,高晚晴困惑的道:“那天我們先離開了,卻是沒有問過被關在籠子裏的另一個女人去了哪裏。”
梁成飛道:“這個女人多半還在公安局裏,她是正常人,不會這麼快讓她出來的。”
高晚晴又問:“那你說這女人會不會知道一些事,或者說他們交易的時候,這個女人知道,從而,她會將那個怪人做的所有事都告訴警察。”
高晚晴這麼一說,倒是提醒了梁成飛,他緊緊皺著眉頭道:“這種可能性是很大的,難道這方隊長是在故意釣魚麼?而這些人真正要抓的是另一個女人?”
“哎,我們越是亂猜測,這件事似乎就越複雜了。”高晚晴歎道。
梁成飛仔細打量著倉庫裏麵的種種,這裏麵除了豬被運走,其他什麼東西都是原封不動的,在事情未查清楚之前,這個案發現場將一直被保存著。
梁成飛走到那個殺豬台前,高晚晴道:“蘇婉雲若是知道,自己那天是怎麼被吊在這上麵的,她的表情一定很精彩,就不會這麼猖狂了。”
梁成飛沒有回複她,仍然在繼續四下打量著,看了好半天,除了滿倉庫的豬糞味道和一些餿味,就是無數的籠子和一個殺豬台,便再也沒什麼了。
梁成飛走到刀架前,看著上麵掛著幾把殺豬刀,隱約還帶著血跡,梁成飛欠著身子聞了一下,聞出這上麵是豬血,沒什麼其他可疑的味道。
高晚晴驚悚的在後麵道:“這麼偏僻的地方,你說那怪人用沒用過這刀殺過人,想想我都覺得驚悚。”
梁成飛搖頭道:“不好說,雖然他跟我們講過他自己的故事,但是,也不能證明他說的全部是真的,我忽然有一個很好奇的問題。”
“什麼呢?”高晚晴問。
梁成飛淡淡的道:“最奇怪的一點就是,這個地方什麼都沒有,那怪人是在哪裏睡覺的,難道都是在籠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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