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他媽說什麼風涼話,以為自己很高尚麼?”那工頭仇視的瞪著梁成飛,又似乎很羨慕他。
因為,他的眼神早已經落在王向柔的身上,在這些人眼裏說是看見了仙女,那也是非常恰當的。
梁成飛苦笑道:“你可知道你這是犯罪?”
“他媽的,犯什麼罪?老子盯了這麼久的女人,竟然被你小子先玩了,我他媽不會放過你。”那工頭憤怒的道。
許葉聽見這話,立馬站起來大吼道:“你不準亂來,他不是工地上的人,出了事你逃不了幹係。”
“嗬嗬,工地上幹活,高空作業,是高危行業,你們哪個沒買保險,我隻需要將他從樓上扔下去,自然有人給他家裏彙錢,我他媽大不了換一個工地繼續當包工頭,我他媽怕過誰?”
許葉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抱著孩子擋在了梁成飛和王向柔前麵,驚恐的道:“你到底想怎樣,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
“很好辦啊,既然這個男人也能有這種待遇,我他媽也可以不惹晦氣,剛才你怎麼和這男人玩的,現在重複一遍,什麼事都沒有了,老子也不會為難他。”
許葉的眼淚嘩嘩滾落,搖頭道:“不,不可能,我們沒有…………”
“好啊,你不能,我他媽能,這小子真是便宜他了…………”工頭使了眼色,就要去抓梁成飛。
梁成飛歎道:“你平時都是這麼欺負女人的麼?”
“嗬嗬,她若從我,我他媽恨不能將她捧在手心裏,這也叫欺負麼,這叫疼她。”那工頭很是憤怒。
梁成飛歎了一口氣道:“是什麼,讓你大行其道,還那麼理所當然。”
那工頭頓時哈哈大笑起來,罵道:“哪裏冒出來的癟三,還給老子搞得文縐縐的。一看就是外行,他媽的,我們也是人,為了這些公司賺錢,幾年也不能回家一次,這也扣工資,那也扣工資,他媽的我們容易嗎?”
“這些公司,這棟樓十個億,那棟二十億,都他媽是我們一塊一塊碼出來的。”
“可是,我們拿著廉價的工資,還要冒著生命危險,他們卻百般刁難,這裏不行,那裏苛扣,延工幾天,工資就不再了三分之一,我們他媽的不是人麼?”
梁成飛深深吸了一口氣,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結果他們呢,說停工就停工,說延期發工資就延期,我們他媽吃什麼喝什麼?他們將我們修好的樓賣了,那票子數都數不清,而我們得到了多少?”
“他們不就是有錢麼,就不把人當人,整整半年,我他媽都憋風了,找個女人怎麼了?”
“別將我當成妖怪,你他媽下去看看,下麵那些工人,他們掙的錢,都給什麼人了?哦對,你許葉是不是也要錢,他們給一千,我他媽給你兩千。”
那工頭說得唾沫星子橫飛,而對麵幾個人卻誰也不說話。
雖然事實沒他說的嚴重,但也並非沒有,夫妻之間的矛盾便是因為異地而起,而分離的原因,卻總是因為一家人的生存。
沒有絕對的信任,女人會擔心自己男人在外麵養著別的女人,而男人放自己老婆在家裏,簡直聽不得半點風言風語。
但凡有一點說不清楚的事,便會直接判上死刑。
更甚至幾年沒機會回家,老婆都已成了別人的老婆。
而不少男人更是管不住自己,直接促成了一種行業的繁榮。
此時,都由這個一臉理所應當的工頭說出來了。
許葉似乎哭了,她堅毅的道:“你若是敢傷梁醫生,我死也不會讓你好過,你不信可以試試?”
“他媽的,你竟然還威脅我,好,好,你給我等著,你看我敢不敢!”那工頭從地上抽出一根鋼筋,就朝著幾人走上來。
許葉整個人都嚇懵了,用一隻手推了梁成飛一下,將孩子硬塞給他,決然道:“梁醫生,你答應過我,一定會醫治,我謝謝您,你們快走,我擋著他們!“
梁成飛抱著孩子,慢慢的坐下來,見孩子哭了,有氣無力的道:“你這麼大聲說話,是會嚇著孩子的。”
“梁醫生,你…………”見到梁成飛不走,反而坐下,許葉驚呆了。
梁成飛苦笑道:“你我萍水相逢,你卻有點巾幗不讓須眉的架勢,這一點我倒是挺佩服的,但我覺得,如果沒有這個孩子,不會激發你這麼強大的精神,你說是不是?”
“哎呀,梁醫生,都什麼時候,你怎麼還說這些大道理啊?”許葉無比著急。
梁成飛苦笑道:“還是你將孩子抱著吧,這孩子認人,不能讓她繼續哭了,再說我現在這副身體,手無縛雞之力,抱個孩子都怕她從手上滑脫,我從哪裏跑啊?”
“嗬嗬,很好,今天必須給你點好果子吃,他媽的讓你動我的女人。”那包工頭衝了上來。
與此同時,王向柔也已經一聲不吭的衝上去,梁成飛連忙喊道:“柔兒,不要弄出人命,自找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