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銘摸了摸脖子上的球球,這時候下家夥已經安逸的睡著了。王銘看著木老,剛要說話。
木老便從懷裏拿出了一塊木牌,遞給了王銘,王銘剛接到木牌,一股濃鬱的生機便湧出,王銘先是一驚,隨後在木老的示意下,便帶在了球球的脖子上。
王銘看得出來,著木牌乃是無上至寶,帶著球球身上,睡著的球球麵容更加的安逸了。
木老歎息了一聲,說道:“這樣這隻小家夥暫時應該就無礙了,但是要想痊愈,你還得去尋找生命之果給他服下。還有它現在修為盡失,隻是一隻普通的小鬆鼠了。”
這個結果算不得好算不得壞,王銘還算滿意,畢竟有了希望。便問道:“是木族的生命之樹結的生命之果麼?”
“沒錯。”木老點了點頭。
這讓王銘很是頭痛,王銘很早就知道,生命之樹在木族祖地,可是木族的祖地太過隱秘,無人知曉。
王銘無奈的看著木老,說道:“不知前輩可知道木族的位置?”
“哈哈!”木老笑了笑說:“年輕人,出去多經曆一番,是好事,說不定還有什麼豔.遇呢。我年紀大了,喜歡清靜,就別跟外人提起我了。”
無言.....
王銘第一次見到木老的時候,那是一個很神秘的前輩,而現在卻有些...
王銘上前去,對木老施以一禮,拜謝。“多謝前輩的救命之恩,還有這一年來的照顧,晚輩感激不盡。等王銘完成了幾件未了的事情,定會再來拜訪前輩。”
“不急不急,我這身子骨還挺結實,再活個百八十年不成問題,有空就回來看看我這孤家寡人的。”說罷,木老用手一揮,一股淡綠色的靈氣進到王銘的體內。
“你用我教你的靈決運轉一下,我打入你身體內的氣。”木老淡淡的說道。
“恩。”王銘應了一聲,而後運轉著木老教給自己的靈決,那股淡綠色的靈氣在王銘身體遊走,巡回一周天後,在王銘手上呈現出了一個小陣法。
陣法,對於王銘來說不僅不陌生,可以說是王銘的拿手之處,對於這個陣法王銘知道,這是一個極其複雜的鑰匙。但是王銘還有些不解之處。便問道:“這是?”
“這個陣法是這裏的鑰匙,門是最外邊的那座山,以後進出這裏就靠這個了,可不要損壞了,要不可就沒有人陪我這孤寡老人了。”木老笑了笑說道。
但是很快,木老臉上的笑容便有些消失開了,取代是一絲猶豫。“哎不知讓你出去是好是壞,罷了,人的路都是自己走的,腳上的泡也都是自己磨的。
我打入你身體內的那股靈氣,可以壓製住你身上的嗜血,如果血氣再次暴動的話,那股靈氣可以幫你壓製住,不讓你消耗那麼多的生命力,也讓這世間少一些殺孽吧。”
王銘感受了下,身體裏的那股靈氣,很溫和,確實讓自己腦海裏的血氣,緩和了許多。
但是王銘心裏卻不認同木老的想法,也許是年齡不同,際遇不同,王銘心中隻認定一個,那就是,血債要用血來償。
在告別了木老後,王銘毅然的離開,這個過程中,沒有什麼離別的感覺,又不是不在回來了,全當出趟遠門。在臨行前,王銘猛的吸了兩口這裏的空氣,說道:“真清新啊,外麵的跟這裏根本沒法比。”
而後,便離開木老這裏,前往了被木老告知為,門的高山處。
在臨行前王銘這個極品,並沒有講什麼功德道義,直接賴走了木老的數罐清茶,要知道這每一片茶葉帶出去賣,都是一個天價。而理由則是為木老充門麵,不能讓別人看到從木老這裏出來的他太寒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