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寫東西有個毛病,習慣寫著寫著檢查前麵的,於是進度慢了許多,決定改正,不修改,所以才取了這麼一個章節名。
可是如果不檢查前麵,就沒承上啟下,總歸會出現一些BUG,所以希望各位同學看到BUG給指出來,
過個十萬八萬字會理一遍!
以上
尋芳客
——————————
油畫一樣充滿質感的完美皮囊並不一定比得上醜陋充滿地精臭味的矮人手中的那柄鐵錘!
——背叛者伊利丹·怒風
西部荒野一個伐木工臨時居住的木頭房子裏,被關著禁閉的艾爾瑪回憶自己經曆過的那些事兒,用比基鳥尾巴那根紅色羽毛做成的墨水筆舔了舔猩紅的舌頭,在牛皮紙寫上這句話。
用這個話作為回憶錄的開頭很似叛逆,很似大逆不道。
請原諒必須用一些形容詞來形容年僅二十有三的艾爾瑪。
他皮膚帶著黝黑的反光,但臉頰的線條寫著硬朗;他像緞子一樣的皮膚讓蚊子都站不住;他有比暗夜精靈更為漆黑勾人的地眸子;有堪比石頭巨人堅挺的胸部,有和牛頭人一樣的高度……太多太多的形容詞,但是當這樣一個家夥出現在鮮血與暴力共存的拉斯大陸,前前後後經曆了幾千場戰鬥卻沒有在身體留下一個傷疤!!!
是不是很帝波羅在上!
“歐比斯拉齊!”準備施展自己文人氣質醞釀許久的艾爾瑪看著斷成兩截的比基鳥墨水筆咒罵了一句,心裏念叨著是不是該去找天空衛隊的安斯中衛套套近乎,找機會趁他不注意扯上兩三根虛空鰩的羽毛。而先前醞釀的詞彙和滿腹的故事早就不知道丟到那個角落裏去了。
“艾爾瑪……”到處是裂縫的木頭房子外麵一個甜美的聲線叫著他的名字。
“唔,有什麼事。”艾爾瑪吸了吸鼻子,聖潔氣息裏除了處子的清香似乎還有一絲淡淡地血腥味,這不是戰場上讓人興奮的那種。從屋頂的縫隙他看了看天空,帝波羅還掛在天上,比較信薩滿那一套的艾爾瑪覺得女人親戚來的時候找自己肯定是不好的兆頭,在心裏咒罵了一句,“野貓發情也不會挑個時間。”
“艾爾瑪……你看我好看嗎?”門“吱”的一聲被推開,一個身穿白色長裙子的女孩衝了進來,轉了個圈,“漂亮嗎?”
艾爾瑪點了點頭,眼神掠過女人上半身讓人驚心動魄的弧度和弧度上那個代表牧師的十字架,嘴角撇了撇,“早晚都是我口中的食兒。”
“怎麼了?”看到香風和洶湧澎湃出現在自己眼簾,隨後是一雙冰涼小手撫摸自己的額頭,讓艾馬爾不由得自滿起來。
“我想起了凱撒。”
“提那個家夥幹什麼?”似乎想到某個出糗的事情,冰涼小手離開了艾馬爾的額頭,隨手拉了個木墩子,一片白光閃過,是清潔術。
“想到十字架。”在女孩子背對自己釋放清潔術的時候,艾爾瑪看到剛才對著自己的白色長裙子下麵兩個完美的圓,咽了一口口水。
“屁股大好生養!!!”腦子裏閃過不知道哪位老兵說過的話,思考是不是拔槍硬上,即使是和大姨媽搏鬥也在所不辭。
“你……”女孩子一張鵝蛋小臉上出現兩朵紅暈,嗖的站了起來,十字架在波濤洶湧之間痛苦並快樂的搖擺著,喊著我頭好暈,我頭好暈。
“你無法體會我的心情,我多麼想成為十字架。”
艾爾瑪的一句話讓女孩子的臉蛋兒更加紅暈,雙腿夾緊,冰涼小手中的那塊手帕痛苦地呻吟代表其已經到了破碎的邊緣。
“你知道的……”
“什麼?”艾爾瑪其實聽到了像蚊子一樣的哼哼聲,不過他感覺這樣很有成就感,所以他提高音量這麼問了一句。
“你知道……人家就是你的。”
“嗬。”艾爾瑪漆黑宛如秋水的眸子死死的盯著女孩子沒有絲毫雜質的眼睛,他心猛然的抽搐著,但轉瞬,他吸幹嘴角的一絲血跡,裝著若無其事地樣子調侃說:“那你願意為我做任何事情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