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雲歸在心裏為那隻不長眼的“粽子兄”小小的默哀了一下,退後兩步準備看戲。
等它走近了之後沈雲歸才看清,那“粽子兄”長雖然得還算能看,頭頂卻正插著一根銀色的燒烤簽(應該就是夏北風昨天晚上用來烤棉花糖的那根),再加上它前進時那怪異的姿勢,看著居然還有點滑稽。
夏北風等到那“粽子兄”近到眼前的時候,才原地跳了兩下,然後抬腿就是一個側踢,正中它的腹部。
沈雲歸先是聽到了“粽子兄”身上傳來了一聲脆響,緊接著便看到它彎下了腰。他估計著夏北風剛剛那一下的力道應該是直接造成了“粽子兄”的脊椎骨折,頓時覺得對“粽子兄”充滿了同情。
真慘哪,這人活著的時候是做過多少孽,才遇在死後到這個煞星,想好好做個祟都不行。
話說回來,這貨是以為自己在晨練麼?
看著不知道疼、還在頑強的試圖重新站起來的“粽子兄”,和一臉意猶未盡準備再戰的夏北風,沈雲歸不知道自己是該悲傷還是該高興。
如果可能的話,他現在很想打個電話回家,問問自己的二哥,到底是怎麼把孩子養成這個德行的。
不知道國家有政策,要優生優育嗎,放養的孩子最後個個都能成禍害啊!
夏北風單方麵毆打僵屍的計劃並沒有如他所願的實施。因為天亮了。
在東方透出第一縷陽光的時候,“粽子兄”迅速的倒地不起,恢複了一個真正的死人所應有的姿態。
沈雲歸歎了一口氣,也不知道是為了他這一晚上的糟糕經曆,還是為了那死都死得不安生的“粽子兄”。
“哎,我說這位兄弟,你死就好好地死吧,沒事出來搞什麼屍變,屍變就算了吧,你好歹挑個軟柿子捏啊,你看你現在……”
沈雲歸翻過趴在地上的“粽子兄”,想看看能不能從這人身上找到什麼可以證明身份的東西。這人怎麼看都像是個現代人,而且死的還不久。
“嘖嘖……太慘了,夏北風你還是不是人啊!”
破曉的陽光照在“粽子兄“的身上,讓兩人都看清了它現在的樣子。
“我也就踹了一腳而已,它原本就是個樣……都這樣了還能一路走過來,也確實挺不容易的。”夏北風對他剛剛所做的事情沒有一點負罪感,也湊過來跟沈雲歸一起看著地上的屍體。
那屍體也確實慘了點。它的頭歪在一邊,看樣子好像是脖子了,上半身光裸著,肚子破開了一個大洞,內髒早就不知道掉到哪裏去了,隻有一小截腸子還掛在外麵。褲子雖然還在,卻早已被血浸透,分辨不出原來的樣子了。
“我剛剛還想著這人衣服怎麼破破爛爛的,這麼一看原來是腸子啊……哎,小北,你覺得他能是什麼人啊。”沈雲歸翻著屍體的褲兜,隨口問道。
“陸明森。”夏北風看著那屍體的臉,一臉平靜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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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跟朋友吐槽老師
我:“我老師@#¥%……&*……%¥%……&*,他是日了狗吧。”
朋友:“……”
我:“後來他又@#¥%……%¥##@#¥%,他簡直是日了哮天犬了好嗎!”
朋友忽然說:“他是二郎神嗎?”
我:“這個故事怎麼忽然重口起來了?”
這個故事真是不能細想啊,細思恐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