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好像是你想用這個酒瓶子砸我?”韓衝仍然沒回答他,隻是提起了手中的紅酒,這瓶酒還沒開封,就這麼哪去砸人,他還是略有些心疼。
“沒有,那隻是我歡迎客人的特殊方式。”許舞沙連忙搖頭否認。
啪……
韓衝顯然沒聽他解釋的意思,直接揚起那瓶酒,狠狠的砸在了許舞沙腦袋上。
酒瓶支離破碎,慢慢的紅酒順著許舞沙的腦袋滑落在地,混合著殷紅的鮮血,看上去淒厲而又詭異。
許舞沙發出“啊”的一聲慘叫,直接順著牆壁蹲坐在地,他伸手在頭上摸了摸,摸到了一手的鮮血和碎玻璃,他驚恐的叫道:“血……流……流血了?”
“滋味怎麼樣?”韓衝笑眯眯的問道。
剛才還感覺沒什麼,可是現在,許舞沙隻覺得這笑容是堪比死神的微笑,無聲無息的就開始動手,太特麼殘忍了。
他不是想一招殺死我,是要慢慢折磨我,讓我在恐懼中,慢慢的死去。
許舞沙腦海中突然冒出這個念頭,讓他更加恐懼,此時此刻,他沒想著反抗,自己什麼盡量,他知道的一清二楚,外麵的那些十幾個保鏢都能被韓衝無聲無息的解決,他就算是拚上老命也是白給。
床上的兩個美女,見到這一幕,終於意識到了事情不對,她們嗖的一下把頭埋進了被窩,瑟瑟發抖,大聲尖叫:“救命啊,殺人啦!”
韓衝拍了拍許舞沙的臉,微笑道:“讓她們閉嘴!”
許舞沙腦袋急速轉動,超常發揮,很快就意識到,現在照韓衝的話去做不會有錯,說不定還會有一線生機。
他勉強站起身體,衝著那兩個美女就是一聲大喝:“吵什麼吵?都給我起來,罵了隔壁的,韓衝是我兄弟,這是我們之間特殊的交流方式,你們怕什麼?叫個鳥蛋?”
那兩個女人已經嚇尿了,根本不聽他的話,仍舊兀自大聲叫喊著,真的恨不得把喉嚨給喊破了。
許舞沙氣急敗壞,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三兩步跨到床前,一把把蓋著兩具美好身軀的被子掀開:“草你們媽的,給老子起來,再叫一聲,明天的二十萬,你們一分也別想拿到。”
一物降一物,對這兩個美女來說,不能拿到這二十萬恐怕就是她們最懼怕的事情了,此時聽許舞沙一說,喊叫聲頓止,睜大了迷茫了眼睛看著許舞沙。
“還看著老子幹嘛?趕快起來伺候我兄弟!”許舞沙接著罵,根本沒把兩個美女當人看:“把我兄弟伺候好了,明天一人給五十萬!”
唰唰唰……
兩個女人也不說話,直接就站了起來,抓起衣服就往身上套。
“還穿什麼衣服?直接過來!”許舞沙一揮手,然後轉過身,再次回到韓衝麵前,低眉順眼道:“韓兄弟,你剛才不是說想一起玩玩這兩個賤人嗎?隨便玩,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韓衝撓了撓腦袋:“可是,剛才她們說她們不同意啊,而且,她們根本就看不上我這種人!”
這時,兩個美女也光溜溜的來到韓衝麵前,可憐兮兮的道歉道:“大哥,對不起嘛,剛才是我們瞎了狗眼,冒犯了大哥您,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別記在心裏了,人家很願意為你做任何事!”
“真的?”韓衝狐疑道。
“真的!”兩位美女用力點頭,好像深怕韓衝不信,一個個爭先恐後的往韓衝懷裏紮,極力用身體的敏感部位摩擦著韓衝的身體。
韓衝長出口氣,把兩位美女推到一旁:”你們這麼一說,我就放心多了,我還以為是我長相出了問題,已經到連你們這種貨色都看不上的地步呢,現在看來,我還是帥到無人敵,帥到沒朋友絕頂帥哥嘛!”
說完話,韓衝一扯許舞沙的頭發,直接向客廳走去:“許少,咱們單獨聊聊……”
許舞沙哪敢說半個不字,就算敢說,也沒能力抵抗。
兩個美女再次被驚呆,這貨是不是陽痿不舉外加早泄?我們都這麼勾引了,他怎麼還一點反應都沒有?
不過,看到韓衝如此凶惡的對待許舞沙,她們連嘴都不敢張,緊緊捂著嘴巴,眼中滿是驚懼。
媽呀,看這勢頭,該不會鬧出人命吧?我們會不會也被滅口?
這麼一想,兩人的身體頓時都軟了下來,隻是,這次不是發騷發浪,是被嚇的。
而走到門口的韓衝,忽然又轉過頭,笑眯眯的問道:“你們兩個……記清我這張臉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