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幽暗中透出一股悲
風,淒清中放出一縷涼月,微弱中亮出一絲淡
人跡蹤絕的嶺,四人策馬奔騰,來勢洶洶。領頭的中年衣襟飛舞,眼眸中寒光若隱若現。猝然,手臂一抬,後麵三人接二連三“籲....”停了下來。“呼...”枯葉從樹頭飄過,領頭的中年翻身下馬拾起地上一簇沙土,放在鼻尖,嘴角浮現一絲不易察覺的笑。
“哧....”破風之聲響起,來不及眨眼,黑影在他瞳孔中逐漸放大。是箭,月光下,似毒蛇的信,襲來。然而,這一支冷箭卻停在了,領頭人的兩根手指之間,再無一絲動靜。
不過四人身邊的空地,不知何時多了七個人影,黑色的錦衣下麵看不出樣貌,但是冰冷的眸子在詮釋著敵意,不,應該說殺意。
領頭人,回過身來,看著沒有動靜的七人,似嘲諷又似無奈,眼眸看向騎著馬的中間的一人。盡管不是很清楚,但是那是一位年輕的公子,見到公子沒有什麼神色反應,道“如果我想說可不可以讓我們知道想知道的事情?”
“.....”七人中無一人回答他的話,就這樣沒有動靜,眼眸一直盯著他。
“好像我說了多餘的話...”話音未落,“哐”兩兵相接寒光閃現“我在說話的時候,出手可不是好事哦”短劍在到達領頭人後頸的時候,一隻寒鐵槍頭擋住它的去路。
隻見槍身倒轉,舞出一道軌跡,黑衣人飛身而退,不做停留,其他六人也是一翁而上。
眼見對方傾力而至,也沒有多出一絲擔憂,年輕公子抖開手中的折扇,身邊的原本騎在馬上的兩名大漢卻早已失去蹤影,隻見原本襲來的六個黑衣人被他二人纏住了。
他二人各使刀棍,使刀的大漢,刀光閃爍,卻看不見那柄刀的刀身隻見到刀柄頭處露出一個“卓”,在三個黑衣人的眼中放大,然後露出一絲不可思議
緩緩倒下,他知道了,這柄刀實在太快了。
而使棍的大漢,手中棍影飛舞,猶如盤古開天,一揮而下,“嘭”地麵裂開一道肉眼可見的縫隙,棍身反轉,三個黑衣人來不及躲避,被砸下樹樁,頓時腦漿迸裂而出,眼看是活不成了
和領頭人對峙的黑衣人似乎並沒有看見這一切一樣,手中的短劍反握,似乎就要出手了。
“嘭”本來拿在手中的槍頓時深入土中,一個人影,從領頭人身後破土而出,吐出一口血,撫胸而立。
“你本想趁他和我對峙時動手,奈何他武功弱於我,但卻又不想放棄,於是脫手一搏”領頭人道。
不過這時身後的那人抬起頭來,不是黑布,容貌皆可看見,一臉鐵青,手中鋼爪,抓向領頭人,隻見鋼爪連續幾個變化,此時後麵的黑衣人也動手了,兩人夾擊
領頭人手中長槍舞出一朵槍花,挑飛黑衣人的短劍,槍身一劃,攔住雙爪,腿向上一掃,“噗”那人向後翻身一甩吐出一口鮮血。
而那黑衣人確實瞪大了眼見看著胸前的血洞,緩緩倒地。
“亭南王的人還真是一般一般啊”這時年輕的公子落地手中的折扇,這時扇麵上露出四個個字“無玉愁心”“地臨門的人一直都是行蹤詭異,獨來獨往,什麼時候開始為他賣命?”原來這些人就是地臨門的人,那用鋼爪的便是地臨門的門主人稱偷魂鼠的朱奐。“地臨門”是江湖上屬二流的門派。人說這門派的人都著黑衣蒙麵,無人見到他們的麵貌,但是由於神出鬼沒又加上身材矮小,被冠以“鼠”的稱謂,而這其中以偷魂鼠朱奐的名頭最為響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