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還沒打完,你急什麼急?總得等個結果出來再說吧。”趙宗陽卻是雲淡風輕的,很難從他表情上看到絲毫地慌張和急切,仿佛勝券在握的樣子。
什麼,這還叫沒有結果?早就勝負已分了,莫非真要等到這些草民全都死了,才叫塵埃落定?
等等,不太對啊,這些草民,不是被打倒了麼,怎麼又爬起來了?
白晟萬分詫異地看著台下的詭異一幕:被打倒在地的草民,居然一個個又站了起來,重新投入了戰鬥之中,接著又被繼續打倒,再接著,繼續又翻身起來。
以他們這些螻蟻的承受能力,怎麼可能?難道說士兵們都放了水?不會的,他們分明是用了全力的。
那是怎麼回事?這些草民,看起來都很弱的樣子,沒什麼攻擊力,但一個個卻像是打不死的小強,雖然不斷地倒地,但卻似乎沒有受到多大的損傷!
這時,不但是白晟看呆了,就連三個老頭子也露出了驚異的目光,以他們的閱曆和修為,也沒有看到過這樣詭異的情況。
而作為當事人的士兵們,也大吃一驚。他們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麼難纏的對手,本以為是小菜一碟,誰知道,咬了半天都沒能吃進嘴裏,這是哪門子的小菜?
士兵們的人數本來就更少,雖然實力更強,但畢竟人的精力總有個極限,打來打去,消耗很大,但百姓們卻像是源源不斷地水流,一刻不停地對他們發起衝擊。擺明了就是車輪戰,打消耗,不知不覺間,讓優越感十足的士兵們,漸漸覺得吃力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當士兵們已經漸漸沒了力氣,疲憊不堪的時候,人數眾多的百姓們,卻像是生力軍,越打越有勁。
說起來,這些百姓的確都是烏合之眾,攻擊的手段慘不忍睹。毫無章法可言,全是野路子,連女人打架時的那些抓頭發,掐臉,頂膝蓋的招數都使出來了,與士兵們那專業的一招一式有著天壤之別,完全就像是鬧劇,笑話。
但三大家族卻沒有一個人笑得出來。疲憊不堪的士兵們,居然在如此簡陋不堪的攻擊下,節節敗退,甚至被衝散了陣型。
陣型一散,原本以多圍一的優勢就蕩然無存,反而被人數眾多的百姓給圍毆了。不一會的功夫,個個都是披頭散發,臉上抓痕觸目驚心。
“兒郎們,拔刀!”袁譚看得心驚肉跳,這還是咱們的精兵麼?他實在忍不住了,下令大開殺戒。管他多少百姓,全部殺了都無所謂!
士兵們齊刷刷地拔出了刀,迎著撲過來的草民門,就砍了過去。一時之間,隻聽得乒乒乓乓的聲音,手無寸鐵的百姓們,身上分明有刀鋒劃過的傷痕,但卻非常淺,甚至沒有見血。
“怎麼?這些螻蟻一般的草民,居然還刀槍不入了不成?”袁譚看得目瞪口呆。
“哪有刀槍不入,你看那幾個混在人群裏起哄的,一刀下去就骨肉分離了。”趙宗陽很熱心地搭了一句話,讓袁譚險些當場崩潰。
“你到底使用了什麼邪法?”明空終於說話了,他的麵色,首次顯得有些凝重。
很顯然,這不是這些草民真實的本領,隻可能是趙宗陽這家夥在其中弄鬼作祟。想不到,這家夥居然還會這樣的歪門邪道,自己倒是小覷了他。
“年紀挺大的一個老頭子了,怎麼還不會說話呢?什麼叫邪法,侯爺那叫精神的力量。”趙宗陽隨口胡謅道:“侯爺的精神,感染了百姓們,讓他們不畏生死,脫胎換骨。有道是,信順侯,得永生。怎麼樣,老頭子,你考不考慮也拜一拜?”
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明空隻覺得心裏鬱結起滔天的怒氣。
“哈哈,侯爺真是太威武了。”作為趙宗陽的頭號鐵杆,趙勳心裏說不出的歡樂:“信侯爺,得永生,似乎還真有這個感覺。跟在侯爺身邊,渾身就充滿了幹勁。尤其是今日,精力似乎特別充沛,難道真是精神力量的指引?”
趙宗陽心裏嘀咕了一聲:屁的精神力量,侯爺這是開啟了回複光環。這是所有光環裏最低級的,提升回複的速度。本侯也才剛剛上手,威力還很有限。不過,用在這些還沒天命覺醒的人身上,效果卻是非常顯著。
“臭小子,你不要囂張,有種的話,就把我們三個老頭子的陣給破了!”看著趙宗陽那欠揍的表情,明空實在是忍無可忍,開口喝道。。。)
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