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具…… 在我剛開始有記憶的時候,它便粘死在我的腦中,散發著濃濃的惡臭,像是一顆潰爛的毒瘤,無時不刻帶給我深入骨髓的痛感。 在散發著病入膏肓的死亡視覺的同時,卻又在帶給我生生不息的幻影,猶似破敗,猶似畫卷。 所以,我無法離開它。 離開它,我便一無是處! 那是致命的罌粟,盛開在我眥睢的毒癮中,在仇恨與悲哀的夾縫裏,生長得極致的妖冶…… 我,隻是在罹罪中,病態的狂歡者。 在黑夜來臨時,張開雙手,擁抱整個世界的冰冷,獨自魔鬼,獨自深淵,獨自冰寒徹骨。 孤蒼的靈魂,流徙在白雲蒼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