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某街道,一個青年正走在一天寂靜的街上,卻沒有發現身後一輛轎車帶著極大的速度奔他而來。一陣急促的刹車聲響起後,青年隨即就被轎車撞倒。
被撞倒的青年痛苦的倒在地上,一動不動,偶爾還發出兩聲呻吟。很快一個渾身帶著酒氣的男子就從轎車裏走了下來,男子看了看青年——青年的傷勢頗重,腿估計已經廢了。男子掏出了手機準備打電話,但是遲疑了片刻後卻轉身回到車裏。
當男子回到車上以後,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轎車再次發動,車主卻不是要駕車逃逸而是發動汽車倒車從青年身上碾壓過去。
被撞的青年是個名叫吳俊的大二學生,除了長相俊秀之外也沒有什麼特別之處,讀著一個不算好也不算壞的一類本科大學,家境也是一般。
作為一個新時代的青年,吳俊和多數同齡人一樣都是典型的無理想、無趣、無痛感的三無產品,每天都把時間消磨在電腦遊戲、島國產動漫上,日子過得頹廢而又迷茫。
當被車撞倒那一刻吳俊的腦袋裏倒也沒有想太多,巨大的疼痛讓他還來不及想明白發生什麼了。但是當轎車倒車返還的時候,他終於意識到了自己正麵臨的是什麼,求生的本能讓他想挪動下身體並向周圍的人求救,但是很無奈的是他發現巨大的疼痛讓自己什麼都做不了。
總是在虛度光陰的他,這時才想起總是為自己奔走操勞的父母已經年邁,而自己卻還沒有盡一點孝心,想到這裏他覺得非常不甘。但是現實是殘酷的,就算他再有不甘也挽回不了什麼了,絕望之下他憤怒的盯著那輛即將奪去他生命的轎車,並在心裏詛咒著肇事車主。
在轎車即將碾上自己的時候,吳俊在心裏默念:“爸爸媽媽,兒子不孝,如果還有來生的話一定要再報答你們。”,眼角掛上了一行清淚。隨著一陣巨大的疼痛,他也失去了知覺,而沒有人注意到在汽車碾過吳俊時他身上的一塊玉佩上卻閃過一絲微光隨即消失不見。
反複碾壓三次後,肇事車主才又下車看了看,吳清因為不甘而圓睜的怒目讓他不敢直視,那人走上前去試了試吳清的鼻息確定他已經斷氣才又回到車上…
這種事情在這片神奇的土地上倒也不是什麼稀奇事,車禍過後很多肇事車主為了逃避以後沒完沒了的巨額賠償往往回頭把本來能夠救活的傷者直接碾死。人類有時真是種可怕的生物。
在吳俊失去意識之後隨著一個意義不明的信息從靈魂深處傳來,他突然感覺自己似乎處在無盡的虛無之中,感覺不到身體也接收不到任何信息,隻有純粹的思維活動。這種極端的孤獨感非常可怕,處在這種狀況下時間長了恐怕會瘋掉。不過很幸運的是,很快他的意識裏又傳來了一個意義不明的信息,隨著那個信息進入意識裏很快他就感覺到了一陣仿佛要撕裂靈魂般的劇痛。
當疼痛稍微平息了一點之後他驚喜的發現自己居然能感覺到身體也能接收到外界信息了,不過與外界取得聯係的愉快感覺很快就消失了,一陣劇烈的疼痛再次傳來,隨即他就失去了知覺。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之後他終於再次恢複過來,身體似乎又回到了自己的掌控之中,不過身體似乎很不對勁,無法做出大一點的動作,眼睛也無法睜開,隨後的日子裏他感覺自己似乎置身與混沌中,頭腦中的想法也不明原因的很少。
吳俊關於被碾死後的到恢複清晰認知之間記憶似乎很朦朧,不過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在很長一段時間後才弄明白自己確實是被碾死了,不過不明原因的重生了,而且重生的地方顯然不是現代中國,甚至很可能不是地球。
他在恢複清晰認知之後發現自己似乎變成了一個隻有幾個月大的男孩,周圍見過的人也都是白種人,新的父母貌似還算有錢而且很疼愛自己,他也有了一個新的名字——萊納。
對於重生這件事他感到有些傷感但更多的是覺得幸運,死過一次的人再活一遍顯然應該算是很走運了,唯一放心不下的是前世的父母,不過放心不下也沒有辦法了,這個新地方顯然不是21世紀的地球。
新環境顯然是個科技水平相當低下的地方,沒有電沒有一點現代科技產品,對於這一點萊納自然有點鬱悶,不過很快他也釋然了,他覺得在這種落後的地方以他的知識水平肯定能有番作為了。
作為嬰幼兒的生活相當無聊,生活還不能自理,這讓萊納很是有點鬱悶,不過鬱悶歸鬱悶他的日子照樣得在不斷的尿床與啼哭中度過。
他很快也發現新世界讓他最不爽的是兩點:一是這裏的語言顯然不是漢語也不像是地球上的任何一種常見語言,學習起來實在太困難了;二是這裏的科技水平太低了,晚上沒有燈,也沒有像樣的玩具可以打發時間。
萊納畢竟前世已經是二十歲的人了,他的新父母看上去卻是還不到二十歲的樣子,所以雖然他很快就學會了這個語言的爸爸媽媽的發音,卻一直不肯喊出口。來到這個世界3年後他也基本能聽明白這裏的語言也能簡單的說話了,不過卻一直不肯在新父母麵前開口說話。不過萊納很快就為自己的這些舉動感到懊悔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