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嶽雨煙看原伯因為那女人提起大表哥後,就表情怪異,急道:“原伯你怎麼還不動手?”
原來這嶽雨煙並不知玉簪的事情,當年慕家家主慕清名的正房夫人生下慕流雲後便香消玉隕,而後遵長輩之命,又納妾室卻未扶任何一個為正,自此玉簪便成了無主之物。而後慕清名因思念亡妻,不久大病一場也跟著去了。老太爺便將玉簪交於年幼的慕流雲,也留下了讓慕流雲繼家主之位的命令。老夫人現在雖仍是慕家主母,卻未配有信物,雖寵愛嶽雨煙,但終不是慕家之人,如此嶽雨煙才不知玉簪之事。
而那慕止風一雙眼布滿血紅之色,恨恨的看著見初。當家主母?還不知你是誰的妻呢?心中雖恨,卻知此時不是發作時機,便忍下心中惡氣,隻看原伯如何做法。
卻聽原伯說道:“此玉簪是慕家貴重之物,對所贈之人自當極其重視,屬下眾人不知此物贈人之事,姑娘如今拿出示與眾人,更是要到慕家說個清楚。一旦說明,老頭子自然不會為難姑娘,而且還會奉為上賓。姑娘的要事,慕家也可代為辦理,如此,還請姑娘跟我們到慕家做客!”
那原伯說得委實客氣,再看那些黑衣人,心知自己寡不敵眾,自己一人可能勉強可以逃脫,可是金鈴卻定是不能。心中一想,同他們去慕家也罷,也許還可見到故人!
“好吧,我跟你們走!”見初輕輕一笑,說道。
楚天行看見初要去慕家,擔心的道:“本公子也要去!”
“楚少爺,你偷入我慕家書閣,我老頭子已然不再計較,你再如此糾纏,我到要去你楚家堡討個說法!”原伯看著楚天行說道。
“原伯,你是不是老糊塗了,不許放他走!”嶽雨煙秀眉一聳,瞪著原伯嬌喝說道。
原伯白眉一挑,看著嶽雨煙道:“表小姐,我老頭子雖為下人,但在慕家幾十年,卻從沒有哪個小姐少爺說原伯糊塗。楚少爺的事是慕家的事,還請表小姐不要過問!”表字被原伯說得尤為重,幾句話說得不卑不亢。
嶽雨煙鼓著腮,氣鼓鼓的看著原伯,卻也知他所言句句屬實。連她的姨婆都對他禮讓三分,更別說是她了。隻怪自己一時情急,說錯了話,惹得這老頭子不高興。若他日她當了慕家主母,她定要將這老不死的掃地出門。
眾人上馬,便往慕家所在方向前行。而楚天行卻尾隨在後,原伯見了,道:“楚少爺,你怎麼還不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