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告訴小多小餘,讓他們兩個回山受罰,之後再回來!搶就搶了唄,還留下山寨的標識!”見初有些生看的咕噥道。
金鈴有些不忍,低聲道:“那是喬公子的意思,省得以後在有人說小姐的壞話!”
見初一愣,笑容淡淡的道:“他知道了?”
“嗯,為這事喬公子氣得不行,嚷著要下山,還是二當家的和三當家的說小姐自有脫身的辦法,他才安心,可是還是被當家的們給看住了,生怕他下山壞了小姐的事。”金鈴邊做著手裏的繡品,邊有些怨怨的說著。
見初望著金鈴手裏的為自己繡的嫁衣,她嘲諷的笑笑。
桌上紅燭高燃,繡床綿被,無一不是紅色,很是喜氣,卻令見初煩躁。
雖然知道自己的嚇人樣子,那個南夜遙不可能碰她,但這樣的嫁人,見初心裏是異常鬱悶。人一生最重要的成親,就這樣結束,哪個女子都會難過,雖然瀟灑如見初。
拜堂之後,就被送進新房。見初還記得場麵並不十分熱鬧,這南夜遙雖貴為皇子,來的人卻不是十分恭敬,來了幾個皇子卻也是做做樣子,草草喝了杯酒便借口離開。一些大人見皇子們都離開了,也都沒有多留,隻剩一些個南夜遙在歡場結識的浪蕩公子。不難看出,南夜遙在皇族中的地位。
嘲諷的笑笑,也隻比普通人家強一些而已,甚至不如富庶人家呢!
直至深夜,還能聽到賓客的聲音。見初不勉有些緊張,如果他喝醉了酒,不管她相貌如何,硬要圓房,她要如何應付?
正在這時一陣腳步聲行至,不一會兒,房門被人從外麵大力的推開。聽聲間,還有不少要鬧洞房的客人。
在蓋頭下,見初看到一雙腳在她麵前停下。
“王爺,怎麼還不掀蓋頭?我們等不急要看新娘子了!”其中一個喝得醉熏熏的公子哥,叫嚷著說道。
全城都知見初無鹽,他還這樣說,顯然是來看笑話的。還有幾個一起起哄的,笑鬧著叫南夜遙快一些。
南夜遙接過喜秤,深吸了一口氣,一下子將喜帕挑了開來,露出的是異常華美的鳳冠,還有麵覆青紗的小臉。
眾人露出失望之色,仍叫著讓南夜遙把麵紗去了。
本以為還要被羞辱一次的見初,深吸了一口氣,做好準備。卻不料南夜遙嘻笑著說道:“看她還是要春月樓的姑娘的陪伴,你們選吧!”
這時一個聲音叫道:“夜遙兄,很明顯嘛,是男人都會選春月樓的姑娘嘍!”聽聲音,見初便聽出是那日在春月樓的賀間之。
“哇,王爺不會把春月樓的姑娘都請來了吧?”一個笑得極其猥瑣的公子,問道。
“那是自然,錦兒,把你的姐妹們都叫過來吧!”南夜遙大笑一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