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齊木大笑了幾聲,站起來舉起麵前的酒杯一飲而盡,他的目光停留在齊眠的笑臉上,“本太子希望王爺可以在這封國之中,大展拳腳。”
“承太子貴言了。”齊眠舉起酒杯一飲而盡,眉眼間盡是笑意,但是那笑意未曾到達眼底便消失了。
“陛下。”一名大臣站起來躬身問道,“這藝星居的比試出了變故,不知道這最後的兵書會交給哪個國家呢?”
一言驚醒夢中人,所有人的人都停下嬉鬧的聲音,看著高坐在台上的舞輕揚,舞輕揚的眉眼一抬,唇角微微勾起,她朗聲說道:“既然我封國與齊都結了百年之好,不如把這兵書交給齊都,不知道大家意下如何?”
“既然陛下這麼大方,那本太子就多謝陛下了。”還未等其他人回答,齊木便率先站起來跟舞輕揚道謝了。
“這。”舞輕揚遲疑了下,隨即輕笑了一聲,她環顧了一下四周,“那這件事情就這麼決定了。明日我便派人將兵書交給太子殿下。大家繼續喝酒吧。”
宴會上一派熱鬧的景象,但是在這熱鬧的背後,有幾個人是真心的在笑呢?
舞輕揚獨自坐在鏡子前梳理著一頭黑亮的頭發,門上發出輕微的敲擊聲,“進來吧。”她將梳子放下冷冷的說道。
“陛下。”吳言麵無表情的從門外走了進來,在看到舞輕揚隻穿了一件睡衣之後,眼神下意識的閃避一下,臉上露出微微的潮紅色。
“你來了。”舞輕揚倒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樣子,她腳步甚是輕盈的走到吳言的身邊問道:“不知道國師的事情辦得如何了?”
“陛下放心,我已經全部辦妥了。”吳言的臉上沒有一點表情,隻是眼神不自在的向著旁邊撇去,盡力不向舞輕揚的身上飄去。
“那就好。”舞輕揚的唇角睨著一抹淡淡的笑意,她走到窗邊輕輕的推開窗戶,似是鬆了一口氣一般的說道:“現在這四王爺齊眠肯留下來就好了。”
“是。”吳言從懷中掏出一張紙,細細的在桌上攤開,緩緩的說道:“根據陛下給我那張紙條,我翻閱了前幾代國師的記錄,都沒有發現。”
“沒發現?”舞輕揚的眉心輕輕隆起,手指無意識的在頭發上繞了幾圈,她思索了一會從袖中掏出一張已經微皺的紙張,隻見上麵隱隱的寫著幾個字:留一齊,保封國。
“是。我已經翻閱了各個國師的手劄,但是其中沒有任何記載。”吳言的聲音淡淡的,他低垂著頭,不讓舞輕揚看到他此刻滿臉緋紅的樣子。
“那兵書是第一位國師編寫的。”舞輕揚輕聲說道,眉心攏的更緊了,她轉過身來看著吳言緩緩的說道:“已經過了四百年了,有沒有辦法找到第一任國師的手劄記錄?”畢竟這張紙條有極大的可能是出自第一任國師之手的。
“陛下有沒有翻閱過兵書,那上麵可否有什麼相關的線索。”吳言甚是恭敬的問道,他遲疑了一下,緩緩的說道:“畢竟這紙條是來自兵書之中,所以線索有沒有可能也是在這兵書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