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洛月咳嗽一聲,明顯是被辰逸的奴才相給嗆著了,等辰逸出去了,洛月才開口:“他已經走了,說吧,你有什麼事。”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的語氣,讓人聽不出任何感情波動。
“姐姐,很久不見,沒想到我們還會相見。不管你為何改了姓名,不管你這些年經曆了什麼,但是我好歹是你妹妹,你為什麼就不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
肖碧眼中閃爍一絲淚光,看著沉默不語的姐姐,“如果可以,讓我看看你的臉好嗎。”
洛月看著地板,沒有理肖碧,許久後洛月抬起頭看著外麵愁雨綿綿,歎一口氣,取下鬥篷和麵紗,一張精致的俏臉展現在肖碧眼前,烏黑長發直至肖碧腰臀之間,一句話形容就是不施粉黛而顏色如朝霞映雪。
“七年,我從沒有摘下過麵紗。嗯就是這樣,後來.....”洛月靜若古井,淡淡的描述著自己的七年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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騰雲似湧煙,密雨如散絲。
辰逸仰望瀝瀝春雨,春天的第一場雨滋潤著萬物,可是末世中卻無人欣賞,哪怕有寥寥幾人有閑情雅致的,也隻能從這場雨中體會到離別、悲傷。
辰逸也不例外,末世已經一周了,而沈輥他們自從那次出去狩獵就再也沒回來,辰逸也不知道他們是死是活,但他從未忘記。
雨,越來越大,越來越密,打在辰逸身上的雨如同石子,卻讓辰逸的心更加平靜,更加堅定了自己的信念,無論自己的死黨們是生是死,他都要去努力尋找,無謂的自我欺騙隻會淩亂辰逸的心。
人們都回到了聚居區,外出尋找食物的隊伍陸續返回,沒多久,這座剛剛建成的,未來將會成為華夏第一幸存者基地的小城,隻剩下辰逸一個人雨中漫步。
辰逸發覺手中水杯溫度的變化,有些無奈地驅使魔焰讓水沸騰。直到水杯有些燙手,辰逸一路奔跑回到洛月屋中,洛月早已隱身於鬥篷中。肖碧看見辰逸這麼久才回來,翻了個白眼道:“辰逸小賊,你現在才來,本姑娘快渴....”
辰逸沒聽肖碧的話就打斷:“洛月,我知道你在這座基地有一定權力,你幫我,幫我找我的朋友。”
洛月饒有興趣地問辰逸:“哦?你怎麼就知道我有權有勢,而不是一個來此躲避難民呢。
再說了,就算我有能力幫你,我也不知道你朋友到底姓甚名誰,相貌如何。”洛月有些逗弄辰逸的感覺。
“我沒心情當柯南,你幫我,找到這幾個人。”辰逸意念聚集,全身魔氣化成幾幅畫著沈輥吳良幾人肖像的畫,辰逸絲毫不顧耗盡魔氣後魔力反噬的危險。
“來人,拿上紙筆,把這幾個人畫下來。”果然不出乎辰逸意料,洛月有很多手下,而且還很不凡,洛月話音一落,就有一個恭恭敬敬的人進來,畫下幾人肖像。
辰逸魔力耗盡,受到反噬,全身上下如同蟻嗜,看著來者畫完,靈魂上的疼痛使辰逸嘶吼似的擠出幾人的名字:“他們叫沈輥、白熾、吳良、鍾初,找到他們帶過來。”
辰逸雙眼漸漸變紅,有些失控的跡象,洛月一想到之前辰逸和衛兵戰鬥時的瘋狂便有些許震悚,當即從衣服中取出一根翡翠做成的笛子,放在唇邊,輕吹笛口,詭異的魔界樂器飄出,辰逸紅色的眼睛恢複正常,“嬌軀”一軟再次撲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