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將她的腦袋按在懷裏，溫柔的撫摸她的頭發，“連薇，沒有人會趕你出去！父親也不會！”
連薇閉著眼睛，“風野淩，你真的要這樣對我嗎？你一直都很冷漠，不要突然就變了，我更怕！”
“以前我連你的手都不會碰，連薇！”
連薇捉住他的衣角，嘴唇有些發抖，連聲音都變得微弱起來：“是不是沒有了血緣的保護，哥哥們都可以這樣對我？”
淩的手頓了一下，抬起她的臉，手指壓在她殷紅的唇邊上，那份甜美在誘惑他親近，但是他努力壓製住不讓自己失控而傷害了連薇：“隻有我可以，連薇！”
連薇嗬嗬笑，“原來大哥都是故意讓所有人都討厭我的，這樣你就可以霸占我啊！”
“我需要那麼做嗎？孤立你？我會那麼愚蠢嗎？”
“是的，連薇真是笨，大哥根本不屑用這種下作的手段！更何況連薇這種小角色何必用什麼手段呢！”
淩繃著臉：“你希望得到什麼承諾，連薇？你的自暴自棄，是為了保護自己還是為了傷害別人？”
連薇冷冷別過臉，退開他的懷抱退到窗台邊，“我不需要任何人的憐憫，假惺惺！”淩走近她，連薇用手抵住他阻止他靠近的腳步，“滾開！”
“我說過，不管你是不是守護神，就這樣靜靜地呆在我身邊就好！就算沒有右手，也可以就這樣跟在我身邊，好嗎？”
連薇的眼眶濕潤，她咬著牙不吭聲。
“就算做不了守護神，難道你就要遠離我嗎？”
“我不知道我還能做什麼，你身邊的守護神那麼多，不需要我。就像殷一樣，有優子，他也不會需要我，我隻不過是個替代品；月熏的替代品！”
淩眼睛瞪大，原來，又是因為殷！那麼連薇對他的順從和討好，隻是因為恐懼？還是在逃避殷而選擇了他？
“因為月熏，才讓你這麼害怕，對嗎？”
“還有什麼可害怕的？我什麼都沒有，還有什麼可害怕的？我現在什麼也做不了，他們害怕我才對！連哥哥都嫌棄我，我還能做什麼？”
“你可以做的，你卻不願意做！你總是跟我對著幹，你總是這樣！連薇！”淩走到她麵前，“為什麼從來不問問我，你在我心裏什麼位置！”
走到沙發裏坐下，連薇腦袋有些沮喪地耷拉著，眼淚不爭氣地啪嗒啪嗒掉在地板上：“不知道。”
“殷把你當成月熏的替代品，我呢？你是誰的替代品？你要替代誰？你要替代我心裏誰的位置？”
連薇的瞳孔縮進，淩的心裏？他的心裏有誰？
連薇倔強地背過身去，不肯再和他多說一句話。
淩蹲下來看著連薇，擦掉連薇的淚，抬起她悲傷的臉，：
“在我心裏，連薇是我的命！”
“姬寧呢？那個美麗不可方物的女人，你又把她放在心裏哪個位置？”
“我習慣了，連薇；我習慣姬寧在我身邊，就像習慣你總是把我當成空氣一樣習慣！”
連薇驚訝的眨巴著眼睛，在淩的認知裏，他在自己眼裏是——空氣？“風野淩~你真是……”
“別給我搪塞的借口，不管什麼借口，你統統都給我丟了它！”
“……”
“連薇，不要哭！你一哭，我就感覺整個世界都要下雪了！”他湊到她麵前舔吻她的唇瓣：“嫁給我，做我的女人！”
“不要這樣！”她用力推開他，“你要娶的是門當戶對的女人，不是我！”
“沒有人規定我不能娶你。”
連薇有些發抖，有些哆嗦地、大氣不敢喘，眼淚啪嗒啪嗒地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