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鈺跟隨童刻石,一邊走一邊歉意道:“刻石兄弟,這件事怪我啊,沒想到家大業大的霍偉德也會出爾反爾,奈何我人言輕微……”
童刻石道:“李哥,這件事不怪你,倒是牽連你和霍偉德交惡。”
李家鈺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霍偉德這樣做,早晚作法自斃。我是不且與他為伍,刻石,這件事就這樣算了?要不……咱告他試試,我作證人。就怕官麵上……”說到最後有些躊躇,不說霍家在華夏乃是數得著的豪門,就單霍偉德也是跺跺腳上海震三顫的人物。自己這一步到底是走錯還是對了?!
童刻石自有打算,作為一個武夫方式必然是簡單粗暴,尤其是擁有天皇地母金錢之後,更加沒耐心徐徐圖之,霍偉德就扔到明朝做苦力吧,小煤窯將是他的餘生噩夢,當然這打算無法和李家鈺說,說道:“李哥,這件事我有打算了,如果以後需要用到您作證,絕對不會客氣。”
“好,我隨叫隨到。不過霍家黑白通吃,你可要小心。”李家鈺鬆了口氣的同時,也對童刻石的依仗更為好奇。剛才提到官麵未嚐沒有試探之意。
童刻石神秘一笑:“放心,我估計用不了三天,霍偉德就會把木偶雙手奉上。”
還沒等李家鈺表示驚訝,霍偉德提著一個木匣快步跑過來,同時高聲喊道:“童先生,李先生,留步,留步。”
童刻石二人對視一眼停住腳步,倒要看霍偉德玩什麼花樣?
霍偉德來到近前,一邊說一邊把木匣遞給童刻石:“童老弟,你的東西忘記帶了。”
童刻石道:“我好想沒有隨身攜帶物品,如果你是想著以物易物就算了。”
“哈哈,童老弟說笑了,這木匣中的物件確實是你的。”
童刻石想了想,接過木匣打開,發現裏麵是朱由校親手製作的九件木偶,瞬間明白過來,霍偉德不知為何服軟了。
這樣一來倒是不能用溯夢仙術了,前幾日憑借一件鼻煙壺和明朝小煤窯的窯主相談甚歡,自打那時開始他就有了”誰惹我就送到小煤窯“的想法,這次來霍偉德這裏也是早有準備,讓霍偉德沾了一些鼻煙壺的明朝氣息,這樣一來他可以隨時把睡夢中的霍偉德拉倒明朝小煤窯,以霍偉德體格恐怕連兩天都堅持不了,這才有三天之語。
童刻石暗道可惜,多好的的實驗對象啊,怎麼就慫了呢!
霍偉德看到他可惜的眼神,就是嘎登一下子,這眼神太熟悉,他也曾經無數次”貓戲老鼠“之後,正準備雷霆一擊的時候,有熟人講情,那時的眼神和這何其相似。暗道一聲:“果然這小子是大有依仗。”
霍偉德縱橫商場一二十年,對於不好的預感極為篤信,所以最後追了出來,看情形是做對了,不過剛才惡形惡相,還是要扭轉的,笑道:“童老弟,你霍哥也是一時糊塗啊,這木偶既然是你找到的就是你的,另外兄弟對我有救命之恩,不然哪天我擺弄龍床非得毒發身亡不可,這點小意思請收下。”
他說著遞過來一張支票,上麵一個3,七個0。三千萬不可謂不多,但對於救命之恩來說還是太少了,有些小家子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