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眼望去無邊無際都是白色的,空中還在飛舞,雪,就是這個國度的主題曲,是一個拍打翅膀的精靈,在空中翩翩起舞,累了就隨風飄蕩,最終的歸宿是大地!雪花飄飄,落在紅潤的小臉蛋上,融化,釋放著隻屬於它的“熱情”,卻把少女臉蛋凍得略微泛紅,堅毅的表情在這位隻有10多歲的少女臉上閃現,堅毅的臉龐,緊拽的小手,帶點迷茫的眼神,看向東北方向,一個好聽的聲音從女子的小嘴傳出“雪的歸宿的大地,我的歸宿又是什麼”東北方向那裏是她……
“雪兒”年邁的父親小跑過來。看著女兒站在雨下,心痛不已。盡管現在是正值秋收的季節,但這僅僅隻是外界時間,這裏是雪國的土地。顧名思義,雪國,這裏常年下雪,這裏的一切都是白色的,就如他的寶貝女兒,身穿著白色絲綢的連衣裙,連衣裙的裙身刺繡著各種各樣的雪花圖案,促成一場下雪的景色,連衣裙的衣領處還有一個與眾不同的雪花,這片雪花有9個菱角,象征著高貴與權利,這就是雪國的標誌。
小雪回頭看著父親,輕聲叫著父親“父親”,“雪兒,回屋去吧,天冷,可不要凍著了”父親關心著小雪的身體。“爹爹,小雪長大了,小雪想去修行武功,等雪兒武功有成就了,就在也沒有人會欺負我們家。”堅毅的眼神,緊拽的拳頭,帶著期望看著父親,一想起小城主的囂張跋扈,恃強淩弱。父親也為了這個家多次跟他產生矛盾,小雪就感覺很無力,總幻想著一天,自己修為有成,庇護這個家,不在受人欺負。父親看著雪兒,想了又想,“我知道,我們的雪兒長大了,想為家裏出份力了,可是呢,武學院開學時間已經過了,下一次是一個月後,所以呢,等開學時再說啊”“爹爹,那到底答不答應我啊”撒嬌著輕輕錘打父親“就答應雪兒吧”,“哈哈哈,好為父答應你就是了,我的小祖宗勒,可別打了,我這把老骨頭都要給你敲碎了”父親笑著摸了摸小雪的頭,“爹爹~~”小雪掙脫父親的手掌,蹦蹦跳跳著朝家的方向走去,今天她可是真是太高興了,從小到大,父親就從不讓她做一點事,對她愛護或者說是保護的很好。父親看著雪兒這麼高興也微微笑了“因為他知道……”隨即收斂起笑容,展現出擔憂的神色“因為他知道……”
回到家,雪兒就已經非常的困了,像勞累了一天似的,關上房門,那木製有些腐壞的門發出滋滋滋~的響聲,小雪並不為意,早已經習慣了,家裏並不富裕。在這個雪國的三流城市~落城,她雪家隻是一個處於中層的小家,父親經營著一個藥店,會一點醫術,還會煉製一些低級的藥品。這個世界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世人尚武,對於那些武功略有小成的人來說,父親練的藥就是狗屎。父親隻能與平常人家看病,賺來的銀子剛剛滿足一家子的花銷。小雪躺在床上帶著微笑入睡了,今天是她最高興的日子……
那是一場暴雨,雨水嘶鳴,狂湧而下……這片森林在雨水的洗滌下,空氣越發越清新,然而再怎麼洗滌,也不能掩蓋這裏所發生的一切。血跡以被大雨衝淡,卻衝不淡這裏的血腥氣息,一片灌木叢的一角,露出一隻已經發白的手掌。另一邊的一顆大樹,樹身有一片燒焦的痕跡跟4個手指粗細的洞,想來是什麼厲害的功法或者暗器所致。“在分開看看,一定要找到她”遠方傳來一個人的說話聲。天突然黑了下來,視線開始模糊,“啊”小雪從夢中驚醒,坐起來大大喘息。“又是這個夢”嘴唇輕輕吐出這幾個字。
“雪兒”門外傳來父親焦急的聲音,“雪兒,快出來啊,”小雪揉揉剛睡醒的眼睛,心頭很是疑惑,這是出什麼事了,如此焦急,小雪打開門,眉頭不禁緊皺,隻見父親攙扶著一個渾身是血的人走向隔壁的客房。“雪兒,去把你娘親叫過來,在不施救,這位少年就快不行了”邊說著把少年攙扶進了客房,“額”小雪愣的站在外麵,“雪兒,快去叫你娘親來,我們是醫者怎可見死不救”房間裏再次傳來父親焦急的聲音,“啊,我這就去”小雪應了一聲就跑出去了。房間裏,父親仔細打量著男子,男子有一頭黑色的長發,潔白的臉龐猶如女子的臉,身穿一件黑色長袍,長袍以破爛不堪,隱約可以看見上麵有黃色絲線,而這些線在背後會聚在一把劍行圖案的劍刃上。父親看著男子這身長袍的圖案,心中翻起了金濤巨浪,這裏處於雪國的中心地段,這麼會有來自鬥國的人來,而且還受了這麼重的傷。莫不是遭到賊人的襲擊,應該是了。“咿呀~”“老爺子,這麼了啊,啊,這麼受了這麼重的傷”婦人跟小雪走進房間,看見渾身是血的男子,著實把她嚇了一跳,畢竟現在不是戰爭時代,在婦人的記憶中,雪國已經有10年多沒有發生戰爭了。婦人轉身看向小雪,很凝重的說“小雪,給你錢,你去街上那裏玩去,這個你是女孩子不適合呆在這裏”,“恩”小雪愉快的答應了一聲,接過錢就朝集市方向走去,心裏美滋滋的,“哇5個銅幣耶,可以吃兩串糖葫蘆,可以吃一個棉花糖,真好”小雪歡蹦亂跳跑向集市。
第二節
父親把男子的長袍剝開,映入眼簾是四條犯黑的傷口,看起來像是刀傷。“嗚”夫人看到這個場景伸手捂住嘴巴,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父親不以為意,拿出手術刀在傷口處割下一片肉,將其放在清水裏浸泡,隨後坐在桌前,拿著筆莎莎的寫著什麼,時而寫寫,時而眺望窗外。婦人看見老爺在想事情,走過去,看著男子所穿過的長袍,看著長袍上的圖案,伸出已經皺紋密布的手,在圖案上撫摸,眼裏漸漸濕潤了。是啊,30年了,已經有30年多沒有回去過了,不知道現在會是什麼個情況。一雙粗大手從後麵抱住婦人“夫人,是不是想家了?再過幾年,等雪兒成年了,我們把她送回去,我們的任務就算完成了,到時我們一起遊曆天下,再也不問人間世事了,”說著,這位鐵一般的漢子竟留下了眼淚,如果雪兒在的話,一定會被嚇到,她隻記得她記事起就沒有見過父親流過淚。“恩,老爺,”夫人不經意間伸手撥弄一下頭發,不就痕跡的把淚水擦掉,掙脫他的懷抱,轉身為他擦去眼角的淚水。恩藥方開好了嗎,我去抓藥,婦人逃跑似的拿上藥方轉身就跑。父親走到臉盆旁,看著那一塊肉在清水的變化,不由得搖了搖頭,歎息“這個世界開始要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