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中鶴一瞬間有點蒙,正在此時,小豬終於不在吮吸我的手指,順著我的手臂,刺溜爬到了我的肩膀,呲牙咧嘴的衝著雲中鶴發出一陣鳥叫,一副威脅雲中鶴的樣子,雲中鶴本來沒有在意我手裏的小豬,當聽到它發出鳥叫聲,臉色不由微微一變,厲聲道:“小子,你這豬是哪來的,我們的朱蛤是不是你指示野豬偷吃的?納命來!”果然夠不講理,問著話就出手了,我自知輕功肯定不如他,張口說道:“你是不是再找那隻大野豬?”雲中鶴停下腳步,詢問道:“那隻豬在哪?”我一指旁邊的樹林說道:“就在這個樹林裏。”雲中鶴看了一眼樹林,又看了一眼我,說道:“你帶我過去。”
我正中下懷,緩步往樹林走去,雲中鶴在後麵跟隨,剛剛走進樹林,我就抓住一隻樹藤,嗖的一下往別的樹上蕩去,雲中鶴看我要逃,冷哼一聲:“給我比輕功,找死。”說完擰身便往我蕩的樹上飛去,我在快蕩到樹上的時候,猛的一蹬前麵大樹的樹杈,借力回蕩,反而往雲中鶴衝來,雲中鶴此時在空中根本沒法借力,情急之下,從背後抽出一隻鐵爪,劈頭向我砸來,我本來隻是想給他點教訓,沒想到素不相識,他竟然要致我於死地,這時候拚的就是速度,我手抓藤條,在空中一側身,率先一招羅漢打虎全力的擊在了他的胸口,而此時他的鐵爪也落到了我的肩上,畢竟是我擊中他在先,所以他的鐵爪落在我的肩上,力度也不是很大,耳中隻聽得一串悲慘的鳥鳴聲,我用餘光發現,沒想到竟然是小豬替我受過了,那隻鐵爪順著我的肩膀砸在了小豬身上,畢竟是我擊中他在先,所以他的鐵爪落在我的肩上,力度也不是很大,饒是這樣,小豬也被砸翻在地,嘴裏一陣哀鳴,三腳朝天的躺在地上。
我不由得一陣心疼,畢竟這小東西長得太可愛了,我趕緊附身把它撿了起來,竟然發現小豬毫發無傷,兩隻綠豆眼瞪得溜圓,中氣十足的朝雲中鶴怒叫。那可是實實在在的一隻鐵爪啊,看分量怎麼著也得十多斤吧,它竟然沒有受傷。你到底是什麼材料做得,太抗揍了。我嘴裏嘟囔著,一邊好奇把小豬扯來扯去,而雲中鶴此時已被我擊出丈餘,一口鮮血噴了出來,這老小子也是個狠角色,哼都不哼一聲,徑直站了起來,起身後說道:“好陰險的小子,你敢打傷我,我今天一定要殺了你。”我看著他,滿臉的不懈:“陰險?那叫智慧,是你自己太笨。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怎麼和我打,不知好歹的東西!”
剛說完這話,後麵竟然有人接話聲音無比沉悶:“那我來和你打,讓我看看你的智慧。”我一聽,冷汗刷就下來了,不用扭頭,我就知道這是誰。都說打了孩子媽出來,這打了老四,老大出來了。我可知道,雖說是四大惡人,但是後麵這三個捆一塊也打不過老大。好漢不吃眼前虧,我故作鎮定,轉身往聲音處望去,隻見一個人拄著拐杖,正站在我剛才蹬的那顆大樹上,一陣微風吹過,那人衣帶飄飄,我不禁暗聲喝彩,好一副仙人鐵拐李的造型。我盡管肚裏腹誹,但是麵上可不敢露出絲毫不滿,拱手施禮道:“晚輩天賜教門下弟子夏三庚拜見段大俠。”那人哼了一聲,問道:“你是隱山真人的門下?”我一聽,靠譜,看來我老師在武林中還是很有名氣的,說不定今天就能靠著老師的名義逃過一劫。我回答道:“正是,家師讓我給您老人家問好。”那人忽然哈哈笑道:“我和你師父隻是慕名而已,從來沒有見過,怎麼還特意讓你給我問好,娃娃,你這次是智慧還是狡詐呢?”被戳穿了,我心裏一涼,趕緊把我此番來意給他講了一遍,最後特意附加了一句:“家師對段大俠是神交已久,這次來之前,特意囑咐我,如果能遇見段大俠,必須代他好好問候一番。”段延慶聽我說完之後依然麵無表情,也不見他有什麼動作,直直從大樹上飄了下來,來到了雲中鶴麵前,給他略一把脈,安慰雲中鶴道:”無妨,隻是五髒內被內氣衝撞,經脈有些紊亂,休息三五日就好了。”又麵向我說:“娃娃,我不管你來意如何,你打傷我四弟的這筆賬該怎麼算?”
唉,誰讓我這人是個愛好和平的人呢,我繼續苦口婆心的勸說著段延慶:“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我和雲大俠也是一時誤會。要不這樣,我在大理最好的酒樓擺桌酒席給雲大俠賠罪,再給他找兩個花魁,這樣總行了嗎?”段延慶的表情哭笑不得,說道:“你真的是隱山門下,聽你口氣怎麼像個混混?”我心說,小爺是打不過你,無奈才裝孫子,要是能打得過你,我就讓你看看什麼叫俠之大成。此時坐在地上的雲中鶴忽然說道:“你給我買三個花魁,我就饒了你。”我兩眼放光說道:“成交。”段延慶看了雲中鶴一眼說道:“四弟,我們現在都是有身份的人了,不要輕易濫殺無辜了。還是讓他接我三招,給你報仇算了。”我有些糊塗,殺我就不算濫殺無辜,我送他三個花魁,怎麼就成了濫殺無辜。我忽然一個激靈,怎麼忘了雲中鶴是個奸殺擄掠的主了,丫肯定是把女的先玩,玩夠了直接殺死。想到這,我說道:“我送你三個花魁可以,但是你一定要善待他們。”雲中鶴忽然大笑起來,麵目猙獰的說道:“既然送給我就是我的奴婢,就算我讓她們生不如死,幹你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