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振本來一首詠梅正力壓各路才子,什麼某某哪方的第一才子,什麼哪裏的案首。王振這首詩準備了好久隻等一鳴驚人卻聽到似乎有人在談論什麼作詩,轉身一看隻見一位十二三歲的少年,麵目倒也生的唇紅齒白,隻是手裏拿著一塊糕點,嘴裏還吃著,吃相還很不雅王振適時的感歎了一句浪費了一副好皮囊了。話說這不就是成名人士喜歡感歎別人的樣子嗎,哎,沒想到我王振也有這麼一天,王振正風騷的想著,本來王振眼巴巴等著西涯先生宣布第一天的詩會他為魁首呢。突然那位被稱作西涯先生的老者旁邊跑來一位長衫青年,正是攔張峰兩人兄弟中的一位,不知在西涯先生耳邊嘀咕了什麼。隻聽見西涯先生大笑三聲,撫掌說道,好一個願君多采擷,此物最相思。詩從來都是合自己胃口的詩是最好的,這位西涯先生一生重情重義,開始那王振那首詠梅雖然也是上佳之作隻是點評了句不錯,可入前三,後來遲遲找不到論物比他寫的更好的了本以為能一舉奪魁卻在最後關頭聽到他那三聲好好好,卻讓王振心沉到了穀底。
西涯先生也在感歎,本以為詠梅這首詩已經夠好的了,紅豆卻更上一層樓。此詩語雖單純,卻意境深遠。當西涯先生宣布一首名叫紅豆的詩論物可得第一的時候王振聽到這首詩的時候臉上煞白,他知道他輸了,可是卻個賭徒一樣紅著眼睛追問是誰寫。當一個人最心愛的東西被搶了的時候總是下意識的去看那個人的長相而從此記住那個人。西涯先生也想知道,便問了一句,隻見到西涯先生身邊那個人在人群中掃視了一圈,手指著一個特別紮眼的地方,說道就是他,轉眼間張峰被無數張眼睛盯著。
王振看著那剛才他剛感歎過的人轉眼間就成了搶奪他魁首的人,心裏像打翻五味瓶的的時候又聽見薑柔故意大聲說話的樣子,突然心裏升起了一絲希望,他還未及冠禮怎可能做出這種意境深遠的句子,必定不是他所寫。我還是又希望奪得魁首的,這個種子在心裏在心裏很快的生根發芽長成參天大樹了。於是他大聲說道,他如此粗俗不堪的人怎能做出如此詩詞來,何況年紀輕輕,我懷疑他剽竊。當王振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眼中透出瘋狂。
剽竊兩個字一出,周圍的人一陣嘩然,書生最重名利。當這兩個字一出的時候似乎已經意味著不死不休了。一些人抱著看好戲的姿態看著此時王振跟張峰,有些人則嫉妒的看著他,書生一般都很高傲,當別人告訴你隨便蹦出來個無名小卒還比你小好多歲隨便寫首詩都能比你寫的好十萬八千裏,你的第一反應是什麼?不是羞愧,不是覺得這些年學問都學到狗身上了,而是覺得他寫的絕對不是出自自己手。人是個很矛盾的生物,有時候往往就喜歡逃避。
當薑柔看到一群人群情激憤的看著張峰的時候,給他找刺激了啊,薑柔有些沒心沒肺的笑了起來。張峰則一臉茫然的看著周圍,我這是得罪誰了?當大多數人說著讓張峰在作一首詩以證清白的時候,這見事的起湧者之一西涯先生隻是淡淡的看著並不開口,眼中似乎有莫名的光芒,而薑柔則一臉沒心沒肺的笑著。淩昊隻是略微擔憂的看著,王振那有些英俊的麵龐此刻已經扭曲了,說出的話有點像低吼出的樣子,怎麼,不敢作詩了?是不是剽竊不了了?
當張峰回過神來的時候,望著一張張各異的臉,才感覺似乎已經被逼到絕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