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楚非墨還躺在床上,這裏又沒有寒香在,他微微頓了步。
昨夜,分明看見寒香給他換了血,為何現在他的人還躺在這兒?
而寒香又去了哪裏?
想來是有點奇怪,難道是換血不成功?
他心裏尋思著,人也就沒有離去,反而是坐了下來。
坐下來的時候忽然就又發現桌子上的早餐都被人吃光了。
自然,他也沒有多想,就權當成可有是寒香吃了,吃過後出去了?
昨夜,他追了一夜人,結果還是把人給追丟了。
這才又忽然想起寒香還在給這個傻子換血,所以就又急忙趕回來了。
如今他坐在這裏不走,楚非墨就鬱悶了。
看他這樣子,應該是常常出入他這裏才是,不然他何以敢這樣光明正大的坐在這裏不走?
非墨心裏鬱悶著,但幸好寒香很快就回來了。
又端著早餐回來的寒香乍見雲水寒坐在這裏的時候微怔一下,再看非墨還躺在床上裝昏,也就了然。
雲水寒這時已經忙迎了上來,拉著寒香問:“香兒,你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她一邊放下早餐一邊隨口應他一句。
“我昨晚看到你在和這個傻子換血,你有換血成功嗎?”
“你有沒有覺得身體不適?”他一邊說著一邊忙拉著她打量。
“沒有換好……”她撒了個謊,是因為非墨現在不希望有人知道他已經醒來了。
雲水寒乍聽此言也就鬆了口氣,隨即笑道:“我就說嘛,老天爺不舍得讓香兒代這個傻子去死的。”
“香兒,你就別煩了,各人自有天命!”
“他一個傻子能娶到你已經是他八輩子修來的福份了,現在就算要死,他也是賺了。”
躺在床上的非墨聽得惱怒,可又覺得他們的談話有點怪,什麼換血?
他心裏尋思著這事,再想到自己手臂上剛剛的傷……
寒香知道非墨醒著,怕他再亂說話惹到非墨,便忙截住他的話道:“你回去吧。”
“我要吃早餐了。”一邊說罷一邊就坐了下來,是假裝準備吃的。
可雲水寒卻也跟著坐了下來,並對她道:“我忘記告訴你了,我昨晚從你這裏追一個可疑的人,追了一夜,我都累死了,到現在還沒有喝過一口水吃過一口飯。”
雲水寒這般解釋後也就直接拿起了筷子自顧的吃了起來,反正這早餐看起來很挺多的,她一個女人家能吃完嗎?
寒香見狀嘴角微抽,想不讓他吃,但又覺得不妥。
想趕他走,可見得吃得如此香甜,似乎真的一夜沒有吃過了,讓她又對他有點不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