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
爺爺向他們走來。
不知道是爺爺突然來，莫小白起了身，走到爺爺身邊，依偎在爺爺身邊。
“爺爺，你怎麼來了？”
莫小白有些撒嬌道。
爺爺拍了拍莫小白的肩，“來看看你們啊，好久不去爺爺那。”
莫小白瞪了一眼何夕，“爺爺就是驚喜？”
“還不夠驚喜啊？”何夕一邊抱怨，一邊替爺爺拉開座位。
而遠處的顧凡卻因為這一幕，眼中有些深意。
莫小白看著顧凡他們沒有怎麼吃便出來門，也沒有再去想什麼，隻要他快樂不就好了嘛。
看著何夕和爺爺開心的臉龐，竟不忍心去戳穿這事實，也許和何夕在一起確實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回家的時候，胃裏又一陣不舒服，許是真的吃壞了些什麼。
吃了兩顆嗎叮嚀就躺下了。
腦海中想著今天在洗漱間時候的場景，很久沒見他，他還是那麼好看，可是他的身邊已經有了陪伴他的人。
大半夜，起了身，喝了兩罐子啤酒，才沉沉睡去。
而盛華頂樓落地窗前，一抹黑色的身影，久久望著窗外沒有移動。
不知道站了多久，男人的煙一根接著一根，不停的燃著，再滅了，燃著再滅了，煙圈從薄唇溢出。
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魚肚白的天空慢慢爬起，還在落地窗前站著。
楊帆剛進門時被濃濃的煙味嗆著了，看著顧凡站在落地窗前的身影，還有地上一圈的煙頭，便知道發生些什麼。
“怎麼了？”楊帆走到他身邊。
顧凡沒有回頭看他，隻是看著樓下的一片風景。
“一開始就錯了。”他的聲音分外沙啞，因為一整夜未眠，加上抽了很多煙的緣故，下巴已經有淡淡的青色胡渣。
“老爺子確實有了動作，他已經將盛華的股票大量收購，貌似和董事會的幾個董事試圖將您拉下馬，不過還有好幾個董事是我們這邊的，他可沒那麼容易把你拉下馬。”
也許顧少隻是因為老爺子的事煩躁，其實老爺子並沒有他們想象的那麼厲害，雖然幾個董事都是曾經老爺子的手下，不過人總是有弱點，並沒有什麼太多的值得顧忌的。
“楊帆，你說愛情重要還是事業重要？”顧凡的聲音已經有些低沉。
雙手插在褲子口袋裏，沒有任何動作，看著這城市一點一點在眼下。
川流不息的車流，上早班的人來來往往，還有小販的身影。
楊帆被他突然的一句話弄得不明所以。
“怎麼突然這麼問了？”
“老爺子已經從莫小白下手了。”
就從昨晚看到老爺子出場，他才震驚到，盡管努力讓自己看起來那麼平靜，可是還是被老爺子的出現嚇到了。
“什麼時候？”此時的楊帆也被震驚到。
他們一直讓陌筱作為擋箭牌，為什麼老爺子會知道，就算顧少和莫小白有過什麼事，也不足為其，畢竟顧少花花大少的美名在外，為什麼老爺子能知道那麼清楚。
顧凡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
“那你打算怎麼辦？”
“我不知道。”
顧凡再次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