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2章 愛若到了深處(1 / 1)

樂胭迷茫的看著眼前巨大的黑色房屋,對著左文朗:“怎麼是黑色的房子?”

左文朗對樂胭露出寵溺的笑容:“走,我們近距離的看一下。”

等樂胭清楚的看到這座房屋的構造的時候,她完完全全的呆掉了,怎麼來形容呢?整個房子之所以是黑色的是因為它是由一塊塊的黑色巧克力堆積起來的,一塊一塊,該要耗費多久的人力物力才能堆積而成,又該要有費多大的心思才能保證它居於太陽底下而不被融化掉?

在這一刻,樂胭突然就生出了想原諒左文朗的想法,她想原諒他,盡管眼前的這個男人曾經給他的生命力增添了無法言喻的傷痛,但是,在這一刻,她想就這樣陪著他走下去。

當樂胭走進那間用巧克力堆積起來的,看見裏麵的場景時完完全全的被震驚了,數不盡的白巧克力上麵刻著我愛你,對不起。

進來的仆人看著不說話的樂胭,以為她不懂忍不住解釋道:“這上麵的每一個字都是左先生親自刻上去的,左先生不允許任何人進入這所房子。”

左文朗朝著仆人揮揮手,示意他下去,有些事情別人就算是說的再多那些心結也要他們兩個人合力才能打開,這麼久都等了,他不害怕多等一段時間,隻要她在他的身邊就好。

樂胭哪裏會不明白他的意思,看著左文朗的雙眼蓄滿了淚水:“對不起,我以後會試著盡量去喜歡你的。”輕輕的環住左文朗精瘦的腰。

左文朗歎了口氣,想說什麼最後還是沒說,輕輕的拍打著樂胭的背,這樣已經很好了,至少她願意試著去愛他了,這已經是一個很好地開始了,不是嗎?

樂胭的情緒久久不能平複,她不知道除了給他這個虛無縹緲的承諾外,自己還能做什麼。但是對她而言,即便隻是答應試著去愛她也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那些曾經經曆過的傷害就像電影在眼前放映。

即便那隻是曾經,對樂胭來說依舊是難過的劫。她永遠都無法忘記在那個下午她被相鄰們謾罵的時候左文朗臉上冷血的笑意,更加無法忘記在那個她經曆了人生中的一場強暴,那場高價的強暴,溫柔的嗜血的。還有那時候君景將錢摔在被子上時嘲笑的場景,一個人的尊嚴被徹底的踐踏到了塵埃裏。

靈魂都被撕碎,他們永遠都不會知道她花了多少心思鼓起了多大的勇氣才敢重新在陽光底下出現。她不懂,不懂左文朗為什麼要選擇這樣的方式來愛她,愛一個人不該是成全嗎?

左文朗低頭看著樂胭蒼白的臉還以為是被風吹了,擁著她的肩膀:“我們走吧,下飛機你都沒好好休息,去睡一會兒等下吃飯我叫你,等你休息好了我帶你出去逛逛,洛杉磯有很多好玩的地方。”

樂胭點點頭,任由左文朗拉著朝前走去,她覺得她需要冷靜一下,冷靜的想一想想一想自己該怎麼辦想一想流蘇該怎麼辦,流蘇,對了,流蘇,她從結婚到現在一直沒有看到流蘇突然停下腳步看著左文朗,左文朗被樂胭盯的一呆:“怎麼了?”

樂胭想了想還是決定先不開口,等回國了再問,現在如果提起流蘇左文朗一定會格外的憤怒,畢竟流蘇本來就不是左文朗的孩子,此刻提起她絕對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想了想樂胭回到:“我在想晚餐吃什麼?我不喜歡西餐我想吃中餐。”

左文朗失笑,揉著她的腦袋:“這點小事值得你糾結麼?不吃西餐就不吃西餐。”

揚手攔住一個傭人:“吩咐下去,夫人在的時候午餐,晚餐一律改用西餐。”

對著樂胭揚起好看的眉頭:“現在不糾結了?”

樂胭麵色緋紅的看著眼前神情張揚的左文朗,又偷偷的四下看了看發現沒人注意到他們才微微的鬆了一口氣:“你就不能低調點。”

作文朗哈哈大笑:“我看自己的妻子,在自己的別墅裏秀自己的恩愛,為什麼要低調?誰敢說什麼我解雇了他,要知道現在洛杉磯失業的人很多。”

四下打量著被盯到的傭人都裝著若無其事的繼續著手裏的事情。

樂胭覺得極為尷尬,推開左文朗:“霸權主義。”喊完便逃走了。

左文朗臉上露出滿足的笑容,這丫頭,竟然敢推他,不過這是不是代表她已經對他敞開心扉了?想了想左文朗對著傭人吩咐道:“去看好夫人,她對別墅不熟,你帶她去找房間,晚上的飯記得做中餐。”

傭人連連點頭,表示知道了。

左文朗揮揮手:“下去吧,我在書房,夫人有什麼事記得第一時間通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