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廁所裏思考事情,外麵傳來了小蔡焦急略帶哭腔的聲音。“默默,你在裏麵嗎?”
“我在,我在,銀蛋蛋,我馬上就出去。你別著急。”我以為蔡銀丹也想上廁所,憋不住了,所以急忙整理好,開門出去了。隻見小蔡站在門外,一臉的焦急。“銀蛋蛋,別著急,我完事了,你進去吧。”
沒想到蔡銀丹並沒有著急地進廁所,而是朝我撲過來,不容分說,緊緊地抱住我,然後把她的小嘴緊緊貼著我的耳朵,略帶哭腔的說:“默默,你可嚇死我了,聽文龍學長說,你進去都快一個小時了,我以為你出了什麼事情了呢!”說完竟然趴在我的肩膀上嗚嗚哭了起來。
這是怎麼了?我無奈了,就上個廁所,還弄出了這麼一出。我連忙摟住蔡銀丹顫抖的身子,用手拍著她的後背說道:“銀蛋蛋,你怎麼了?你看我這不好好的站在你麵前嗎?乖,不哭了啊,不哭,哭壞了就不漂亮了。”
蔡銀丹轉而破涕為笑,說道:“默默,以後不許嚇我了啊!你怎麼上廁所這麼半天?”
“不知道怎麼了,我肚子忽然有點疼,就進去了,不過哪有那麼誇張,那麼長時間我豈不是拉虛脫了麼?”我偷眼看了看床上的趙文龍,心想,一定是他謊報軍情。
這時趙色狼看到我看他,不好意思地笑笑,表情很僵硬。這時我才發現,他臉上的綁帶已經沒有了,留下了一張尷尬的臉。本來臉上的上就不重,是張照看他身上纏著繃帶,非要小護士又把頭也榜上,美其名曰:木乃伊,辟邪。
想起木乃伊一樣的趙文龍我就想笑。“銀蛋蛋,你快看被繃帶蒙了一天的趙色狼,看上去的確白了不少。看來比貼麵膜管用。”蔡銀丹扭過臉看了一眼趙,也咯咯地笑起來。
趙文龍沒好氣地說道:“我心裏還說呢,我臉就被打了一拳,怎麼會被裹得這麼嚴實?剛才知道,是紅燈照這小子!”
張照連忙從門外伸過小腦袋,道“董事長喚我?”
“你給我過來!”
“來了,來了!”張照顛顛地跑了進來。
趙文龍喊道:“紅燈照,你什麼意思?剛才有護士來,我問他,我頭沒受傷為啥圍著繃帶,他們說是你非要給我圍上的!你看看,現在讓大家看我哈哈笑!你小子還給我照相,發到朋友圈!我的臉都丟到姥姥家了!”
我這才知道張照在趙文龍熟睡的時候,躡手躡腳地拍照片做什麼。可是他和趙文龍是微信好友啊,朋友圈發照片也不說對他屏蔽,是傻了麼?看他張照怎麼說。
這時張照摸摸腦門,嘿嘿笑道:“董事長,我這不是為了突出您為了見義勇為徒手和歹徒搏鬥,身受傷重的高大形象麼!這樣您在朋友圈裏肯定讚揚聲一堆。尤其是那些女孩子們,肯定特別欽佩您,認為你有責任都擔當,有型有錢有安全感。”說完朝我這努努嘴。我白了他一眼。沒說話。
趙文龍轉怒為喜,笑道:“如此說來,真是你的一片用心啊,好兄弟,我原諒你了。不過,你幫我一件事行嗎?”
“行啊,別說一件,一百件一千件都行!”張照笑道。
趙文龍示意張照附耳過去,嘀咕了幾句話,張照點點頭。然後出去了。我和小蔡都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一團霧水。
趙文龍要上廁所,按起了電鈴,小護士拿著夜壺來了。我和小蔡並不想嚐試給病人用夜壺排便,於是關門出來了。坐在座椅上聊天。
“默默,你剛才說你肚子疼,是因為來那個了嗎?”小蔡神秘兮兮地說道。
“不是不是,我來內個不疼的。不過,”我眨了眨萌萌的大眼睛,繼續說道,“我知道你疼。而且你還手腳冰涼。”
蔡銀丹使勁地點點頭:“恩恩,是啊。不過聽媽媽說,生完孩子就不疼了。”
“什麼?你還信這個啊?我告訴你,這沒有什麼相關性。有人生了兩三個孩子了,再來內個還是疼。”
“啊?那該怎麼辦?我好羨慕你,都不怎麼疼。我來內個的時候,嚴重時頭直不起腰,疼死了。還頭暈目眩,惡心想吐。”
“我知道,你是體虛宮寒。有辦法,你聽不聽?”我神秘地說道。
“有這辦法你怎麼不早說?”小蔡嗔怪道。
“雖然咱倆在一個宿舍四年了,可是我一直迷迷糊糊地不在狀態,這兩天發生了很多事,比之前的三年發生的事情都多,我也記起來很多以前忘了的記憶。這些知識都是高中時一個厲害的人告訴我的。我那時候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