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樓門口搞出這麼大的動靜,使得周圍的居民以及正巧在天香樓附近閑逛的人們紛紛聚攏了過來。
幾分鍾時間,就圍了幾百號人。
這些人先是看到四名小夥在虐待一名全身赤裸,玩命哼哼的胖子。將那胖子當成了皮球,一腳比一腳踢的更高。
有那愛看熱鬧,喜歡起哄的,就躲在人群裏,紛紛喝起彩來。
哪知卻是好景不長。剛看的有些興起的時候,樓內跑出來一名老鴇,大喊著手下留情。那幾名小夥倒也好說話,真就停下了手來。
就在眾人惋惜沒熱鬧可看的時候,又鬧出個嫖資糾紛來。
那名老鴇當著眾人這麼以申訴,眾人還沒來得及開口湊趣,卻又意外橫生。
那名被踢向高空的胖子,就在眾人已經快要將他忘記的當口,偏又好死不死的落了下來,堪堪就正好砸在了老鴇的身上。
胖子三四百斤的重量,又是從十幾丈的高空,直直的砸了下來。
要是個普通人,被他那麼壓一下,怕是就變成餅了。
這名老鴇卻是修為不俗,在胖子即將砸在她身上的一瞬間,快速而又及時的升起了靈力罩,堪堪將那胖子給托在了空中。
等到徹底卸去了下砸之力後,老鴇婆使了個巧勁,將郭大剛穩穩的放在了地上。隨即又收掉了防護罩。
當她做這一切的時候,偏偏忘掉了一件事——胖子嗑藥過量,神智還不清醒。
郭大剛此時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麼。他隻覺得心裏有著一團火在燃燒。他需要將這團火給排出體外去。至於應該用怎樣的手段去排,出於男人的本能,他自然懂得如何去做。
對這種狀態下的他來說,醜些美些,老些嫩些都無所謂。男人女人也無所謂。隻要是個人形生物就行。
他站穩以後,注意力自然就放在了離自己最近的那個人身上。
那名救下他的老鴇,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就讓郭大剛給摟在了懷裏。他的那雙手自然沒有閑著,在老鴇身上,上下左右前後的摸索起來。
老鴇這才記起來,這名胖子客人藥性還沒過去。她修為雖高,卻不敢在客人身上使用暴力。隻得像一名普通人那樣掙紮呼救。
圍觀的人卻是看得目瞪口呆。有那心直口快的忍不住大聲叫道:“這胖子也太猛了吧!居然在大街上幾百號人的注視下就準備幹那種勾當。換了老子上去,怕是根本起不來。”
也有那心善的,對身旁的同伴道:“我們要不要上去幫把手,把那胖子給製住啊?我看那位大媽也怪可憐的,一把年紀了,還得受這份羞辱。”
“別,我說你別去多管閑事,聽見沒有?那個老女人你以為是啥好貨色呀!她是樓裏麵的老鴇,吃的就是這行飯。那個赤身裸體的胖子,就是他們樓裏的客人。你別看她叫得凶,她一身修為比咱們高得多,卻絲毫不帶反抗的。這說明了什麼?”那人同伴勸阻了這位的善心後,又反過來問他。
“這能說明什麼?我知道你見多識廣,你就一口氣講出來好了,別吊咱胃口。”
“哎,你小子就是不肯多動動腦子。”他夥伴一臉恨鐵不成鋼之色道:“她不反抗就是在享受,懂不?女人都是這種德性,嘴裏麵總是說‘不要不要’,手上卻使勁勾著你要你貼過去。”
“為什麼她會叫的那麼慘呢?”
“你懂個屁。那女人叫的越慘,喊得越大聲,和他搞事的男人就會越興奮。你看那胖子的臉,是不是激動的眼睛都紅了呀?看他那身肥肉,最少也得半米厚了吧!他那血管居然還能擠到皮膚表麵上來了,這得多高的血壓才能提供那麼強大的動力呀。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厲害了,她都還沒主動去挑逗胖子,就讓他興奮到了這種程度。胖子的豔福真是叫人羨慕哇。”這人一邊觀看,一邊做著點評,頗有些指點江山般的意氣風發。
經過這位的歪批,本該慘烈的場麵,竟然變的香豔起來。
老鴇的慘叫聲,聽在中耳朵裏變的說不出的挑逗。
有些混混大聲的喝起彩來,更有那性子比較急的衝著場地中心喊道:“胖子讓節奏快起來。別在那磨磨蹭蹭、隔靴搔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