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要飯人(1 / 2)

古風鎮是個不大的鎮子,鎮子雖小,五髒俱全,也就是說這個小鎮上什麼人都有,有富豪,有窮光蛋,有賣花生的,也有賣糕點的,總之一應俱全.

所以古風鎮裏自然少不了乞丐,乞丐也分很多種,可這個鎮上最近卻來了一個天下最古怪的乞丐。

別的乞丐隻是在大街上要飯,要錢,說的也隻是:“大爺,大媽,可憐可憐我吧,賞我口飯吧。”但這個乞丐卻說:“不要可憐我,不要給我錢,我隻要人命。”你說奇怪不奇怪?

這一天又來了,太陽照常升起,下地的照樣下地,出攤的照樣出攤,巡街的照樣巡街,該要命的乞丐照樣要他的命。

所以最近古風鎮上的人們多了一個習慣,那就是每天一定要從這個乞丐身邊經過,一睹這個乞丐的風采。

這個乞丐有了一種神秘的感覺,他總感覺這個鎮上所有人的討論,每個人說的每一句話,都跟自己有關,這令這個乞丐倒有點不好意思了。

這一天,兩個捕快照樣巡街,兩個捕快都姓張,為人雖有些狂傲,但做事公道,對鎮上的每個人都很和善,所以鎮上的人見到兩人都會親切的稱他們為:大張和小張。

大張和小張兩個人故意走到那個古怪的乞丐麵前,兩人早就想想戲弄一下這個乞丐了。其實何止是兩個捕快,鎮上的任何一個人都想戲弄戲弄這個乞丐。所以在街上走的人都把目光聚集在了這兩個捕快和一個乞丐身上。

大張對乞丐道:“這位大哥,你叫什麼名字啊?”那乞丐說話倒也蠻斯文道:“不敢當,不敢當,區區在下不過年僅21,怎敢稱的上是兩位的大哥?”這本是句滿正常的話,但是在這個乞丐的嘴裏說出來未免就顯得有些可笑了。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都在嘻嘻的笑著,就像是在笑著一頭蠢豬一樣。那乞丐的臉色已變得越來越難看,如果別人把你當一頭蠢豬,你當然也會不高興。

小張很不知趣的道:“既然閣下不過區區年僅21歲,卻為何如此落魄,是何原因讓你落得如此下場?”這顯然是在模仿乞丐的說話,是在戲弄乞丐。

那乞丐的臉色變得更難看,鎮上的人還是在嘻嘻笑著,笑得更肆無忌憚,仿佛這乞丐真的就變成了一頭蠢豬。甚至已有些鎮民已經說出了聲:“這個乞丐真是一頭蠢豬啊!”鎮上的人又是一陣轟笑。漸漸的,鎮民們便肆無忌憚的說一些難聽的話給乞丐。

麵對這一張張嘲諷的麵孔,輕視的眼神,和囂張的神情,乞丐已怒不可遏。

乞丐突然站了起來,威風凜凜,已有不少鎮民嚇得倒退了一步,連大張和小張也嚇了一大跳。

不過乞丐隻是個乞丐,鎮民們也隻不過嚇了一跳,緊接著就又談笑自若。

“你們有多久沒有見過死人了?”乞丐問的很平淡,卻有一種說不出的陰森與恐怖,一般人是絕對說不出這樣一句話的,就算說的出,也絕對不會像乞丐那樣陰森恐怖。

不幸的是,鎮上的人根本就沒有見過什麼大世麵,他們仍不知死活的調侃著。看來隻有死一個人,人們才知道乞丐的厲害。

“蠢豬說的話,別人是從來聽不懂的。”一個鎮民又在調侃,可這一句結束之後,他的生命也就結束了。

乞丐的拳頭已經從鎮民的前胸打入,後背穿出,乞丐並沒有把拳頭收回去,他要讓鎮民們看看他的厲害。誰也沒有看清乞丐的出手,但當人們反映過來的時候,看到的隻是這一幅驚心動魄的畫麵。

鎮民們一哄而散,恨不得立馬就跑回家。

大張與小張已經呆若木雞,兩個人汗流浹背,但卻動也不敢動。

“你們兩個可以有一個人走。”乞丐慢慢的抽出了他的拳頭,他的拳頭上滿是鮮血,那個鎮民的腸子,心肺,也漏了出來,有的幾乎快掉在了地上。

大張和小張還是沒有說話,渾身上下就好像淋了一大盆的清水一般。

“那就讓我來選擇誰去誰留吧。”乞丐的聲音依舊很平淡,一個殺了人的人,竟然如此鎮定,就好像沒有發生什麼事一般,這個人該是多麼的可怕?更可怕的是他竟然還要殺人。

乞丐的拳頭又已經從大張的前胸打入,後背穿出,小張就一直盯著他的拳頭,可是他竟然沒有看清楚乞丐是怎樣出手的,也隻是一刹那的時間,小張又看到了第二幅如此驚心動魄的畫麵,乞丐就好像要小張慢慢欣賞一般,遲遲沒有從大張的身體裏把拳頭拔出來。

“明天,你就等死吧!”乞丐冷冷的對小張說了這句話後,突然消失了,就好像魔鬼一般,不,就算是魔鬼見到乞丐也會嚇得再死一次的。

良久,良久,已經是深夜了,從發生殺人事件到現在,這條街簡直連鬼都不敢踏上一步,這條街上一直隻有三個人,兩個死人,一個活人,小張依舊動也不動的站在那裏,他整個人似乎已經變成了一尊木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