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亂動!”
醫生麵無表情地命令,冰冷的儀器在她私密的地方探查。
景悄悄屈辱地閉上眼睛,蒼白的小臉上布滿了惹人憐愛的驚慌。
她不敢張開眼睛看,有生以來,她從來沒有這麼難堪過。
可是她必須忍,隻要檢查通過了,她或許就能救活母親的命。
檢查很快結束,醫生走出去,對站在外麵的男人說:“沒問題,是個雛,身上也沒有疤痕,很幹淨。”
景悄悄睜開眼睛,連忙拉好自己的裙子,整理了一下走出去。
站在外麵冷麵的西裝男看了她一眼,眼神中分明帶著不屑。
景悄悄假裝沒有看見,隻是輕輕咬著嘴唇,細聲問:“我今晚可以陪大少了嗎?”
她知道自己這樣問很無恥,像個迫不及待想被男人寵幸的饑渴女人。
以前,她也看不起這樣的女人。
可現在,她沒有資格了,她馬上也會變成這種女人。
“等著,大少想要你,自然會找你。”西裝男冷酷地說。
“記著,讓你的身子幹幹淨淨的,大少最討厭不潔的女人!”
還要等……
景悄悄的小臉比剛才更加蒼白,粉唇微顫:“可不可以快一點,我母親……”
“大少肯給你這個機會,已經是格外開恩,你不要不知好歹!”
西裝男冷冷地說完,佛袖而去。
景悄悄細密的眼睫一顫,淚水簌簌而下。
她好恨!好討厭這樣!
可是,可是……
想到生病不起的母親,她在這世上最後的親人。
家裏值錢的東西都賣了,剩下的就隻有她這具身體了。
如果這個有錢人看不上她,她就隻能眼睜睜看著母親死了。
景悄悄緊咬著粉唇,把所有眼淚都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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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又清又冷,淡淡的,柔柔的,如流水一般,穿過窗戶靜靜地瀉在房間裏,將屋內點綴得斑駁陸離。
景悄悄全身光溜溜的裹在華麗的毛毯裏,被幾個女傭抬著向二樓的主臥室而去。
她奮力的扭動著身子,但無奈這幾個女傭分別扣著她的胳膊和小腿,讓她隻能憋紅了一張小臉,卻無可奈何。
很快,她被帶進一個黑漆漆的房間,幾個女傭將她放在床上,就快速退下了。
景悄悄轉動著眼珠,心髒緊張的越跳越快。
她知道,在這個房間裏還有另一個人,是被她們稱作‘少爺’的男人。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景悄悄覺得身子也越來越燥熱。
她煩躁的踢著裹在身上的毛毯時,腳步聲在這事響起,落地窗緩緩打開,一個修長的身影從遠到近。
景悄悄神智開始迷糊,熱,好熱……
她知道床頭有一個人,或許就是那個少爺。
可是,她好難受,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在沸騰。
那些女傭之前到底給她喝了什麼?
君曜隨手一揚,掀開景悄悄身上的毛毯,指尖在女人玲瓏性感的身段映入眼底,薄唇慢慢的勾起一記笑意。
這個女人的身體,符合他的指尖觸感。
“快.。。快點好嗎。”景悄悄強忍著身體的躁動,想要拍掉在身上遊走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