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黑煙從青紫色喪屍的身上冒出,慢慢的凝結,又消逝,最後出現的,是正往****身體上披上黑大衣的男人。
這一次,熟悉的聲音卻從他的嘴裏傳出。
“恐怕要再說一次,好久不見了,我可愛的眼鏡白。”
長長的亂發下,是英俊的麵容,一雙赤紅的妖異而麻木,在他的背後,是一把碩大的巨劍。
眼鏡白的瞳孔不可思議地張開,膽怯,震驚,茫然的的聲音傳出。
“隊,隊長?”
“哈哈哈哈哈哈哈。”竭斯底裏的聲音從眼前英俊男人的嘴裏傳出,但是他的嘴巴卻並沒有張開。
“看著你驚訝的臉色真是高興呢,放心吧,你的隊長已經死去很久了,這隻不過是一具會動的木偶而已。”
“昔日的野狐,現在也不過隻是喪家犬而已。當年最厲害的指揮者和衝陣者,現在都變成了怪物,真是大快人心啊。”
“放心放心,我不會讓你們這麼快死的,我會讓你,抱著你那個少爺的屍體,哭泣在我的麵前,我在慢慢地折磨你死去。我的手機,你好像扔掉了,不過無所謂,現在我再給你一個。你可不能再扔掉了,不然,我可不保證我會對你可愛的少爺做什麼。”
“但是你也可以放心,你的少爺,我不會這麼快玩死的。”
“話說完了,那麼就是。。BIBIBIBIBIBIBIBIBIBIBIBIBIBIBI,你好,你所撥打的電話已掛斷,請以後再撥~”
嘲諷的話語從高大英俊男子的身邊傳出,伴隨著的是他從身上摸出的一部手機放在了地上。高大男子回身就離開了,喪屍們有序地跟著他,像雜亂的雜牌軍一樣,紛亂但有序地朝著車隊的方向離開了。
隻留下了眼鏡白,茫然地還站在原地,頹然地一把跪在了地上。許久,許久,不動。隻有嘴裏麻木地念叨。“隊長死了。隊長,為什麼。”
長久後,眼鏡白的眼神恢複了一點。“隊長,隊長死了。少爺,繼承了隊長的道路。。隊長,隊長死了。少爺,繼承了隊長的道路。對了,還有少爺。”
“少爺還沒死,少爺,繼承了隊長的道路。”眼睛白的眼神重新聚焦,也恢複了堅定。
“想盡各種方法,也要突破那些喪屍找到少爺。”
眼鏡白回身跑回了悍馬,打開了車尾箱,匆忙地翻找間,是匆忙翻找散落的電子元件。
“找到了,就是這個。”
眼鏡白拿起了一個圓筒,舉起到頭頂上狠狠地按下了按鈕。
“來吧,為了白保護爺,你們這些老夥計們,也得狠狠地出上一分力。”金黃色的煙花升上了天空,在天的極遠升騰起了一個狐狸的腦袋。
“快來吧,都在第一時間來到這裏。少爺在等著你們。”
眼鏡白希冀地盯著天的遠方,三五分鍾後,一前一後地,在兩處極遠的地方,分別升起了兩蓬煙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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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市某鎮,一聲狙擊槍的重擊聲從某座房屋裏麵響起,在遠方的兩具喪屍被同時擊倒,巨大的衝擊力砍刀一樣砍掉了喪屍們的頭顱。
一個滿臉胡子的便裝中年大漢抬起頭來看向天的遠方。
“野狐的人?他們不是都解散了麼?算了,子彈也不多了,去看看吧。”
在他抽身收拾的身影後,是天的遠端升起的那一麵鋼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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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血花從蒙麵迷彩服軍人的身前猛烈的升起,一具喪屍失去了頭顱軟軟地倒在了地上,在地上橫七豎八地倒下了無頭喪屍的屍體。蒙麵軍人一把拉下了蒙麵的頭巾,露出了戴著長長疤痕的臉。
“野狐?在那裏的野狐好像隻有白榕青一人。”
他的臉上略略狐疑,卻又很快轉為了驚惶。
“不好,白榕青旁邊有將軍的兒子。這個廢物,如果小少爺出了一丁半點的差錯,我一定要讓他跪在將軍麵前賠罪。”
年輕軍人跨上一輛造型酷炫的摩托車,轟鳴著離開了。
在他的身後,是朗朗升起的一蓬白狼。